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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冬天的抒情散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那么,你会写散文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怀念冬天的抒情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怀念冬天的抒情散文 篇1

 不是不喜欢春,它也有它的料峭陡暖,也有它的柔风拂面。只是更欢喜于冬日里干枯的枝桠,枯叶子孤零零的挂在枝尖,于风中摇摆。窗户外成排的树是只剩树干了的,排排列列交叠着。

 日头将出未出的时候,视线稍高密密麻麻的是细的杂的枝子,乍看如一阵雾气,又给人以强硬,更像极毛笔勾勒的丹青,气势不减反增。日出的霞光里,又晕染了一层模糊色彩,那雾气又快要融到一起了似的。

 田地里的高压线架,纸质的矗立在那里,在广阔的背景下显得规矩又庄严,稍有一丝冷峻。远处的屋舍一排排,没有高高低低,一派俨然。本来是村子的民居,却又缕缕的怅然,心中有什么将要溢出来似的。

 而今,燕子即将归来,杨树也已抽了新芽,再不见冬日的寒冷乃至凄骨。从远及近也只是嫩绿的。一轮初日,通红圆满,有几分刺眼,已不像冬日里让人想要拥抱的日头了。

 在春日怀念冬天,吹着暖风,却想着前些日子的冷冽北风。

怀念冬天的抒情散文 篇2

 时令一过冬至,天气寒冷起来,故乡的农人便开始“数九”了。我至今间断记得故乡的农谚:一九二九,袖中揣手;三九四九,冻死猪狗……七九八九,沿河看柳;九九八十一,庄稼汉子把田犁。九尽寒尽,即至春耕。时届添衣加被季节,想必故乡已是数九寒天了。

 岁岁由暖转寒,我便怀念起我那遥远的故乡山村。那是一个银白、纯净、空灵、质朴的世界,让人滋生无限的恋爱情结。

 故乡的冬天常降大雪,下雪的日子,镌刻在我几时的记忆里,那股清新、亲切——那是一个童话的王国,天地融为—体,没有尘埃,没有喧嚣,没有雕琢。山里的雪,就那么纷纷扬扬地飘下来,一片片地落在田野、院坝、屋顶和茂密的林梢,沉睡的村庄仿佛浑然不觉,一夜之间便改换了模样。

 清早,农人“吱呀”地打开房门,刺眼的光芒扑面而来,潮湿的空气拥鼻而来,茫茫的银白直逼过来。农人眯缝着双眼,细细地了望远处的山,分辨近处的岭,呵一口气,搓一搓手,咂几下嘴,脸上的皱纹溢出不易察觉的欣喜。村落里有三三两两的人走了出来,在完整无损的雪被里“噗嚓噗嚓”小心地踩过。他们走到自家的麦地,蹲下身,抓一把雪在手上掂掂,在唇边嗅嗅,又抖落下去,相互说:“好大的雪。”面对这场大雪就这么覆盖了村庄,庄户人家心里盛满踏实和惬意,他们没有更多的话题,他们的话题,深藏在积雪下的土壤里。一场大雪,兆示一个丰收的年景。

 故乡的雪景是原始的'景致,一草一木,一石一土都裹着一层莹洁,一片灵光。山里的雪花在没有风尘的旷野中,默默无闻地飘落,点点滴滴地积累,一丝一缕地融化,悄无声息地滋润身下的泥土。整个村庄置身于大自然生动、真实和沉静的境界之中。

 在清纯亮丽的时光里,在鸡鸣狗叫的乡音中,故乡的冬日格外宁静、安祥。牛羊大多关在圈里喂吃干草料,山路上偶尔响起放牧人的吆喝和单调的铃铛。山雀子蹲在屋檐和岩缝边懒懒地张望,袅袅娜娜的炊烟里,隐隐传来一只冬喜鹊孤单的鸣唱。农家小院的石磨,“嘎吱嘎吱”地摇着唱着,像在背诵一首古老的歌谣……,汉子们穿着棉袄,双手插进袖管在田埂上转悠,烟斗里升起的缕缕青烟,散散淡淡的写意着农闲的恬静。

 其实,在冬闲的日子,乡亲们并不空闲。他们还要自觉地出工出力为村里修塘整堰,补路建桥,为来年春天备耕备种。忙完集体的义务后,汉子们便进山修林斩草,女人们给果树剪枝施肥,老人则坐在院子里编竹筐,修理劳动工具。乡下人一年四季都有做不完的活。

 冰封雪冻时,家家户户都用树疙瘩烧起了火塘,乡亲们便利用这闲散时光串门聊天,男女老少绕炉而坐,烤火取暖。那熊熊燃烧的火塘中间吊着的鼎罐里,炖着喷香的腊肉,炭火边烤着硕大的红薯。他们谈家事,拉家常,话桑麻之经,说逸闻趣事。热情的主人定要拿出好吃的东西招待,男人们便就着农家特有的小吃用一只碗喝起“转转酒”。山里人无所遮掩,热酒下肚,话语增多,彼此间心灵沟通,亲情融汇。他们的呼吸、话音和心绪都融进暖暖的酒意里。那通红的脸上,浸润着一种朴实无华、真诚淳厚的乡情。

 睛朗的阳光下,顽皮的牧童脚上的冻疮痒痒的,索性在山野翻起筋斗来,累了,便脱去衣衫晒太阳,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写意大自然冬天的秘密……山里的村姑,则在冬闲时绣花纳鞋,偶尔走出门来倚在石柱边若无其事地望一望村口。——平淡的冬日,山妹子幽然的心思被封锁在故乡最美的风景里。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杀猪宰羊,腌熏腊肉。杀年猪是一派热闹场面,那膀大腰圆的屠夫口衔长刀,一脸不屑,揪住牲口耳朵三下两下就把笨重的肥猪拖到凳上,看热闹的人立即围上去帮忙,小孩和妇女早就退得老远了。

 故乡冬天的日子,粮食储进仓了,总有嘹亮的唢呐吹响,清脆的鞭炮炸响,醇香的米酒酿熟,山里人在用质扑的憧憬对美好日子的渴望……

 冬天的尽头,磨得雪亮的挖山锄整齐地列在房檐下,等待第一声春雷从笋尖上冒出,从泉水里溢出。孕育了一个冬的鹅黄,将要蓬勃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