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双眼,不敢再看,任音乐的声音疯到最大。擦插在胸口的寂寞,从谷地拌起节奏,飞跃的故事,藏不住的眼泪。
突然感觉真的累了,南方的夏天总在燥热里蜗居着悲凉。躲藏的生命掩盖起那喋喋不休的知了,一曲一曲的是非,是谁抢走了我的台词。想不明白那不停晃动的树枝,又是谁给了你招摇的力量,要舞疼我红肿的眼睛。
眩晕的阳光从树缝婆娑着,闪耀的七彩,骄傲的颜色。疲惫的风也守在了楼口,如何忘怀那些冰冻的天气,被时间调剂的岁月,遗憾总是接踵而至。
忍住的悲伤瞬间崩溃,黄昏老是被黑色占据,学会了伪装的坚强却抵不过心碎。好想来一场大雨,我可以去接近上天的亲信。去告白我的苦楚,我想去天堂,是否真的有桂树,那里有哭红眼睛的白兔。
想去挽留那善良的落叶,那浅浅的绿色,穿梭过手心的眼泪。想放纵的情愫,连风也开始讥笑了誓言,那旋起的纸屑,成了堆砌的刻印,忘了这个纷扰的季节,还有一个踽踽独行的我。
去坐公车的时候,里面堆满了人。我在最后的角落里,去打量外面看起来很安分的世界。在玻璃的透明后,传承着的故事,与我隔着好象几个世纪。不曾亲切的字符,还有让我颤抖的音乐,陌生的人,我曾在公车上流过几次眼泪。有时候,就因为看到那雨后的残花。
好想大睡一场,睡到自然醒,睡到头眼发晕。甘愿不再管那些破碎的琐事,我可以躲在黑夜里,一个人品尝眼泪,亲吻文字。用指尖触摸我瘦削的心脏,在冷漠间,留下数不清的裂痕。爱,少的可怜,温热的脉搏,是为了远方的恋人在跳动。惟独自己,空了灵魂,愁了心情。
我一直好期待神话里面那样的冻结,然后哪天某个人会人解开我的诅咒。我沉睡上万年,亿万斯年也不要醒来,不要这个世界。我要背着不悔跳跃在这些时空,不在忌惮其他,我可以哭得很自在,很潇洒。
没有勇气,去体味冰封。那个趴在宿命之口的人,你的手伸到了我的哪儿。听到好多虚伪的谎言,脚步被离开活生生措开。是寂寞在作怪,还是天气,很荒,很热,很凉,很凄。我苦苦地咬着自己的嘴巴。
真的有地久天长吗?那杂乱的路口只有大堆的垃圾,枯朽的.挣脱着飞舞。树枝也流了落寞,添了恨意。地上我那长长的影子,为什么总背在太阳的那边,躲在那安静里,潜着默默的黄昏,不懂得安慰黯然神伤的我。
那开始枯萎的天空有着神圣的黄氲,日子变的惶惶不勘。
习惯了黑夜,枕恋了孤独。以为自己可以很神气的张扬自己的青春,醉梦里糊涂抓了一大把,烧毁了自己,葬了容颜。我还有什么情结,来祭奠我流干了的血泪。
收回被放逐的年少,我甘愿忍受冷漠和孤独。我要像那公主一样,冰峰千年,然后"王子"会来吻醒我,就再也不学会伤悲,不再去理解眼泪和心碎,还有那些无可诠释的季节和爱情。
我真的想睡了,永远的睡着。再一句我爱你。
亿万斯年的距离,无可挑剔。还有折翼的天使,某个人的眼泪,将我冻结。
一直等她的吻,只是寂寞时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