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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乾时期疆域扩大的表现

康乾盛世”,又称“康雍乾盛世”,起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平三藩之乱,止于嘉庆元年(1796年)川陕楚白莲教起义爆发,持续时间长达115年。一些中国历史学家将“康乾盛世”视为辉煌,因为它在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将中国传统社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国家统一的最终完成,疆域的扩大、社会经济的繁荣是“康乾盛世”最显著的历史特征。  但是“康乾盛世”是一个不完美的盛世。首先,“康乾盛世”在中国历史的纵向看,其盛世规模只有量的增加而没有质的改变;其次。从世界的横向看,康乾盛世时期的中国的政治制度、经济(当时的经济生产总量仍高于西方,但是生产技术却相对落后了)、文化科技已经落后于西方,这是文景之治、汉武盛世、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哗福糕凰蕹好革瞳宫困当时是世界领先)、庆历新政(文化经济极度繁荣)、洪武之治、永乐盛世(当时是世界第一)没有出现的情况。还有盛世下的清朝有很多弊端:第一,为了限制明末以来土地兼并的发展和商业资本的发展及恢复农业生产,清政府采取“重农抑商”政策,导致明末强大的资本主义发展势头(关于明末是否有资本主义萌牙,待考)被抹杀尽管康熙下令把一部分明代各地藩王所占田地归还农民垦种,奖励垦荒屯田,并实行开垦荒地之初,免其杂项差役,三年免科,或通计十年,方行起科“等办法,还颁布“盛世滋丁,永不加赋”令,重视兴修水利。但大兴文字狱,残害大量文人学士,严重禁锢了人民的思想,使得明末繁荣的百家争鸣,科技发展彻底消失,中国从此进入一个死气沉沉而昏暗的时代。  当康乾盛世正在进行时,欧洲爆发了工业革命。  不过康乾时代贡献仍十分卓著,如康熙时代统一台湾,平定三藩,抗击沙俄侵略,三征噶尔丹,建立起多民族的统一国家,使疆域空前扩大。雍正时代广泛实行“摊丁入亩”税制,使经济、人口迅速发展;还有改土归流,加强了国家对边疆地区的管理,促进了当地少数民族经济文化的发展。乾隆时代继续改进和完善各项制度,使人丁繁多,国家富庶起来,而且开辟新疆,这时清朝的疆域仅次于元朝,但实际有效控制区域超过了中国历史上的任何时期。经康乾百余年的发展,人口已超过3 亿,占当时世界人口的2/5,是明朝最多人口数的2倍,比清初人口最少时增长了5倍。   “康乾盛世”的到来,一个重要原因是由于康雍乾三位皇帝的个人素质,他们凭借自己的才能延缓了封建社会衰败的进程但是却改变不了其衰败的命运,“康乾盛世”的繁荣可以说是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回光返照。

经过多年的战乱,经过顺治朝的治理,到康熙乾隆年间,战乱基本结束,社会赵于稳定,太下太平,生产恢复,经济得以大幅度发展,老百姓生活稳定,安居乐业,政府轻徭薄赋,呈现出盛世景象。

明末清初,因长期战乱,手工业生产也遭到严重破坏。大约经过五六十年的光景,到康熙中期以后,手工业 才逐步得到恢复和发展。  丝织业在清代手工业中占有重要地位。当时江宁、苏州、杭州、佛山、广州等地的丝织业都很发达。虽然清朝统治者在江宁、苏、杭设有织造衙门,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江南丝织业的正常发展,但清代民间丝织业还是发展很快。如江宁的织机在乾、嘉时达到三万余张,而且比过去有许多改进,“织缎之机,名目百余”,所产丝织品畅销全国。即使在偏远的贵州,丝织业也得到很大发展。道光时,贵州遵义绸“竟与吴绫、蜀锦争价于中州”,招致了秦、晋、闽、粤各省客商竞来购买贩运。  清代的棉织业在江南一些地区也日益发达。棉纺织工具有显著改进。如上海的纺纱脚车,可“一手三纱,以足运轮(名脚车),人劳而工敏”。织布机也有一些改进和革新。当时的棉布生产,无论数量或质量都比以前有很大提高。上海的“梭布,衣被天下,良贾多以此起家”。苏州的“益美字号”,因大家誉其“布美,用者竞市”,“一年消布,约以百万匹”,结果“十年富甲诸商,而布更遍行天下”,“二百年间,滇南漠北,无地不以益美为美也”。苏布“名称四方”,可见信誉之广。无锡也盛产棉布,乾隆时,“坐贾收之,捆载而贸于淮、扬、高、宝等处,一岁所交易,不下数十百万”,有“布码头”之称。  清代,江西景德镇仍是全国制瓷业的最大中心。到乾、嘉时,不说官窑,单“民窑二三百区,终岁烟火相望,工匠人夫不下数十余万”。除景德镇外其他各地的制瓷业也都发展起来。据统计,乾隆时全国著名陶瓷品产地***有四十余处,遍布各地。如直隶武清、山东临清、江苏宜兴、福建德化、广东潮州等地的窑场,都有很大的规模,所产瓷器色彩鲜艳,精美异常。  制糖业在台湾、福建、广东、四川等地都很发达。康熙至乾、嘉之际,台湾的种蔗制糖极盛,每岁产蔗糖“六十余万篓”,“篓一百七八十斤”,内销京津及江浙各省,外运南及吕宋,东至日本等国。广东的蔗糖也贩运四方。此外,浙江、江西、江苏等省的甘蔗种植和制糖行业,也日益发展起来。  矿冶业在清代也有进一步发展。云南的铜矿,贵州的铅矿,广东、山西、河南、山东的铁矿,开采的规模都比较大。如云南的铜矿,至乾、嘉极盛时,全省开办的铜厂有三百多处。其中有官督商办的大厂,也有私营的小厂。“从前大厂(砂丁)率七八万人,小厂亦万余人,合计通省厂丁,无虑数百十万,皆各省穷民来厂谋食”。1740年(乾隆五年)至1811年(嘉庆十六年)间,云南铜矿的最高年产量达到1467万余斤。乾隆时,贵州铅矿年产黑铅也达到1400多万斤。广东的铁冶规模也很大。广东佛山镇的铁器制造业也很发达。那里有铸锅业、炒铁业、制铁线业、制钉业和制针业等行业,而尤以铸锅业最为有名。所铸铁锅不仅行销国内各地,而且也大量输出国外。  商业的繁荣清代前期,商业贸易十分繁荣,各种商品行销海内外,四方流通联系更加密切。如河南、东北的棉花供销各地,而棉花却又仰给于外省。广东佛山镇的各种铁器,行销全国,当时有“佛山之冶遍天下”的说法,其他如苏州的丝、棉织品,南京的绸缎,景德镇的瓷器,广东、台湾的蔗糖,安徽、福建、湖南的茶,也都行销各地。特别是江南丝织品,清代比明代有更广大的国内外市场。例如南京所产的绸缎,几乎行销遍全国。当时中国的手工业产值占全世界工业、手工业产值的30%。  棉桑等经济作物只准种在“不可以种植五谷之处”。粮食以外的作物尚且要禁,何况工商。满清皇帝认为“市肆之中多一工作之人,则田亩之中少一耕稼之人”,多次表示“招商开厂……断不可行”,“矿厂除严禁之外,无二议也” 但是所谓的康乾盛世是个什么情况呢:  1.古人的记载:  明末清初平民思想家唐甄在康熙四十年的盛世是这样概括中国社会经济状况的: (根据日本学者研究,康熙中期是康乾盛世中人均GDP最高的时期,从此以后在人口压力下,中国的人均GDP开始一路下滑)清兴五十余年矣。四海之内,日益贫困:农空、工空、市空、仕空。谷贱而艰于食,布帛贱而艰于衣,舟转市集而货折赀,居官者去官而无以为家,是四空也。 金钱,所以通有无也。中产之家,尝旬月不观一金,不见缗钱,无以通之。故农民冻馁,百货皆死,丰年如凶,良贾无筹。行于都市,列肆琨耀,冠服华腆,入其家室,朝则熄无烟,寒则蜷体不申。吴中之民,多鬻男女于远方,男之美为优,恶者为奴。女之美为妾,恶者为婢,遍满海内矣。 乾隆朝诗人魏来朋的《鬻子行》写道: 潍北邑当丁丑年,沿海村落少炊烟。无麦无禾空赤地,家家真乃如磬悬。 膝下娇儿莫能蓄,百许铜钱即便鬻。但令得主免饥饿,宁甘下贱为人仆。 交钱交儿说分明,钱交儿不随人行。翁亦无奈强作色,驱之使去终不能。 望儿挥手频频打,旁观谁是解救者?频打频来怀中藏,儿声长号翁如哑。 2.西人的回忆 明末西方传教士还在赞扬中国物产极为丰富,物质生产能力远胜欧洲,声称&大明人&是&衣饰华美,风度翩翩&.而英国特使马戛尔尼在乾隆时期的出使日记中却说: “自从北方或满洲鞑靼征服以来,至少在过去150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了;当我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变成半野蛮人”。〔许涤新、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萌芽》(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四章第一节。〕在马戛尔尼眼中的康乾盛世是这样的...&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人们衣善褴褛甚至裸体&,&象叫花子一样破破烂烂的军队&.&我们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抢着吃& 3.一些有良知的历史学家的记载 山西产好铁,满清就向山西的冶铁户征铁,所征之数不断增加。雍正时征2.5万斤,乾隆时增加到5万斤,嘉庆时又增加到20万斤。征铁给的铁价、脚费不到市价的1/6,近于掠夺!潞安府是当时北方最大的丝织业中心,潞绸精美,被满清列为贡品,每年派造的数量,大大超过机户的承受力。明朝盛时,潞安府有机织 1.3万多张,明朝派造3000匹。经过明末]战乱,[清代仅剩织机300张,居然还是派造3000匹,致使“机户支价赔累,荡产破家”,逃亡的不少,但满清朝廷并不因此放弃派造,直到机户完全逃光,潞绸在历史上消逝,才算停止。 松江棉纺织业的发展,使松江成为明朝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地,“苏松财赋半天下”,苏州、松江两府的田赋位居全国榜首,其上缴中央的钱粮总额超过了浙江全省。当时松江的面积是苏州的十分之三,而赋税额却是苏州的一半,因此,在明代,松江的赋税额为全国最高。然而松江的棉纺织业到清代开始退步,叶梦珠在《阅世编》中说:明朝“标布盛行,富商巨贾操重资而来市者,白银动以数万计,多或数十万计,少亦以万计”,而到了清朝,“标客巨商罕至,近来多者所挟不过万金,少者或二三千金,利亦微矣。”令:&闻开矿之事,甚无益于地方,嗣后有请开采者,悉不准行&。对于不能封闭的冶铁厂,则抽十分之二的重税。到乾隆时,全国合法的铁矿厂只有九十三处了。 第一个对康乾盛世提出质疑的人大概是鲁迅,他看了外国人的一些记载,怀疑康乾盛世完全是文字狱吹出来的.康乾盛世的工业总产量其实不及明末万历年间。 大家都知道宋朝工商业极为发达,而明朝则]有进一步发展[,铁产量为北宋的两倍半,棉布取代麻布成为纺织品的主流产品.无论是铁,造船,建筑等手工业,还是丝绸,棉布,瓷器等轻工业,在世界都是遥遥领先,工业产量占全世界的2/3以上,比农业产量在全世界的比例还要高得多,而康乾盛世虽然人口数倍于明朝,然而铁和布匹这两项指标性的工业产品的总产量却始终未能恢复到明末的水平. 这一时期属于重工业范畴的矿质业也有较大的发展。据统计,康熙元年全国仅有5个矿厂进行开采和治炼,雍正十三年(1735年)已增至161处,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更发展到了313处。很多被用于制作铁锅,一部风被炼成熟铁,制成铁丝、铁钉和农具等,有的运销海外,时称“佛山之治遍于天下”。清朝前期的100多年里,农业生产的持续发展,耕地先表现在荒地的大量开垦、耕地面积的扩大。1661年(顺治十八年),全国耕地面积为526万顷;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就突破了明代最高耕地统计数字,达到851万顷;到1725年(雍正年),全国耕地面积为526万顷;农业种植方法的进步,使粮食产量大幅度提高。广东部分地区收获早稻以后,又插晚稻;收获晚稻以后,再种油菜或甘薯,一年三熟。江西土薄,早稻收获以后不能续种晚稻,就种荞麦,一年两熟。由于南方多熟种植的推广,每年可增产粮食60多亿公斤。  清朝时候,专门从事蔬菜生产的农民增多了。北京郊区的菜农,利用“火室”、“地窖”等设备,在冬季栽培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拿到市场上出卖。乾隆年间,原来不种棉花的河北一些地区,栽培棉花的占十之八九。清朝前其,甘蔗种植遍及东南沿海各省。广东一些地方种植的甘蔗,往往上千顷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像芦苇一样。  清朝时期,人口的大量增加主要原因是美洲植物玉米、番薯、马铃薯的推广。玉米、番薯、马铃薯等多种农作物 从明代就自美洲经南洋输入。明代徐光启的《农政全书》详细记述了番薯的种植、贮藏、加工法。讲到番薯育苗越冬、剪茎分种、扦插、窖藏干藏等技术,是最早系统介绍番薯种植法的著作。此后清人陈世元撰《金薯传习录》,记述了冷床育苗,包世臣《齐民四术》中记述了翻蔓技术,番薯种植技术逐渐完善。 但是番薯等高产作物也有其弱点:营养低且单一、味道差,可深加工的价值少。作为一时的救急尚可,长期为主食必然导致人的营养不良,“面如菜色”,身体素质大幅下降,也必然影响人的正常智力发育。经过清初到中叶100多年的兴旺蓬勃,“番薯盛世”也就终于走到了尽头。

国家统一,在中国历史上是至高无上的基本原则。然而与唐、元几代不同,在清代,统一问题,尤其是边疆少数民族地方政权和中原地区中央政府的关系问题长期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像北方游牧民族,自准格尔葛尔丹一统漠西,即在中亚一带建立相对统一的政权组织,与中原地区相抗衡。康熙有过不彻底的短暂的大一统,但不久即被分裂,继之而起的雍正,又对新疆出现的分裂苗头不加重视。到了乾隆二十四年(公元1759年),一统新疆为标志,才恢复了前几代的疆域,所谓的“康乾盛世”从此达到了繁荣的顶峰,即所谓“鼎盛”、“全盛”时期。在康乾盛世中,中国的总面积达到过1300多万平方千米。成为当时世界最辽阔的疆域,它西跨葱岭,西北到巴尔喀什湖,北接西伯利亚,东北达外兴安岭及其库页岛,东临太平洋,东南至台湾岛及其附属岛等,南到曾母暗沙。学者王鸣盛在《平定准噶尔赋》赞扬清廷:“天祚神圣,六合雍和;中外?福,寰宇一家。文轨齐于要荒,声教讫于幽遐”,即是对这种表面繁荣景象的歌颂。然而为了这所谓的“鼎盛”,康雍乾三代却付出了较高的代价,甚至弄到康熙驾崩时整个国库只剩下800万两白银的尴尬境地。这就是康熙时代庞大军队和频繁的战争带来的后果.而号称“十全武功”的乾隆,其后期更是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财政黑洞。

康乾时期之所以能以盛世得名,在很大程度是因为这个时期番薯等高产作物的推广和社会稳定,养活了大量的人口,创造了中国传统社会的奇迹:然而事实上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人口爆炸(在盛世时期,中国人口从1亿增至3.6亿)。使得中国后来的工业化时期人口失去了增长的空间,从而严重制约了工业化进程。 清初的文人学者,不满统治者的民族压迫和专制统治,较普遍地存在反对清廷的民族思想,有些人还有进步的民主思想。这时期的诗文作家,即以抱有这种思想的明遗民为主体。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三人是这时期最杰出的思想家和学者。他们的散文,以深厚的功力,表现了强烈的民族思想和不同程度的民主思想,超越晚明散文的成就,显示了崭新的面貌;他们诗歌的风骨亦高。重要的遗民诗人,还有归庄、杜□、吴嘉纪、阎尔梅、钱澄之、屈大均、陈恭尹等。遗民诗的重要主题,是反映民族矛盾,表现爱国思想;阎尔梅、钱澄之、吴嘉纪又较多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和阶级矛盾。在风格上,也各有特色。  康熙后期,统治巩固,文士又多是在清朝成长的,其身世与明遗民不同。这时期的诗歌,就不再以表现民族矛盾与阶级矛盾为主,而是致力于艺术技巧的追求,内容以抒情吊古和模写山水为主。著名诗人有施闰章、宋琬、王士□、朱□尊、查慎行、赵执信等。王士□为神韵派领袖。查慎行诗刻划精工,成就较大。赵执信则比较注重反映现实。长篇小说在本时期放射出特有的巨大的光彩,这就是吴敬梓的《儒林外史》与曹雪芹的《红楼梦》两部巨著的出现。《儒林外史》对八股取士的封建考试制度的摧残人才,进行了全面的揭露和辛辣的讽刺,它虽采用夸张的手法,却体现“讽刺的生命是真实”的深刻的现实性。它的具有幽默感而又朴素的语言艺术,也能做到“戚而能谐,惋而多讽”,富有含蓄性。它是中国古代成就最高的长篇讽刺小说。《红楼梦》通过贾宝玉、林黛玉的爱情悲剧和贾府由盛到衰的故事情节,反映了官僚地主生活的腐朽,表现了具有叛逆性格青年的民主思想与传统意识形态的冲突,揭示了封建统治阶级和封建社会走向没落的趋势。它通过对日常生活琐事和人物内心世界的提炼描写,塑造了一大群具有深刻典型意义而又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刻画细腻,气氛浓郁,语言优美多姿。它以思想和艺术的伟大成就而成为中国古典小说的高峰。短篇文言的笔记小说,有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袁枚的《新齐谐》等,成就都不及前期的《聊斋志异》。  学术文化的凋敝是康乾时期中国文化的显著趋势。学术在任何时候都是客观社会生活在精神领域的集中体现。与表面“繁荣”的社会形势不同的是,康乾时期的学术文化表现出与盛世不协调的凋敝气象。明末发达的哲学一夜之间似乎消失了,传统儒学的人文关怀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以考经证史为重要特色的考据学兴起,推动着学术向着无聊的方向发展。考据学对清代学术的败坏,不但表现为它彻底断送了古代哲学的发展,也表现为它促使知识界彻底地进入了“考古期”。满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制造了几百起的文字狱,(连“清风明月”四字都可以导致文字狱,想象力倒是很丰富)还将百万以上的知识分子流徙到穷山恶水的满洲。康乾对文人的极端摧残焉能不导致文化的凋敝?于是乎八股与考据得以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