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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乐府诗歌与古诗(古诗十九首)有什么不同?

分类: 文化/艺术

问题描述:

从爱情的角度,与爱情有关的诗句有哪些

解析:

内容:汉乐府民歌和《古诗十九首》都反映征夫(游子)、思妇的离别相思,都表现追求人生享乐、及时行乐的生活观;但汉乐府民歌多反映社会面貌,《古诗十九首》多关注人生,题材范围宽窄不同。艺术:汉乐府民歌与《古诗十九首》的表现方法、诗体、风格、语言等各具特色。

从内容上看,汉乐府民歌出于社会下层群众之口,题材范围很广泛。它“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班固《汉书·艺文志》),表达了人民自己的心声,道出了人民自己的爱和憎,广泛地反映了两 *** 民的痛苦生活,像镜子一样照出了两汉的政治面貌和社会面貌。

《古诗十九首》大约产生在东汉末年桓灵时期。这一时期社会矛盾极为尖锐,下层人民深受水深火热的痛苦。在统治阶级内部,政治腐败黑暗,外戚宦官和地方豪强垄断政治,彼此又争斗不息。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中下层知识分子既无社会地位,又无政治前途,他们往往落魄江湖,背井离乡,辛苦辗转,走投无路,失意彷徨。《古诗十九首》就是这个危机四伏的时代生活的病态反映,它的题材范围比起汉乐府民歌来,就狭窄得多了。“它所反映的是处于动乱时代失意之士的羁旅愁怀而已” ,“在《十九首》里,表现这种羁旅愁怀的不是游子便是思妇之词,综括起来,有这两种不同题材的分别,但实质上是一个问题的两面。”[1](P18)游国恩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也说:“《十九首》中所流露出的游子思妇的感伤,正是东汉末年封建统治阶级走向没落时期的反映。”[2](P214)当然这都是上世纪80年代以前文学研究界比较流行的观点。倪其心指出:“《十九首》的思想特点是封建下层文士从自身地位、利益、处境、遭遇出发充满感伤哀怨,抒写惆怅不满,迸发气愤不平。为了改善提高地位和待遇,他们不得不放弃家庭生活,奔走仕途,追求功名,谋取富贵,因而造成这一阶层游子思妇的普遍离愁别绪的丛生。”[3](P264)叶嘉莹认为:“《古诗十九首》之所以能引起千百年读者的***鸣,就在于它所写的三类感情:离别、失意、忧虑人生无常,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4](P79)由此可见,汉乐府民歌多反映当时社会,选题范围广泛,而《古诗十九首》多关注人生,题材范围比较狭小。当然其中也不乏***同关注的话题:

1.都反映征夫(游子)、思妇的离别相思

汉乐府诗中有大量的游子诗、思妇诗,如《悲歌》:“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这首诗以朴素的语言表达沉痛的感情,真切地展示了人们生离死别颠沛流离的画面,这个家破人亡的游子,使我们联想到《十五从军征》中那个八十岁的复员老兵,可以想象,他的结局必然也是要加入流浪者的行列。游子思乡其实主要是思念着家中的妻子、亲人,而家中的亲人又何尝不在日夜思念着外出的游子,如《饮马长城窟行》写妇人对外出的丈夫日思夜想,竟成梦寐:“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梦中固然甜蜜,但梦后更添一层相思。《古绝句》也写了一位闺中思妇对行役在外的丈夫的思念盼归之情,揭示了当时兵役给千家万户带来的家人离散之苦。

游子思妇的离别和相思是我国古典诗歌中常见的主题,到了《古诗十九首》,表现这种主题的作品更多,占了一半有余。其中既有游子之辞,也有思妇之辞,思妇之辞又占其中的多数。如《涉江采芙蓉》写了一位漂流异乡的失意者怀念妻子的愁苦之情。游子涉江采芙蓉,又入泽采兰草,“采芙蓉”以遗“远道”之人,可见游子对亲人感情之深。由于路途遥远,无法寄赠,惆怅感伤之情油然而生。“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直接写出了游子与新人“同心”却无法团聚的痛苦心情。又如《明月何皎皎》:“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从这些描写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孤独难耐、飘零无着,被强烈的乡愁苦苦折磨的游子形象。再如《行行重行行》这样写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反。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此诗抒情脉络清晰,层层加深,突出表现了丈夫出行之远,别离之久及妻子怀念之深。《冉冉孤生竹》写了一个新婚女子与丈夫久别的怨情,不仅抒情浓烈而且文意起伏跌宕,把女子的怨情表达得真挚而强烈。同为写思妇之怨的其他如《青青河畔草》以生机盎然的春景,艳如春花的容颜,来反衬相思女子的孤独凄凉;《迢迢牵牛星》借牛郎织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神话故事,来写人间男女相爱而不能相会的痛苦离情,写得委婉含蓄,生动感人。

2.都表现了追求人生的享乐和及时为乐的生活观

由于生活动荡不安、祸福难测,汉乐府很多诗歌在哀叹生命短促的同时,希望通过及时行乐的方法来解脱自己。如《西门行》在“今日不作乐,当待何时”的豪语之后,实际上却流露出内心无可消解的苦闷。“在人生短暂的压力下,及时行乐的宣言与其说是世俗生活的享乐,莫如说是急于把握生命的焦灼。”[5](P147)《古诗十九首》也同样如此,诗人热恋仕途追求富贵,抱怨同门友的不引荐,当这些文人不得不直面这短暂而虚幻的人生时,就迫切地为自己寻找慰藉和解脱之道,而其中之一就是及时行乐。“他们希望通过及时行乐来麻痹、充塞自己虚无的人生,希望以短暂的快乐来消释人生的悲凉”。[5](P226)《驱车上东门》:“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万岁更相送,圣贤莫能度。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生年不满百》:“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这是来自下层文士们仕途幻灭后的真切的生存感受——对生命短暂的悲叹。

除了以上***同表现的内容外,乐府民歌中余下的多是揭露统治阶级,表达自己反抗情绪和歌颂爱情、 *** 封建礼教封建婚姻的作品。

1.诉说生活艰难,抨击社会不公以及人民对统治阶级剥削和压迫的反抗。

汉代在大一统帝国强盛外表的背后,隐藏着很多社会矛盾。剥削阶级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而“贫民常衣牛马之衣,食犬彘之食”,“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班固《汉书·食货志》)。汉代民歌中的很多诗篇诉说了生活的艰难,对不公的社会现实表达了愤慨的情绪。其中《相逢行》通过童子对主人豪富的夸耀,就揭露了统治阶级奢侈淫佚的生活:“ 黄金为 君门, 白玉为 君堂。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兄弟两三人,中子为侍郎。五日一来归,道上自生光。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这首诗把统治阶级用黄金作屋,狎妓饮酒,婢妾成群的腐化生活毫无忌讳地反映出来。另一首《平陵东》则通过官吏敲诈良民,使无辜百姓倾家荡产的描写,控诉了贪官污吏的恶行:“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统治阶级生活的越是奢华,劳动人民的生活就越痛苦;在他们的那种花天酒地的背面,隐藏着千千万万无衣无食的劳动人民的血泪。如《妇病行》中病重的妇人在临终前放不下亲儿的命运:“属累君两三孤子,莫我儿饥且寒!”但是由于残酷的剥削,做父亲的最后还是违背了妻子的临终嘱托,狠心地抛弃了自己的孩子。著名的《孤儿行》就上演了一部封建制度下的家庭悲剧:一家父母死后,为了独占家财,兄嫂用对待奴隶的办法来虐待自己的亲弟弟。不是令其外出行贾,便是令其在家挑水、烧饭、看马、养蚕、种瓜,什么活都干。孤儿是“冬无复襦,夏无单衣”,在这样非人般的折磨下,孤儿喊出了“愿欲寄尺书,将与地下父母,兄嫂难与久居。”这既是孤儿对兄嫂虐待的血泪控诉,也是广大人民对统治阶级残暴行为的谴责!

2.对爱情的歌颂及对封建礼教和封建婚姻的 *** 。

在质朴、自然的乐府民歌中,有许多反映爱情婚姻的作品。《上邪》通过誓词表现了少女对幸福无所顾忌的追求:“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诗中列举了一系列不可能的事情,用它们来宣誓,表现了对爱情的坚贞专一。追求幸福美满的爱情是人的天性,可在封建礼教、封建婚姻制度的束缚和钳制下,何谈美满的婚姻!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中,妇女们往往要面临被抛弃的命运。著名的长篇叙事诗《孔雀东南飞》中主人公刘兰芝和焦仲卿夫妻感情虽好,却敌不过代表封建权势的婆婆,刘兰芝被扫地出门,夫妻劳燕分飞,最后只能以死抗争。《上山采蘼芜》写的是一个被休弃的妇女与故夫相遇,询问新人情况的对话:“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流露出妇女对自己悲惨身世的幽怨和无奈之情。《有所思》一诗则抒写了爱情受挫前后的情感,女主人公先是为爱人精心准备礼物,出现变故之后,则将礼物“拉杂摧烧之”,还要“当风扬其灰”。前后两种态度的鲜明对比,形象地表达了爱之深与恨之切的强烈感情。《白头吟》通过一个被休弃的妇女的命运,表达了天下妇女的殷切期望:“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而《古诗十九首》余下的则是大量反映中下层知识分子伤时失意,叹息人生短促,知音难遇,要求建功立业的作品。

(二)

从风格和创作特点上看,由于乐府诗采自民间,正如十五《国风》也采自民间一样,这些“街巷谣讴”便上承《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传统,形成“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特点。这一特点,“使汉乐府的题材、思想、艺术、形式都有一股活跃旺盛的生命力,形成了由《诗经》开创的现实主义传统的新源头。”[9](P37)

《古诗十九首》以文温以丽、意悲而远的风格,被誉为“一字千金”和“五言冠冕”。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加上运用的是当时新兴的五言诗形式,使《古诗十九首》自《诗经》、《楚辞》以来,成为一种新经典。

可以说汉乐府民歌和《古诗十九首》风格迥异,各具风采,在中国诗歌史上都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1.表现方法:叙事与抒情

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特点,使得诗歌具有叙事性与抒情性的双重特征,但“汉乐府民歌最大、最基本的艺术特色是它的叙事性……在我国文学史上,汉乐府民歌标志着一个新的更趋成熟的发展阶段。”[2](P193)中国诗歌一开始,抒情诗就占绝对的优势。《诗经》中仅有少数几篇不成熟的叙事作品,楚辞也以抒情为主。直到汉乐府民歌的出现,虽不足以改变抒情诗占主流的局面,但已能够宣告叙事诗的正式成立。现存的汉乐府民歌,约有三分之一为叙事性的作品,这个比例不算低。与《诗经》、《楚辞》相比,汉乐府的叙事成分大大增加,具有一定的情节和场景。如《孤儿行》叙写孤儿遭受兄嫂虐待、辛苦劳役的经历,选取了“行贾”、“汲水”、“收瓜”几件事进行描述。《平陵东》、《孔雀东南飞》等都有完整的故事情节。有些诗则突出一定的场景或片段,如《妇病行》叙写病妇临终嘱托、丈夫孤苦无助两个画面;《东门行》截取平民男子欲铤而走险,妻子加以阻拦的片段;《上山采蘼芜》选取弃妇与前夫相遇的场景等等。在生动的情节中,人物形象也得到了鲜活、生动的表现。《孤儿行》中孤儿的委屈与苦楚,《东门行》中丈夫的惆怅与悲愤,《陌上桑》中罗敷的美丽勤劳、机智勇敢,都从字里行间表现了出来。

《古诗十九首》则都是抒情诗,它继承了《诗经》、《楚辞》的优良传统,从汉乐府民歌中汲取营养,以其精湛的艺术手法抒发了深挚的感情,并且增加了对人生短促的生命意识的悲叹。这一点几乎贯注在所有的作品中,或隐或显地得到体现。如《冉冉孤生竹》写的是新婚久别后的妻子对远方丈夫的刻骨相思,同时也隐含了对人生短促的生命意识的感伤,使得这首诗具有更深的内蕴,它启发读者不但要珍惜爱情,更要珍惜青春、珍惜朝气蓬勃的生命。

2.诗体:多样化与单一化

汉乐府诗的形式多变,自由灵活,具有一种飞动之势和流动之美。其句式完整的五言体已经很多,还有少量的四言体,但主要是杂言,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都有,呈参差错落、不拘一格之态,显辗转流动、奔逸飞动之势。如《有所思》:“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用玉绍缭之。 闻 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 相思与 君绝!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妃呼唏!秋风肃肃晨风思,东方须臾高知之。”其它如《孤儿行》、《乌生》等诗都是杂言体。乐府古辞的这种杂言体,是自由灵活的,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一篇之中从一二字到十来字的都有。这主要是由于乐府民歌来自民间,保留着很多民间的口语。它形式上错落参差的美感和艺术上的灵活生动,逐渐被文坛上的文人所发现,而成为后世五言、七言古体诗赖以产生的土壤。汉乐府诗中七言体的诗并不多,但整齐的五言诗却不少,如《陌上桑》、《孔雀东南飞》、《梁甫吟》、《伤歌行》、《怨歌行》等全都是五言体的。“两汉时的五言乐府新诗形式,它不仅奠定了中国古典诗歌五言诗的基础,甚至在二千多年的漫长时间里一直发挥着它的作用,它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10](P260)

而《古诗十九首》全都是五言,这是文人们受乐府诗的影响并向乐府诗学习的结果。把汉乐府民歌中的五言诗和汉末文人们的五言诗相对照,可以发现文人五言诗处处有着脱胎于乐府民歌的明显印迹。体制如前面所述,汉末文人五言诗就是直接导源于乐府歌辞五言体。只是文人们毕竟具有较高的文化素养,《诗经》、《楚辞》及其它文化遗产对他们的浸润不断,再加上他们是在民歌五言体走过漫长曲折的发展历程后日趋成熟时,才开始五言诗创作的,因而他们能从民歌中充分吸取经验,在民歌五言体的基础上加以改进,使得这种远胜此前诗歌史上其它形式的诗体更加焕发光彩,既有民歌的活泼与清新自然,又有文人诗特有的工致与精美。从而树立起五言诗的新典范——这就是《古诗十九首》在中国诗学史上的重要意义。

3.风格:明朗与含蓄

乐府诗大多采用第一人称,直抒胸臆,以引起读者的***鸣。由于这些民歌唱的是自己心中事,抒的是自己心中情,饱含着自己的血泪或洋溢着自己的欢乐,感情基调是明朗的。如《上邪》,炽烈的感情独白式的语言,一个敢爱的女子形象跃然纸上。其它如《满歌行》慨叹“伶仃荼毒,愁苦难为”,《西门行》感伤“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表达了生命短暂、世事无常的忧虑。这些都是直抒胸臆的典型。

《古诗十九首》却情思深沉,抒写蕴藉委婉。《孟冬寒气至》用了近一半的篇幅写孟冬季节的凛冽寒气,写寒空星星的清冷孤寂,写月亮圆缺给人们无情的暗示,目的都在表现女子深闺寂寞的生活、怀人念远的离思,情景的渲染烘托了诗歌的抒情效果,并使之具有委婉含蓄、余味无穷的意蕴。《凛凛岁云暮》则主要是在结构的曲折上表达婉转之情,写思妇的念夫,因思之切、爱之深而产生“锦衾遗洛浦”的怀疑,因思而不眠,终于“梦想见容辉”,由现实转入梦境。梦中的描写也是极尽曲折,既写迎娶时的欢欣,又写相聚之须臾,最后写寻梦之悲哀,曲折地表达了思妇的婉转不尽的情意。

4.语言:口语的直白与文人诗语的工致精炼

汉乐府民歌语言质朴直白,多用口语,清新自然,表现力强,富有生活气息。如《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几句全无雕琢,但却生动地勾勒出一幅清新自然的画面。乐府民歌中的人物语言,更是富有生活气息和口语色彩,如《妇病行》、《陌上桑》中的人物语言。

《古诗十九首》语言洗炼,词彩自然生动。可以说这是学习乐府民歌,保持民歌语言朴素自然、平易流畅的特色的结果。但又含意深远,耐人寻味,又加之这些文人有着较高的文化素养,比起民歌作者,他们在语言运用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地方。乐府歌辞之外,汉赋特有的华丽与挥洒,雅颂体的典雅与精致,都是他们语言的营养源。他们还可以吸收和运用前代典籍中许多词、成语、典故,把丰富的思想和情感内涵融入简约精炼的语言形式里。

通过以上的比较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虽然汉乐府民歌和《古诗十九首》风格上各放异彩、独具特色,但从中仍可发现它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古诗十九首》中体式及风格上的特点,或多或少的是在不断学习乐府五言歌辞,吸取其精华的基础上发展提高而来。

汉乐府民歌和《古诗十九首》在中国文学史和中国诗歌史上有着崇高的地位,它们对中国古典诗歌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是古代人民智慧的结晶,是他们留给后代子孙的宝贵的文化遗产。因此,我们有责任去发掘它的博大精深,去研究它的文学价值,以便加深对祖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在更广阔的范围内提高文化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