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散文主要通过对猫和鼠的一些秉性描写透视社会人性,表面上是在描写动物的生存习气,实则是借用对动物的习气描写来抒发鲁迅所见的社会丑陋面以及对社会下层人士所表现出的深切同情。
是针对正人君子的攻击引发的,嘲讽他们散布的流言,表述对猫尽情折磨弱者、到处嗥叫、时而一副媚态等特性的憎恶,追忆童年时救养的隐鼠遭到摧残的经历,表现了对弱小者的同情和对暴虐者的憎恨。
特点:
这篇散文首先回击了“现代评论派”对作者“仇猫”的诬蔑,揭露了他们卑劣的手段,然后作者说明自己“仇猫”的近因,刻画出“猫”的主要特征;再以童年的追叙,交代了“仇猫”的原因;最后批判“中庸之道”,指出它的实质是纵恶养奸。
作者表面上讨厌猫,实际上却鞭挞了具有与猫类似习性的一类人,如当时社会上的一些“正人君子”、军阀统治者的帮凶。作者借追忆自己童年时救养的一只可爱的隐鼠,最终却惨遭杀害的往事,表达了对弱小者的同情和对施暴者的憎恨。此文运用反语和曲笔,以动物喻人,以议论为线索,夹叙夹议,寓意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