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死了孔子死了,早在2400多年前已经死了。现在还有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祭祀孔夫子的仪式,非常热闹。孔子如果地下有知的话,实在应该足自傲。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学过孔子,大约是生于公元前551年,卒于公元前479年。夫子寿限还真不小,古人不是说什么,人生古来七十稀吗?又说么文章憎命达,我们的大成至圣先师文章好,本事大,老天对他真不错。
后来,我的先生告诉我,孔夫子姓子,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反正是他是我的先生,我只好听着,我自然是不太信的,不过那个时候想,既然是先生告诉你的,总有点来历。看了孔子世家还是不太明白。按司马迁说,梁纥在六十多岁的时候讨了个年轻的老婆,生下了孔子,太史公似乎在这点上有点看不起梁纥,用了野合这个词。这个词语至少在现在有点暧昧,不过有注释家早已经说,那不过是不合乎礼。孔子在很早的时候没有了父亲,也算是人生坎坷,不过后来,孔子当然是聪明人,读书有成,再后来,似乎又当了几天官,但有特热心政治的思想家孔子,为了推销自己,不过没人识货。
孔子是教育家,有时候一想起他,我在想我们的教育从某些方面还不如孔子时代。第一,自由气氛。孔子教学生主要是让学生掌握知识,在一种自由的气氛中讨论学习。第二,因材施教,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是孔子发明的,反正是现在教育对于因材施教上做的真的还不如孔子,这个私立学校的教育家真是了不起。第三,启发式的,夫子说,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而不以三隅反,可以止也。真好。废物如我这样的学生孔子是肯定不教的。孟子不也说什么聚天下英才而教之。英才教着才有意思,半傻或全傻免谈。当这样的老师真痛快。
夫子说什么有教无类的话,他主要说学生的出身问题,孔夫子是不讲出身的,好象是论语中说他有一个什么樊迟的学生问他种菜的事情,孔子在等他学生走了只好说什么小人。小人好象不是什么好话,如果是什么好话,孔子为什么不当面说。台湾的学者梁先生说是小人的意思是小子,反正我看不太象。可能是小学的历史课本专门以这句子来说孔子轻视劳动人民的思想先入为主。不过象孔子这样的老先生一般骂人的话是不讲的,天知道。
忘本的人大有人在,好在孔子老先生满口的仁,先生大体上不是虚伪的,因为他没有那个必要。
有时候想,孔子的思想在后来被人加以改造,利用,都让孔夫子一个人来承担,实在是有欠公允。老先生希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保持一种理想的政治模式实在不错,可是天知道,人这种动物实在太复杂。高高在上的夫子俯视苍生,在奇异的祭祀中,夫子如果有知,他会怎么说,天知道,也许和他基本上同时代的释迦牟尼佛知道吧!夫子死了,他开创的儒学在中国的影响是不可估计的,有时候,一方面是他的思想博大精深,另外一方面如果汉以后的的封建王朝加一抵制又会怎么样?历史不可能假设,他也不可以假设,但他可以被人篡改。高高在上的圣人或许知道在他身后的事情,曾经的批评,曾经的否定,曾经的篡改、曾经的追捧。很多的事情都是喜欢矫枉过正,有一种论点是凡事情必须是过正才能矫枉。就比如是胡先生主张全盘西化,他自我解释,我不是崇洋媚外,必须是过正才能矫枉。全盘西化,最多一半。想想现在有大肆纪念孔子这个思想,但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反正是各有各的想法。
论语是孔子的徒子徒孙们写的,其中不乏誉美之词。这也是人之常情。其中有段关于孔子问大家理想的事情,其中的曾子回答的最好,大致是说“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其实也无所谓最好,反正孔子说好而已,有人引用这段话,说这是孔子教育理想。孔子在我看来,第一的理想并不是教育的事情,甚至有点无可奈何的情况才从事的教育,按朱夫子解释说,这是孔子的政治理想。孔子一辈子并不喜欢自己是个大学者,而是喜欢成为一个大政治家才对。可惜想孔子这样的大才都没有人赏识,也许他应该度过长江再看看。经过游说路上的艰辛,孔子也许有点灰心。也许不是。
“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太史公对孔子非常推崇,用了诗经中的诗歌来形容他,想夫子这样的人,在乱世中也算是了不起的人物,但是每每想起他带着学生在风雨中艰难地行走在江湖,想起他经过泰山时,告诉学生的苛政猛于虎也的心情;想起他说的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的话。纪念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不为过的,可我们为什么要搞一种陈腐的方式?也许我们太习惯了形式重于内容的方式。
孔子死了,他不会说什么,古往今来,批评他的人太多,赞扬他的人也太多,他是不会计较的,就算他地下有知。孔子也许真得成了神仙,是文圣人。高高居于庙堂。如果这那样,他怎么会和凡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