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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树的散文

额……《木棉花开》的版本那么多……谁晓得嘛……至少也说个作者啦啦啦啦啦啦………………

《 木棉花开 》

福建 王清铭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棵树就是木棉。 

南方高大的树木,我比较熟悉的是长满胡子的榕树,树径很宽,枝叶婆娑,但不是很高;桉树也很高,枝干擘成两股伸向天空,遒曲而缺少力度;只有木棉一劲直冲云霄,枝干也不旁逸斜出,直通通地横向伸出。树干大,枝梢小,显得不成比例。

这棵木棉就站在教学楼的前面,比五层的教学楼还高些。树干古拙,树皮斑驳,如我们脸上肆意凸现的青春痘。树是不长粉刺的,但木棉不同,所以我们称它为青春树。 

我们不在意木棉开花的。南方的天气就是怪,春天一到,就淫雨霏霏,弄得我们整个春天心都湿湿的。我们撑着伞到教室,或者有时干脆走在雨里,让雨淋湿。也不是故作潇洒,只是觉得该让雨冷却而已。等我们走进教室时,才发现地上萎落许多木棉花,这一朵那一朵的,一片狼籍。木棉的花很大,像茶盅,我们很小心地迈过去,谁也不会大大咧咧地踩它一脚。

有时有一两朵从高高的树上掉落,落到水泥地上,声音很轻。木棉花是橙红色的,即使横卧地上,远望去,也像一些燃烧的火焰。只是它们渐渐地熄灭了,在我们不知不觉中。  在教室里,我们会偷偷在抽屉里放一本朦胧诗,因为舒婷是闽南人,我们更喜欢她的诗歌。舒婷也写到木棉: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偷偷往窗外看,那些木棉花怎么看,也不像火炬,我到觉得它们软和,像南方人的性情,花朵掉落了,叹息也是轻微的。老师也在课堂上教舒婷的诗,不过是那首《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当上了年纪的现代文学老师用干瘪的声音朗诵的时候,睡意悄悄拜访了我们。我觉得大学的好处就是老师不管你在课堂上做啥,只要你不吵闹,老师就不干涉。我继续看我的木棉。  

木棉在南方也是另类的树。其他的树都是先长出葳蕤的叶后,再开些小巧鲜艳的花,如桃树等。木棉不先长叶,干脆一步到位,把所有的红硕花朵都擎出来,而且花朵特别多,这一团那一簇的,仿佛非要把所有的激情都宣泄出来不可。因为树很高,我们仰望,它们真很像一些燃烧的云。不过这样的日子是不长久的,就象现在,孤零零的枝梢还剩下不多的花朵,总给我一种形影相吊的感觉,再加上春雨淅沥,心境无端的压抑。

我不知道人们为何要把木棉称为“英雄树”,它从来没有给我“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的印象。倒是它最早的名字“烽火树”比较切近实际,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谁的心头没有鏖战过?  

枯燥的学生生活更能催生青春痘,大概春意都想从我们脸上绽放吧。我们忙着照镜子挤痘痘时,春雨已停,初夏就到了。四五月的傍晚是我们最自由的时光,我们来到木棉树下的草坪上,带着吉他。吉他是年轻人的时髦,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明白。大概吉他的节奏强烈,弦音嘈杂奔放,更接近年轻人吧。往往是一群人围坐一起,一两人弹,其他人听。吉他声清越而又沉闷,流畅而又滞重,弹奏者左手紧紧摁住上面的弦,右手放肆地快速往下拨,那声音是压抑中的奔放,随着弹拨速度的加快,他往往要站起来,大幅度扭曲身子,然后高声唱: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们的喉咙痒痒的,宣泄的愿望从心底被勾引出来,于是大家都声嘶力竭地唱:……在等待……草坪外的水泥道来往的学生很多,也不少见多怪,有时很羡慕地望这边望。我们就在黄昏唱着,有些绝望地唱着,直到精尽力疲。 

我们在等待什么?不知道。反正总得等待,哪怕是等待戈多。等我们疲惫地躺在草地时,蓦然发现身边多了几团像柳絮的东西。它们是从木棉树上飘下的,我们才抬头看木棉,木棉花落结子,子英里的绵絮被风一吹,就轻轻地飘下来。一团一团的,很轻盈,被风刮得很远。于是草地上到处都是木棉绵絮的身影了。我们试图用手去抓,它很轻,轻易不能抓住。我们向他吹气,它又飞不高。  

木棉的果实很像豆荚,长长扁扁的,掉落在地上,也没有人去拣拾,只到它们变黑,被清洁工扫到垃圾堆。大学四年,我也没有弄清它是否可以食用。

六月到了,木棉终于长出茂盛的叶子,很苍翠的,可以绿到下一个雨季开始。夏天多蝉,蝉就在教室外的木棉树上聒噪,有时我不耐烦课堂的沉闷,又往窗外看。

木棉还站在那里,高高的,树皮斑驳,像脸上挤不尽的青春痘。

版本二

曾经的曾经以为很多事情都是会过去的,不再回来……没曾想,那些过去的事情还是如此的历历在目,不曾忘怀。他们说爱情是幸福,我只能无奈的躲在角落里暗自神伤我从未得到的爱情……不是不要,只是要的爱情,它不是我的,我,要不起!

也曾告诉自己,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这样才不会受委屈,成全他也成全我的孤单。不曾想,还是要不起,要不起的是自己的愧疚―――不想伤害别人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让他抱有希望,所以终究还是一个人独自看风景。不是没有朋友一起欣赏风景,朋友再多,再好,有些事,有些人―――朋友只能***开心却不能***分享,及时是知己,也不行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秘密花园,怎么可以随意开放啊?

今年深秋,忽然发觉学校竟然有棵木棉花树,而我竟然在这一年都未发现,伸出手有点感伤的触摸它的树干,斑驳的皮有点脱落,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抬起头,阳光透过木棉花叶落在自己的眼睛里,终为碎碎钻石,我已经错过了它的花期了…其实在不经意间我失去的何止是木棉花开,甚至还包括我那已经开始的大学生活,我都在一点点的用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颓废将它噬咬…我,只是借花开花落来为自己的羞愧找个借口罢了!

明年,春天,不要错过了,至少有一个让我觉得温暖的幸福的画面在我脑中跳舞,那么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也不会孤单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人不同”我明年还能看到木棉花开,甚至我这一生都有机会再见到木棉花开。可是,我,我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却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淡去,消失在脑海里,就像搭公车有上必有下,路边的风景纵然很美丽,也会从眼中穿梭而去,你身边的位置上的那个人你多爱,多恨,甚至你从没注意过,他,也会下车的,无从控制。包括自己到了终点站也得下来,我们的生活从来都是从一而终的,当你在那个站牌下车时,回头看过去,其实留下的只是公车排放的尾气罢!而那些我们不想忘掉甚至不能忘掉的也在时间的潜移默化下,一点一点的成为记忆里的一颗朱砂痣。

我不想,在某天从冷冰冰的床上醒来时,发觉我曾经美好的回忆在我脑子里自动潜移默化掉,那是一件难受的事,我不是一个现实的人,我不喜欢接受在我看来不了的现实…我不想当我开始了工作时,在世俗的冲击下,逐渐把我脑子里的学生生涯剔除出去,我甚至不愿去想当我老时,陪伴我的只有一把摇椅,一只猫而已,那多可怕!他们对我说回忆是美好的,但在回忆中生活那就是自欺欺人!我不自欺欺人,我只是回忆而已!用我手上的笔记录下我脑子里即将淡去的美好东西。

要回学校了,今年可以看到木棉花开了吧!好希望听到花开的声音啊!

版本三

木棉花开(一) 文 / 半支烟的红热

杨子,我曾经狠狠的伤害了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跟那个温婉的女孩子在一起却无动于衷,无论你现在心里是否还装着那个女孩子,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求你,原谅我重新得到你所用的残忍手段…

————2011年10月8日 玫瑰

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她穿一袭米色的长裙,幸福的倚在旁边男人的肩旁,她的身后是一片金黄色的郁金香,浓烈的花香在五月和煦的微风中喧嚣着。那个女孩子甜美的笑容渐渐的扩散开来,像是要从电脑屏幕里面漾出来似的,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我爱了整整四年的杨子。

看着屏幕上他们甜蜜的合影,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杨子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在我死缠烂打了整整六个月之后,他最终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绝对不会再让他离开我的身边半步。当我在杨子的页面上将那个女孩子的名单偷偷列入黑名单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好恶毒…

一个礼拜前,我还跪在他母亲的面前求她给我一次机会,我告诉她,没有杨子我活不下去…我哭的撕心裂肺,直到最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然后躺进了医院…

杨子最终还是来看我了,他说他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诉说另外一个人的事,于己无关。看着他淡然的表情,我开始窃喜,我知道,他不爱她。

有他在的这些天,我重新感受到了幸福。每天,他喂我吃药,陪我去院子里走,累了,

就扶着我坐在排椅上,我们说起初识时候的美好,记起每个圣诞节他都会带我去的游乐园,想起每次过生日他都会带我去喝的迪欧咖啡,还有我们已经吃遍了的那条小吃街…讲起这些的时候,杨子的目光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深邃而又空洞的茫然;有时候看着他脸上洋溢着略带忧伤的笑容时,心底像是被什么揪了一把似的疼着,继而是深深的内疚感…

我知道我对不起他。一年前,当那个叫枫的男人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爱上了他,然而那时候我也是爱着杨子的,后来,对枫的痴迷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终于做了这辈子最傻的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抛弃了杨子,跟枫走到了一起…短暂的缠绵之后,枫最终离开了我,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恍然醒悟,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杨子,他一直在我内心深处,在我心坎最柔软的位置上…

每每查看他的页面,看到他身边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子以及他灿烂的笑容时,心尖儿就像被针刺一样的疼痛…每个寂静的夜晚,总会记起跟他在一起时候那些温暖的岁月,那些无关痛痒的小别扭,那些惹人疼的争吵,那些揣在口袋里的坐井观天的小幸福…我疯了似的找寻他的联系方式,我不停的给他打电话不停的给他发短信甚至在网上给他留言,日子一天天流逝,却一直杳无音信…最后,我辗转着找到了他家的住处…

杨子裹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温柔的从背后环住我,“宝贝,饿不饿?一会儿带你出去吃饭…”我转过身,双臂紧紧的环住他湿漉漉的脖子,泪水刹那间滑落…

这一瞬间,五味杂陈…

我哽咽着,他抚着我的头发,将我颤抖着的身子抱的更紧…这一刻,我多么害怕有一天

他会再一次离我而去…

木棉,离开你的这六天,我每时每刻都在疯狂的想念着你,可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悲伤,我希望你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开心的去见你的朋友,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一起开心的笑,只要不要再记起我就好…木棉,对不起…

————2011年10月8日杨子

木棉是个很乖的女孩子。

从遇见她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她。她有一双深邃而又空洞的眼神,当你专注的看她双眼的时候,总能看到一汪深不可测的池水,干净而又纯粹,莫名的惹人怜爱。

她不喜欢说话,也不常笑。她说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一条蛇,冷漠的让人难以近身。然而在我面前的时候,她却可以笑的很开心。

她说:杨子,这辈子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一样可以给我这种安定感的男人,你是第一个。

然后她就开始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察看我的反应,我心疼的拥她入怀,我知道,木棉就是那个值得我付出一切的女子…我用脸紧紧的贴着她的头发,坚定的对她说:木棉,嫁给我吧。然后她吃惊的挣脱我的怀抱,装作委屈状:啊?你都还没有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呢,我就这么把自己给嫁掉了吗?不行不行,太亏了…

木棉多数时候都很安静,不吵不闹,有时候她会突然仰起头,问我一些惹人发笑的傻问题,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她便自顾自的去看书了,而我则接着写方案…

木棉常说,身边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个笨孩子,笨到无可救药。她说:杨子,你是第一个认为我不傻不笨的人,呵呵…

看着她傻乎乎的笑容,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温婉气质所融化掉,每每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永久的沉睡在这种平静的幸福里,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木棉经常发呆,她喜欢看书,喜欢看向窗外的风景,有时候看着看着,她就会莫名的掉下泪来,然后偎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揽着她,安静的陪她坐着,我知道,这种时候,她是想外婆了。

我工作很忙,每天晚上回到家,都会看到木棉窝在沙发上熟睡,所有房间的灯都是开着的。她曾跟我说,她害怕黑暗,所以,每当天光暗下去的时候,她都会将屋子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我将她弱小的身子抱进卧室,每次要将她放下时,她都调皮的不肯松开箍着我脖子的手,然后我在她额头吻一下,她才乖乖的松了手,示意我赶紧去洗刷准备睡觉。

木棉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就跟木棉花一样,不张扬,默默的盛放,只把一缕缕的清香散在风里,给人遐想。每次带木棉去外面,她都习惯性的攥着我的手指,像是怕跟丢了我似的。

见过木棉的几个同学,都是比木棉活泼的女孩子。后来木棉常常跟我提起,她们总是约她出去玩,但是因为有别的不认识的人,所以木棉就拒绝,到最后,大家就开始疏远她…

我知道木棉很爱我,就如同我爱她一样。

木棉有一天对我说:你知道吗?今天一家公司聘请我,但是要求出国培训一年,我拒绝了…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哦,知道了。其实那天,玫瑰一直不停的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心情烦乱了一整天。

现在想来,木棉那天肯定伤心了好久好久,我仿佛看到她听到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之后那瞬间便凝固住的傻笑,继而就是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眼睛里那一汪水开始往外漾出失望和悲伤…

今天是我离开木棉的第六天。每天午夜后,我都会偷偷的去木棉的页面上看她的更新状态还有她透着忧伤的文字…之后我再悄悄的将访问足迹删除掉…每天入夜后,想着木棉蜷缩着小身子窝在沙发上,开着所有的灯孤单而又害怕的睡到天亮,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似的狠狠的疼着,疼到眼泪无法抑制的流

我悄悄的起身,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倚着墙,狠狠的抽着烟…无边的思念开始蔓延,直至将我吞噬…

身边睡着的这个女人,我真的不爱她,真的真的不爱她了。我只是不得已,才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不得已…

我知道玫瑰刚才已经将木棉的名字列入了黑名单,并且自作主张的修改了我的密码,这也意味着我今后每一个夜里,再也不能偷偷的去看木棉的状态和揪的人心口发疼的文字了。或许,这辈子,再也无法联络她,再也见不到她那张苍白却安静的脸庞…

每天我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入睡,木棉更新过的每一条状态都无比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脑海。

第一天,木棉说:好吧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第二天,木棉说:心里盛满了水,不敢动,怕漾出一地的悲伤…

第三天,木棉说:那些能找回的东西,从没丢失过;那些丢失了的东西,或许从未真正拥有。我打开阅读灯开始给你写这封信,我想要告诉你:我爱你,只爱你。但是,我们要暂时分别了。我要一个人去完成你许诺过的旅行,我要为我们两个人,去看一看永恒…

第四天,木棉说:眼睛里腾出百分之一的空儿来看看别人,没准你会有收获…

第五天,木棉说: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他的面容…

第六天,木棉说:面包落地的一面,不一定涂着黄油…

看着木棉后来的状态,我开始有了微小的心安,我知道,她或许开始接受别的男孩了,她的头像已经换作与一个男孩子拥抱着的照片;但同时,心口像是开始裂开了一条逢,渗出来的全是疼痛…

整夜整夜的冗长梦境中,充斥着的全是木棉流着泪却异常安静的脸庞…

那天晚上很冷,我下班回家,轻轻的摸着她熟睡中的脸庞…她不知何时醒来,费力的睁着惺忪的双眼盯着我看,待她发现我脸上的泪,便用她冰凉的小手惊慌失措的替我拭去,不停的问我:出什么事了?

木棉,我们分手吧。

然后木棉不知所措的举着两只小手不知道是否还应该替我去拭脸颊的泪,她就那么愣了好久好久,在凝固了的空气里面,她急促的喘息声费力的找着可以逃出去的缺口…

木棉,其实从一开始,我对你就不是真心的…

这一刻,木棉安静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漠然的看着我的脸,我直视她的眼睛,然而那一瞬间,她眼里的那汪水像是全部要涌出来似的,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纷乱的流着…她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流着泪,甚至都没有一声哽咽,然后她开始穿上衣服,拎着自己的东西出了门…

那就是我最后看到她的模样,她没有吼,没有闹,也没有在我的脸上痛快的甩一个耳光,她就那样安静的从床上下来,赤脚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安静的离开…她甚至连一句求我留下来的话都没有…

亲爱的,感觉我们好像已经好久好久不联系了,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有些事,不说是个结,说了是个疤;那些不能说的秘密,会不会成为我们永不见面的借口...一直在想,很多年以后,如果我和你,就这样再也不联系,可突然有一天,就这么站在喧嚣的人群里,相互注视着对方,第一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说的出...

————2011年10月8日木棉

23:48,我仍旧无法让自己沉沉的睡去…

那个叫玫瑰的女人,带走了我的杨子。他曾经说他会保护我一辈子,他说他不会让我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可是现在,这样冷的夜晚,他的怀里却拥着另外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

每天,很晚,我都会偷偷的去看他的页面,可是自从那个很冷的夜晚他离开我之后,他的状态就再也没有过更新…

直到刚才,当我访问他的页面时,出现的是:拒绝访问…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

见到杨子的第一眼,我并没有爱上他,我只是贪婪的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以及他每天带给我的小小的惊喜和感动,直到六天前那个很冷的夜,当他对我说“木棉,我们分手吧”的那一刻,我突然发觉,我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我爱上了他…生平第一次,我感受到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然而我是个倔强的人,从小就是。所以我安静的离开,我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懦弱,所以我留给他一张挂满泪水但却隐忍的脸…

每天我都会想,我只是做了一个冗长而又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就像水中努力向上浮游的气泡一样,触到水面,啪的一声就破了,所有美好的憧憬一瞬间消失…

六天,感觉像是煎熬了整整一个世纪,每分每秒都开始变的无比漫长。我在纠结和痛苦中念想着杨子每天对我微笑着的脸,他每天早上早早的起床,然后做好早餐,一起吃完早餐后他便去上班,我在家写写画画,安心的等他回家,然而几乎每天他都回来的很晚,所以我经常等着等着就睡在了沙发上…

木棉,其实从一开始,我对你就不是真心的…

木棉,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无数个声音钻进我的耳朵反复的重复这句话…我在心里大声的叫喊着“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痛苦的用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倚在墙角默默的流泪…

第二天,母亲打电话过来,我艰难的控制着悲伤的情绪想以最完美的状态来回应她,然而我拼命隐忍着的哽咽最终还是出卖了我…

母亲劝我回家,我便顺从的答应了…第二天有点冷,姐带我出去逛街,走到瓷器店,便不自觉的走了进去,望着那些漂亮的情侣杯,眼圈开始灼热起来,继而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我急忙的擦掉眼泪,转身笑着跟我姐说:买了这对杯子吧,这么漂亮。我姐付了钱之后,我却又拼命的摇了摇头,将抱在怀中的两只杯子重新放回了柜台,那一刻,我

相信我姐一定看到了我眼中再也止不住的泪…

我姐在前面走,我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无尽的悲伤浸满了整个身体,眼前浮现出的全是跟杨子在一起逛街时候的情景…回忆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悲伤,我便在街角蹲下哭了起来…我姐心疼的抚着我的肩膀,我就这么魂不守舍的在外面游荡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躲进自己的卧室,沉沉的睡了一夜…

那一夜,我睡的很安稳…一整夜都没有听到杨子对我说:木棉,我们分手吧,木棉,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任何时候,我都是个倔强的孩子,即便是受伤,我也不想屈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改掉了页面上的头像,多年不见的同学留言:你男朋友真帅。我回复:恩,新男朋友,呵呵…

那天的日志,有好友留言道:你的文字总是透着淡淡的忧伤,不过还好你现在有人疼…

看到这句留言的时候,我竟不知道如何回复,心微微的疼着…

我仍然不相信杨子就这么狠心的抛下我走掉了,所以我每天都更新着状态,写着无关痛痒的文字掩饰着内心的诚惶诚恐,我知道夜里很晚的时候他会访问我的页面,第一天晚上,我很晚才睡,当我登陆页面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的足迹,但是几分钟后,当我刷新了页面,他的足迹却消失了。所以从第二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我不断的更新着页面的内容,等着他去看我写给他一个人的话,等着他给我留言,哪怕是给我发个信息也好…可是没有,手机一整天都是安静的躺在桌子上,页面上他的访问足迹也删得干干净净,一句留言都没有…心里那一息尚存的温热开始渐渐的退去,我努力的回忆着我们在一起时候的幸福,尝试着拯救内心那微弱的希望,在它一次次的涌上心头之后,却又快速的退去…分分秒秒的挣扎让我几乎崩溃掉…

我常想,杨子,你就真的忍心刺伤我之后眼睁睁的看我流血至死吗?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无数次的疑问之后,得到的是无解。我开始倔强的告诫自己:不要继续这么懦弱下去,你若不勇敢,谁来替你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