出自密云圆悟禅师，原文如下：
具足凡夫法，凡夫不知。具足圣人法，圣人不知。圣人若知，即是凡夫。凡夫若知，即是圣人。
具足凡夫法则为凡夫，但凡夫自己不知自己是凡夫。何者为凡夫？即被自己的种种思虑、见闻和想法、观点蒙蔽本心的人，这其中包括那些自以为得道入圣者，其实他们还是凡夫而已。
具足圣人法则为圣人，但圣人自己不以为自己有所得，更不以为自己得道入圣。因为真正的圣人得道是一无所得，如如而已。（甚至连这个一无所得也要不得！因为圣人忘记了自己所得的道）
如果圣人执著于自己所得，则不足为圣人，仍是被自己的念虑（自以为的道）所蔽的凡夫而已。
如果凡夫知道之所以为凡夫，则是圣人。凡圣之别，只在于明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