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我们一直居住在老婆的姐姐家。她姐姐一家人在外地做生意,房子就由我们一家三口住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认识了现在的左邻右舍。
左邻一家人几年前去了美国,房子现在由他的两姨丈一家人住着。夫妻俩是十足的“落渣”,从没有主动打扫前庭后院,庭前由租赁店面的女裁缝师傅打扫,院后基本由我等邻居代为扫除。我们一则怕欠整洁,影响心情;二则怕风吹脏了我们的地。大家好人好做。我和老婆就为其打扫了几次,我那爱清洁的闲不住的丈一母一娘到我家玩看不住了也为之打扫了几次。但这家人从不表示感谢,即使有时碰巧看见了,也冷漠而过,一点点笑容都没有,好像那是我们份内事,欠他的。为此,老婆曾愤愤不平,唠叨了好几次。但唠叨归唠叨,看不下去了,老婆照样拿起扫帚。
回忆起来,与“落渣”夫妻做邻居令我们最不能容忍的是这样两件事,谁也不可忍!
一次,不知哪只小猫或小狗在他家院后的“水湖”边上拉了一堆屎,臭不可闻。夫妻俩早进晚出全当没看见一样,一放就是好几天。可能是因为臭,邻居们睁只眼闭只眼,谁也没有为其打扫。那男的非常讲究吃,经常弄一些色香味俱全好吃的菜,有时排得满桌都是。我和老婆十分艳羡他们的口福。这一次,那男的照样买来好鱼好肉,站在院后的“水湖”边迎着臭屎眼也不眨就切起菜来,洗菜,烧菜,不一会儿,便烧出一桌满满的好菜。一边是好菜,一边是臭屎,我真佩服他们还能胃口大开。几天后,臭屎仍在,只是风干了,还是我善良的丈一母一娘实在看不下去在唠叨声中把屎铲掉了。
今年的“云娜”台风过后,庭前院后是落叶无数,一片狼藉。我和老婆在一一夜无眠中起床,准备先到后院打扫卫生,看见那女的打扮得很清爽刚从后门走出去,对身边的“地貌”却视而不见。更气的是那男的,进进出出,看见邻居打扫卫生,也不高抬一下贵手。我和老婆怕自家扫后,风来白干了,便动手把他家的后院也冲刷得干干净净。一会儿,那男的从外边进来,冷冷漠漠,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我和老婆心中甚是不快。院后清理后来到庭前,同排的其他几家已是干干净净。我和老婆一齐动手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自家庭前便清净了。只有他家的“自留地”一片零乱,颇是显眼。那男的却熟视无睹,站在庭前和几个人闲聊,不一会儿,袖手而去,不曾打扫。我和老婆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再也不想帮他。我想:这下可怜的又是那女裁缝了。
唉,这左邻的'妻俩真是一对十足“落碴”的人。
右舍做生意赚了钱一家人到温州去了,房子现在由净子美容院的“美容”一家人隹着。“美容”可能是职业的缘故,十分爱清洁。尽管生意非常忙,但她一有空就擦擦洗洗。被子几乎是每隔一周就洗一次,地每隔二三天就拖一次。后边的窗户也经常清洗,令人十分清爽(这点我们是不及的)。我经常夸她,说这样爱清洁,她只是笑笑。我想,房子租给这样的人真是主人的福气,谁会把人家的房子当作自己的一样的爱护呢?可能是生意忙吧,她的院后老是脏兮兮的,经常是我和老婆为其打扫。“云娜”过后,怕起风影响我院后环境,我们同样把其打扫得干干净净。她那天迟起,看见我们在清洁卫生,院后已经被打扫得这样干净,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我们知道,这是憨厚的海岛人表示感谢的方式。随后又问候了几句,虽然言语不多,但我们十分舒服。
可能是农村人习惯使然,她的在外做生意的老公一回到家烟蒂总是四处乱丢。我们早上头起来一看见三五个烟头零乱丢在整洁的地面上,就十分的不舒服。她的女儿习惯也不好,果皮随手乱丢,有时丢得满地都是,让人难受。
也许是受我们的影响,也许是感受到清洁地面的不易,也许是尊重我们的劳动果实。几次看见她女儿吃水果,在一边的她总会叮嘱女儿不要将果皮乱丢。
嘻,我那爱清洁而正在摒弃不一良习惯的左舍。
我们的左邻右舍!让人忧的左邻;让人喜的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