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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

●沈复(1763年—1825),字三白,号梅逸,清乾隆二十八年生于长洲(今江苏苏州)。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随父亲到浙江绍兴求学。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乾隆皇帝巡江南,沈复随父亲恭迎圣驾。后来到苏州从事酒业。

嘉庆十三年(1808年)著《浮生六记》自传体小说。

●沈复(1763~ ?)中国清代文学家。字三白,号梅逸。江苏苏州人。一生为幕僚。《浮生六记》是其自传体散文。记叙了他与妻子陈芸志趣投合,情感深厚,愿意过一种布衣素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但因封建礼教的压迫和贫苦生活的磨难,理想终未实现,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惨痛。这种记述夫妇间家庭生活的题材,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确属罕见。《浮生六记》原有六记,现存四记:《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中山记历》、《养生记道》已失传。1935年世界书局出版的《足本浮生六记》,后两记是伪作。此书有多种版本。以俞平伯校点本为佳,附有《浮生六记年表》。有英、法、德、俄等多种译本。

●沈复(1763—约1807)字三白,江苏苏州人。沈复既非秀才举人,也非文人墨客,他出身于“衣冠之家”,师读书,但后习幕经商,后又卖画为生,浪迹四海。《浮生六记》是他的一部自传体作品。书***六篇,故名“六记”。今已逸其二,书中记闺房之乐,见琴瑟相和、缱绻情深;记闲情雅趣,见贫士心性、喜恶爱憎;记人生坎坷,见困顿离合、人情世态;记各地浪游,见山水名胜、奇闻趣观。中国现代文学大师林语堂曾将《浮生六记》翻译成英文介绍到美国,也得到如俞平伯等名家的赞誉。

●沈复,生于清乾隆三十年(1765年),卒年不详。字三白,长洲(现在江苏苏州)人。工诗画、散文。至今未发现有关他生平的文字记载。据《浮生六记》来看,他出身于幕僚家庭,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曾以卖画维持生计。与妻陈芸感情甚笃,因遭家庭变故,夫妻曾旅居外地多年,历尽坎坷。妻死后,他去四川充任幕僚。此后情况不明。

《浮生六记》***六卷,每卷皆有小题,依次是《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据考证,最后两卷系伪作,文字亦不如前。

★浮生六记

《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小说。清朝王韬的妻兄杨引传在苏州的冷摊上发现《浮生六记》的残稿,只有四卷,交给当时在上海主持申报闻尊阁的王韬,以活字板刊行于1877年。“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版本

闻尊阁板《浮生六记》是最早的铅印板,有杨引传序和“尊闻阁王”王韬跋。杨引传序言中说“六记已缺其二”。王韬曾说少时(1847年前)曾读过这本书,可惜没有抄写副本,流亡香港时,常常怀念它。王韬在1877年为尊闻阁版所写的的跋中没有说少时曾见过全本。

1936年林语堂将《浮生六记》四篇翻译成英文,分期连载于《天下》月刊。后来又出版汉英对照单行本,并作长序言。林语堂在序言中写道“芸,我想,是中国文学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还猜想“在苏州家藏或旧书铺一定还有一本全本”。

过后不久苏州冷摊上便来出现“全抄本”,有卷五卷六,实为后人伪作。

俞平伯曾根据《浮生六记》的前四篇作《浮生六记年表》。

《浮生六记》目录

卷一 闺房记乐

卷二 闲情记趣

卷三 坎坷记愁

卷四 浪游记快

卷五 中山记历

卷六 养生记道

世界各国译本

此书有多种文字的译本。可查有三种英译本,还有德、法、丹麦、瑞典、日本、马来译本各一。

沈复,字三白,清苏州(今江苏省吴县)人。生於乾隆二十八年(西元1763年)卒

年不详。但据浮生六记所著《浮生六记》中<浪游记快>所记事终於嘉庆十二年

(西元1807年)秋,由是推之,他的去世必在这年以后。

沈复的性格爽直,落拓不羁,不事科举,不慕宦仕宦,以行商、画客、幕僚、

名士终身。他的太太陈芸,字淑珍,跟他同岁,颖慧能诗文,才思隽秀。他们

伉俪情笃,在淳朴恬淡的生活中,另有怡然自得的天地。一生事迹,见於所著

《浮生六记》,现仅存四记,包含<闲情记趣>、<闺房记乐>、<坎坷记愁>、

<浪游记快>。典出李白「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沈复(三白)记述种兰往事,说及友人赠他一盆荷瓣素心兰,他珍同拱璧。

不到两年,忽然枯萎了!原来有人也很爱兰,欲分享而不得,逐用沸水把兰

害死。沈复一气之下,从此“誓不植兰”。一如此大发脾气。实在不合卫

生。别人犯了错,却拿自己承受折磨;何其笨也!他不应“誓不植兰”,而

该“努力植兰”;把兰花遍植园中,一可以成全自己爱兰的心愿,二可以气

煞那个害兰的坏蛋,不亦快哉!

我第一次看《浮生六记》是1980年前后,当时就很喜欢,用杨序里面的话来说,是“阅而心醉焉”。后来也时不时拿出《浮生六记》来翻一翻。

前年我有机会去华东旅游,在苏州住了一晚,当晚我特地去沧浪亭旁边找沈复旧居。从东吴大道拐进去,一条几米宽的小路,是沧浪路。走进去几十米,隔一条小河,对面是沧浪亭公园,有桥可通。公园晚上不开门,进不去,那一带又没有路灯,黑得很。我问路上一对情侣,知不知道《浮生六记》作者沈复故居的位置,他们说不知道,看样子两位连《浮生六记》这么一本书也不知道。再往前走一点,紧靠沧浪亭,有一栋很大的纪念馆,是一位画家的,我记得是颜文梁的纪念馆。我转到纪念馆后面,那里是一片密集的老房子,民居,巷子大概只有两三米宽。我随便走进一户开旅店的人家,跟里面看店的老人家谈了一阵,后来他儿子也出来跟我聊了几句。他们都不知道《浮生六记》,不知道沈复。说起颜文梁,他们显得很骄傲,说老人家小时候亲眼见过颜文梁。我又问起《浮生六记》里面提到过的仓米巷,他们说的确有这么一条巷子,不过前几年旧城改造,巷子已经没有了。这是我当晚唯一的收获。

听说以前林语堂去找过一次沈复故居,也没有找到。看来沈复的故居是没有了。苏州这地方文物太多,政府可能根本没把沈复这么个从来没有得过功名的小人物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