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伴我成长,文学与我同行
八十年代中期,我出生在广西桂北一个贫困的家庭。不识字的父母,靠上下车卖苦力、补鞋、收破烂所挣的血汗钱维持家计,供我完成的九年义务教育。或许应了父亲收破烂的因素,童年时代,我时常爬在父亲收来的废旧、破烂的书堆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黄金屋!
记得小学四年级时,我曾写过一篇景物的文章,因对花的季节不了解,写作文时有误,被县城调来的老师用红色的钢笔敲打我的小脑袋瓜,作文成绩一落千丈。还有一次,老家下了近一个星期的雨,我们老家所住的厨房坍塌,不识字的父母求人写信请远在南宁工作的姑奶求助。最后,因学习成绩的差异,我选择留级。
留级后,我努力刻苦地学习.充分利用课外活动时间到学校的阅览室看书,进一步培养我的阅读能力.我把自己的梦想写在父亲收破烂得来生锈的铅笔盒上,鼓励自己.在一次过生日时,我们没有蛋糕,父母准备了猪肉,一只鸡.我邀请两个好友来家里吃饭过生日.生日过后,我以日记的形式写在作文本里.没想到周五时,这篇小小的日记会被刘万成老师当作例文念给全班的同学们听.因此,让我产生了对写作的兴趣并萌芽文学梦.此后的两年里,我一直在努力.放学后我都会浏览一些家里的连环画,看<<金色年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还有岳飞,杨家将,以及希徳勒的故事,巴西足球王子贝利等.放假时,我随母亲上山砍柴,我总会带上一些父亲收来的旧书,当母亲在砍柴时,我在山上的树下看书,去放牛时,自己也会在树下看书,有一次,因为迷恋书中的故事,牛跑去吃了别人家的稻苗,回来后,我被父亲打了一顿。虽然如此,但是这些并不丝毫影响我求学的欲望。上卫生间时,自己带上一些废旧的报纸,只要看见好的文章,就留下来,认真做好读书笔记。九几年时,落后的山村里,电很不稳定,没电的夜晚,我们只能点上煤油灯写作业,看书,学习。是的,通过自己不断看书学习冲电,我的作文有了突飞猛进地提高.后来,我的作文总能在学校的墙报上,手抄报上展露头角.渐趋的得到周围老师,同学的认可.一支圆珠笔、一条毛巾则是对我最好的奖励。
上中学后,我认识了莫海仙的老师.爱好写作的我得到老师的赏识,在每周五的作文课上我的作文多次被当作例文.在这期间,我用心创作出很多文章,包括和我的安智,秋旺兄弟在广西河池地区的罗城下里乡之旅等,我都将其以文字的形式写在作文本里.毫不夸张的说,别人一个学期用不上一本作文本,而我总能写得满满的.一般试卷在40分的作文里,我总能拿上30--34分没问题.在中学毕业后的那一年,由于在平时的学习中我偏重于文科,导致理科成绩下降(也有关于视力的因素)我放弃中考,选择到离家很远的河池继续学业.
中专时,我开始写日记。加入校"火鸟"文学社,认识许多像谭鹏帅,玉振鞭这样的文友,进一步扩大交流,提高自己.那时后,家的生活变得更加紧张,父亲每月只给我200块地生活费,为可多学习,我在担任校学生会学生干部期间,曾背着同学捡垃圾,我知道,如果被同学发现,我这学生会干部的名声将受损。
我的勤工俭学记
2003年3月8号 星期;六 天气;晴
岁月如梭,时光如流水。如今,我已驾着知识的小舟在大海中漂泊了十七个春秋。总梦想着: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够一边学习,一边挣钱,那该多好啊!这样,就可以为父母分忧解难了。可我知道,我还是一名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勤工俭学----捡垃圾。目标即定,就只有付诸行动了。
每每晚自习熄灯后,我独自来到学校的垃圾堆里。捡矿泉水瓶,纸箱,然后将他们装到塑料袋里,并集中存放着。垃圾的气味很难闻,使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更为尴尬是,当同学们拿垃圾来倒时,我像老鼠见猫一样,蹲到垃圾池旁的厕所里去,待他们离开后,我才悄悄地潜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个,让我失去了人世间最珍贵的友谊,朋友的不理解,见了我躲得远远的。我曾经犹豫过,可一想到父母舱桑的面孔,从而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为了心中那份至纯至真的执着和追求,任风吹,任雨打。我坚信雨天过后,天空会晴朗起来的。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在两位好友的相助下,把捡来的垃圾搬出去卖了,***挣到十五块六毛钱,手中紧紧捏着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劳动成果,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感受到人生从未有过的快乐。
寂静的夜晚,我独步于校园的小路上,当一缕清风拂面而过时,我感受到一种清爽。站立于水池旁,任思绪无情地在水中寻觅、、、、、
注:这是一篇旧作,当年在学校参加校学生会工作时,我以捡垃圾作为勤工俭学。利用一把破烂的手电筒躲着捡垃圾,虽然辛苦,但是我坚持了做了。要知道,一个学生会会员去捡垃圾,那是很不光彩的事。所以,对我个人而言,难度之大,背后的名声,荣誉,尊严等。但后来这篇小文还是发表在《河池日报》上,给我些安慰。今天拿出来晒一下,做个纪念。
记得那时候,我在广播站发表文章时,只有一块钱的稿费。一块钱能做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点:做一个好学,有梦想的学生。因为心中拥有梦想,所以,我在努力着。
中专毕业后,我经过学校的推荐南下广东肇庆,并在肇庆一家国营企业做个流水线工人。热爱学习的我,时常爬在路边的街灯下看书。看一些反映打工者生活的杂志,在杂志中认识著名诗人——罗德远,当罗大哥出版诗集《在岁月的风中行走》后,我立即邮购学习。并由校园文学转向打因爱好文学创作。那时候,在风华集团微硕公司的厂刊《磁缘》中发表过几首小诗,五块钱的稿费让我不亦乐乎。
2006年5月,我因受到同学的欺骗而回家。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漂泊珠海,在珠海,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罢工,吃稀饭,上班通宵,五毛钱一个小时的加班费,目睹了保安毒打工人的丑闻。为了进一步学习,在午休的时间里,我用鞋箱子垫上几本厚厚的书籍当桌子用来练习诗歌,散文创作。现将一篇珠海打工的散文与文友分享:
漂泊南方,我打工在珠海
文/林志强
一
2006年5月,我受到同学欺骗回家。临别前,票友赠送我一支钢笔作为留念。回家后,我多次找工作无果,无奈之下下珠海投奔钟。
二
钟叫我坐601路公车到井岸,他在那边接我。下车时,天空下起了雨。我用雨伞为一位过路的老奶奶和她孙女遮挡雨并向老奶奶。
刚到珠海,天空就下雨,看来这次注定凶多吉少了。下午六点,我顺利来到井岸。钟带我游走井岸步行街,观珠江口后,就带我坐407路公车到达他们厂。这个厂,怎么连个象样的保安都没有,厂牌也不是很明显。钟把行李搬回宿舍后,弄来的一块木版,当我的“床”,那夜我就是这样在这张“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钟带我到车间。这是座两层高废旧厂房。一楼是木材加工,二楼是皮具加工。这个厂的美名是喜乐夫皮具有限公司。路过一楼,我们来到二楼。钟把我介绍给他们的主管,主管只看下我的身份证,叫我交十块钱。履行简单的程序后,我有幸成为了一名喜乐夫皮具厂的员工,开启我珠海之旅。
我环视这个车间,这里哪像什么厂。连象样的设备都没有,部门之间没有明显的标志。和我之前所在的风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车间办公室,连台象样的电脑都没有。我看见我的打工兄弟们一直在忙碌着。难道,我真的把我的命运安放在此吗?我不甘心啊。中午吃饭时,我们吃的饭菜没有油味,有时菜里面有虫子,但为填饱肚子双眼一闭也就过去了。宿舍里没有电就连卫生间也没有.一到晚上,我们很多人都是出去外面玩或者在宿舍早早休息。冲凉的地方设在卫生间,可是里面连个电灯都没有,全是一片黑的。那时,我借用手机的灯光冲凉。冲完凉后,我们将衣服晒在篮球架上,碰上下雨天,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种心痛的滋味又有谁能够读懂?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下雨天里我和我的兄弟们在车上搬运机器,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又能怎样呢?在这里,我有选择地余地吗?那一刻,我深深体会: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真理。
有一次,一位副主管叫我搬东西,我并不理会他,没想他竟当众破口大骂:“眼镜仔,叫你搬东西你没听见吗?别以为戴个眼镜就了不起了。”回想自己因受骗离开肇庆,没想到此受辱,我停下手中活大声地说:“我戴眼镜关你什么事,亏你还是个副主管,连基本的尊重别人都不知道,我有姓有名不叫眼镜仔。回家让你爸妈再教你把礼貌学好再出来,要不就回家种田去吧你。”一时间,全厂的员工惊呆了,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鼓起掌的,顿时就像一滴水掉进一潭水一样,掌声如雷。
为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钟带我到人才市场,我想到人才市场去找工作。这是家黑厂,要出去找工作并非易事。每次,我们都要慌编些理由来让那些官信任我们。我们才有机会在厂外寻求新的明天。钟把我带到新青科技圆的一家新思维人才市场。我和我的打工兄弟们一样,把自己赤裸裸推销给那些招工的单位。第一次应聘一家公司的业务员,考官问我:“你熟悉珠海吗?”我回答:“我是刚到珠海的,对珠海不是很了解。”考官又问:“你会使用什么交通工具,比如开车等。“我回答:“我可以骑自行车跑业务。”对方听罢,冷冷的笑着说:“我看你就是个乡巴老,不熟悉珠海,跑什么业务,现在什么年代了,骑单车跑业务。”听罢,我一句话也没说就跑出了人才市场。第二次,我又到那家人才市场碰运气。我招聘的工种是:仓管。后来,由于不熟悉仓管的业务被人拨了一头冷水。
十五号是厂里发工资的日子,厂里把我们员工召集到篮球场上开会。经理老头发话:“由于刚搬厂财务紧缺,延长一周发工资。”开完会后我们议论纷纷地回到车间,有位好心的小组长告诉我,他们已经半年没领过工资了,厂里每个月发200元让他们作为生活费。为何不找劳动局呢?我说道。没用的,连记者也采访过,还是没用。我明白了:你能走吗?你若走了那半年的工资呢?不是白白没了,那可是半年的血汗钱啊!你能想像到吗?不知道是谁大叫一声“不做了”。于是,经理走进车间并与员工发生冲突。最后还动手打了员工。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工资都压了四十五天,再延长一个星期,在高消费的珠海,我们打工人又该如何生存呢?冲突后的两个小时,我们全厂一百来号人游走在大街上,找斗门区劳动局进行调解。
在罢工的路上,我拨通了票友的电话。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她亲切的声音:“志强吗,现在在哪,过得还好吗?都一个多月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看着自己胸前的钢笔,回想起自己这一个多月的经历,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心。我喃喃的说:“我,我在珠海,过得挺好的。”挂下电话,我随队伍找到了斗门区劳动局。当对方知道我们的来意后,要我们派出三名员工代表进去进行谈判。后来,劳动局给我们答复说,三天后办理此事。
夕阳落下的余辉好美,可我早已狼狈不甘。票友:其实我过得不好。真的过得不好。其实我也想过再回风华,但是人们常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啊。票,你知道吗?
三天后,劳动局来人。厂里迫于压力,无奈发下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其余的说过后补贴。最后,在我的坚持下,钟愿意和我一起离开了这个喜乐夫。
三
烈日下,我和钟拉着皮箱走在大街上。我们的眼睛在收寻路边那写着招工的标示。路边大商场传出《真心英雄》这首歌,我听得那么的认真。是啊,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仰望蓝天,听着那首《真心英雄》,我的心变得更加迷茫。我真的可以看见明天的彩虹么、、、、、、、
钟很快又联系到一家私人手袋厂。虽然专业不对口,但我别无选择。至少我们能找到一个可以避风雨的地方。进厂时,还是一张身份证就可以搞定了。
进厂后,我很快就和工人打成一片。这是家私人手袋厂,负责对外加工别厂的余品。因为是加工厂,毛利很低。可就在这样低的厂房下,依然容纳了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三百名员工。厂里包吃包住,底薪六百块。实行记件制,当你的记件达不到六百块时按底薪发放工资。每月十五号准时发放工资,从不延长。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上班,七点开始算加班,加班费为五毛一个小。
通宵时我们全厂三百条身影在灯光下劳碌着,加班,赶货。从栽床到,车位,到包装部,一条线的赶货。到凌晨的时候,老板买来外面一个三块钱的炒米粉,我们就在自己的岗位上大吃一顿。吃完后,又继续开工。一直到早上八点半才能走出车间。在私人厂,加班通宵只是家常便饭。是啊,我们就是老板的运钞机,用我们的青春给他运转出一张张血
色的红太阳。
客户满意是我们的宗旨,谁都不能违背这个宗旨。而往往是我们把货做出来后,质量就没有了。一条线,只有两三个IPQC负责全厂的质量管理。当产品流通到客户那里后不久,客户就退回来要求返工。返工,返工,还是返工。返工就意味着加班,熬夜,通宵。
记得有一次更掺,一万多件的手袋全部退回来返工。而客户也来到生产车间监督。有个湖北的客户看见我在吃完晚饭后,提前到车间工作。刚开始他还以为我是在工作,但看到我是进车间用废纸练习写些文字。客户走到我面前和我亲切的交流,问我来自哪里,为什么那么快回车间,包括我的兴趣,爱好等。我对此一一作答。并告诉他,我被骗而南下珠海经历。那晚,我们又是一个通宵。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们才回去睡觉。通宵一夜,我看见许多工友们的体力透支过大,许多人趴在岗位上睡着了,那些女的就睡在车位旁。我们的宿舍离厂房大约十分钟的路程,通宵后下班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到。好多次,我差点从床上的楼梯架上翻下来,连爬上床的气力都没有。我深信:许多人都和我一样,有过那样疼痛的经历。
当晚,客户来到宿舍看望我们。我把我在学校,以及发表文章的各类荣誉证书拿给他看。他认真看后,笑笑对我说:“有人说逆境不好,我觉得不对。逆境可以锻炼一个人品性,古往今来,凡能在逆境中成长的人都是伟人。你是个不错的人,将来一定可以有更辉煌的明天的。当你手捧鲜花和掌声的时候,记住你是怎样走来的。”我点点头,遥望远方、、、、、、
2006年7日11日,我希望所有在珠海市斗门区井岸镇新青科技圆华联达打过工的朋友都不该忘记这一天。今天和以往一样,大家都在等下班。在下班打卡的楼梯口,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开玩笑。男孩用手拉了一下女孩的头发,被值班的保安发现。保安以男孩调戏良家妇女为由与男孩发生冲突。站在楼梯口的我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老板问讯后赶来劝阻,才化解了一场战争。
当我们走回宿舍冲好凉,我听见楼层里嘈杂的声响。远远看见两个保安骑摩托车过来,还带个非本厂的人过来。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妙,看来一场战争是免不了。没出我的所料,保安按惯例检查宿舍后直冲男孩所在的宿舍走去。不久,矛盾再次升级为战争。三个人打一个,我眼铮铮的目睹这一切而无能为力时,我的心好痛。两个小时后,三人下楼梯找了几条粗的木棍上来。直觉再一次告诉我:如果这样下去,今晚会出人命的。我们几个人将他们堵住并打电话叫老板过来。不久后,老板闻讯赶来,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是谁先动的手,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男孩在此刻已是伤痕累累了,在几位好心的工友护送下消失在夜幕之中。夜,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几天过后,厂里开个厂会。老板说:保安是在尽自己的职责,谁叫他拉人头发——后面的话,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们迟到就罚款,而保安毒打员工又该受到怎样的罚款呢?男孩最终选择里厂,继续新的流浪。走吧,我苦命的兄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我在床上完成了这首《漂泊路上,我为打工的兄弟写诗》文稿。现摘要如下:
漂泊路上,我为打工的兄弟 写诗
珠海如诗般的柔情停泊你流浪的足迹
远出清贫的故土外出打工
异地他乡抛洒青春年华
无情的加班 苛刻地扣罚
为生活 流血撒汗也无悔
今夜
是谁击怒你跳剿的意念
下班开玩笑拉扯女孩的头发
看门狗扯你不雅行为 于是
引发骇人惊闻的7。11
月光依旧 月色佳人
三条狗撕打你逞英雄
震工厂内外惊打工者之心
试问;老板所养是保安还是狗
心怒如火 心涛汹涌
又有谁为你债讨还清白
无奈 递交辞工申请书
无奈 为生活继续流浪
兄弟 我出门在外的打工兄弟
为何 不杠起《劳动法》为何
不与命运作斗争做回你自己
黄昏的日暮
有谁来读你眼下的怅伤
迷离闪烁的灯光下 ,
又有谁愿抚慰你感伤的情怀
听听7。11的丑恶与孤独
兄弟 今夜我持一只生锈的笔
礁写这首不成行的文字
宣泄我内心悲愤情怀
四
一个人再次走在夕阳下,,我在想:既然有些事情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结局。我只好坦然去接受,面对。在珠海浪迹的半年里,我经历了珠海大罢工,吃的饭菜没有油盐,上班通宵,吃稀饭。目睹了保安毒打员工的事情,让我见证了珠海的黑暗。票友,在与你分开的这些日子里。我经历了实在太多,我曾失落过,哭过,学会接受逆境中的种种考验,他将使我变得更家坚强,成熟而有个性。我突然想到某位作家说过的话:没人会追求苦难,但没人可以躲闪苦难,这世间走好运的人毕竟是少数。当生活大起大落时,用随遇而安来寻求生命的平衡,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带着梦想上路,为了进一步提高自己,2007年7月,我报读河北当代文学院进行深造学习。感谢学院田浩老师对我的习作进行针对性的点评;感谢罗德远大哥一如既往关心我,时常给我邮寄一些杂志、报刊,鼓励我学习;感谢安岳诗人雨晓荷等一些文字上的老师或朋友,在老师的指点下用心习作。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不断的努力,经过老师热心的指导,文章最终变成铅字在杂志发表。这不,还连续两年前往东莞南城参加诗歌文化活动,还有幸成为广东青工作协会员,实现梦想。
虽然今天,我还只是一个奋斗在一线普通打工者,但我会继续朝着目标前进。深入一线,去关注那些来自一线员工真实的生活,去倾听那些来自流水线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没有傲人的业绩,我不伟大,但身为一个青年产业工人作家协会会员的我,应该和南方的打工作家、诗人一道,深入一线,用自己的笔真实书写打工者的心声。
人生因为有梦而精彩,梦想因生活而灿烂。 梦想伴我成长,文学与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