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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语塞的诗句

唐代诗人贾岛,字阆仙(一作浪仙),年轻时因考试不中,曾出家当过和尚,法名无本。后来又还俗应试,到底没有考进“进士”,只做过“长江主簿”等小官,医生穷愁潦倒。他的诗风格清丽,非常注重锻字炼句。 《隋唐嘉话》、《唐诗纪事》和《苕溪渔隐从话》都载有他的这样一则故事:

贾岛因赴考到京(长安)。一天,骑着驴,一边走,一边吟诗,忽然得了两句道:

“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贾岛自己觉得这两句还不错。可是,又觉得下句“推”字不够好:既是月下的夜里,门早该关上,恐怕推不开了,不如改为“僧敲月下门”。心里这么琢磨着,嘴里也就反复地念着:“僧推……”、“僧敲……”,他的右手也不知不觉地随着表演起来:一会儿伸手一推,一会儿举手作敲的姿势。这时,著名的大作家、“京兆尹”兼“吏部侍郎”韩愈恰巧从这儿经过,随从仪仗,前呼后拥地过来了。按当时规矩,大官经过,行人必须远远回避让路,否则就要犯罪。贾岛这时正迷在他的那句诗里,竟没有发觉,等到近身,回避也来不及了,当即被差役们扭住,带到韩愈马前。韩愈问明原委,不但没有责备贾岛,还很称赞他认真的创作态度。对于“推”、“敲”两字,韩愈沉吟了一下,说:“还是‘敲'字好。”

两人于是并骑而行,谈了一些关于诗文写作的问题。从此成了朋友。

成语“推敲”的出典,就是由于这个故事。后来,形容反复地研究措词、斟酌字句,就叫“推敲”。

上述贾岛的诗句,见《题李凝幽居》,是一首五律,全诗如下:

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原。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

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

佛教在线讯 苏轼与佛教关系密切。苏轼之接触佛教,至少可以上溯至他十来岁之时,据《苏轼诗集》载:“君(苏辙)少与我师皇坟,旁资老聃释迦文,”《栾城后集》卷二一《书白乐天集后二首》也说他“少年知读佛书,习禅定。”而苏东坡于禅宗则是情有独钟,并对他影响深远,历久而弥真弥坚。禅宗透脱无碍,随缘任运的人生哲学,使苏东坡在种种危难困厄中仍能保持通脱无碍的姿态和积极乐观的信念。因此他在《东坡居士过龙光留一偈》中盛誉禅宗:“所得龙光竹两竿,持归岭北万人看。竹中一滴曹溪水,涨起西江十八滩。”

苏东坡一生与禅师交游颇广,不少禅师与他保持着颇为密切的关系。苏杭是苏东坡的第二故乡,他在苏杭的时间前后有七八年之久;苏杭不但风光旖旎,经济发达,而且高人云集,禅师倍出,苏东坡与他们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他曾说:“默念吴越多名僧,与予善者常十九”(《东坡志林》卷二),此话并非夸夸其谈之辞。苏东坡在苏杭结识的禅师,有清顺、守诠、仲殊、道臻、可久、垂云、思聪、惠思、怀琏、善本、道荣等。由于东坡的宿慧,再加上众僧友的启发,使他在佛理的体悟上能再上一层楼,而他们所留下来的妙事妙理,更成为千古的佳话。其中东坡与佛印禅师的众多公案,在后世流传最广……

佛印了元,字觉老,本出身于富庶之家,后因皇帝赐与度牒而出家。苏东坡移居湖州过金山时,结识了佛印。元丰二(1079年),苏东坡贬谪黄州,开始大量阅读佛教典籍,与佛印了元建立了更为密切的情谊。

有一天两个人在杭州同游,东坡看到一座峻峭的山峰,就问佛印禅师:“这是什么山?”

佛印说:“这是飞来峰。”

苏东坡说:“既然飞来了,何不飞去?”

佛印说:“一动不如一静。”

东坡又问:“为什么要静呢?”

佛印说:“既来之,则安之。”

后来两人走到了天竺寺,苏东坡看到寺内的观音菩萨手里拿着念珠,就问佛印说:“观音菩萨既然是佛,为什么还拿念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佛印说:“拿念珠也不过是为了念佛号。”

东坡又问:“念什么佛号?”

佛印说:“也只是念观世音菩萨的佛号。”

东坡又问:“他自己是观音,为什么要念自己的佛号呢?”

佛印回答道:“那是因为求人不如求己呀!。”

有一天,佛印禅师登坛说法,苏东坡闻说赶来参加,座中已经坐满人众,没有空位了。禅师看到苏东坡时说:“人都坐满了,此间已无学士坐处。”

东坡马上机锋相对回答禅师说:“既然此间无坐处,我就以禅师四大五蕴之身为座。”

禅师说:“学士!我有一个问题问你,如果你回答得出来,那么我老和尚的身体就当你的座位,如果你回答不出来,那么你身上的玉带就要留下本寺,做为纪念。”苏东坡便答应了。

佛印禅师反问:“四大本空,五蕴非有,请问学士要坐那里呢?”

苏东坡为之语塞。

色身是由四大假合而成,诸行无常、刹那不住、没有一样永恒实在,故不能安坐于此。

东坡的玉带因此输给佛印禅师,至今仍留存于金山寺。

有一次,苏东坡与佛印禅师一同游山玩水,走着走着,佛印忽然对苏东坡说:“你骑在马上的姿势十分庄严,好像一尊佛。”

苏东坡回答说:“你穿着一身黑袈裟,骑在马上好像一团牛粪。”

佛印笑着说:“从我口中出来的是佛,从你口中出来的却是粪。”

随从听到两人的对话,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悟道者眼中,佛与牛粪自性本自清净。东坡与佛印禅师时常一唱一和,嬉笑怒骂,以诸公案,遗教后世。

一般人谈到苏东坡和禅,喜欢列举他与佛印的传奇故事,却忽略了苏东坡曾写过许多佛与禅的诗歌。这些诗歌十分优美,观点独到,很有悟境,可以看出苏东坡是有真实修证之人。否则不会四度贬官,还能维持乐观豪迈的人生态度。

古来的大禅师,也有许多肯定东坡的悟境,像大慧宗杲禅师就给予其极高的肯定。明末四大高僧之一的紫柏尊者甚至认为苏东坡的文字处处有开悟之机,只要参透了诗中玄机,就能如“沸然消雪”的开悟。台湾当代高僧忏公上人也开示过:“苏东坡居士是开悟之人,只是很少人能够体会罢了!”

从宋朝之后,苏东坡的许多诗词,被许多禅师视为悟后境界的作品,例如有名的庐山三诗——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认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未消;

到得还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

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