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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淑敏的散文常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因为她写的是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一个女子人。
我读《精神的三间小屋》。
爱与恨的小屋
爱与恨既是对立又是统一。爱与恨的感情基础是对立的,即本生两者形成的动机是两个对立面。致使其表现的方式相差甚远。可往往爱和恨又如人常说的,只是一线之差。可能爱在给予和索取的同时会转变为自己对最后不尽如人意的结局所萌生的憎恨。从古至今,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这就告诉我们,最初情感的取向并不能觉定最终我们感情最终形成的面貌。活在仇恨中就像是努力给自己的人生硬找一个归宿,而当仇恨的目的的达成,找到虚拟的归宿,人便是站在一望无际的沙漠的迷途者,不知向哪个方向跨步,这很痛苦!相反,活在充满爱的小屋中,我们就像对太阳的温暖怀着无限憧憬,我们怀着喜悦向太阳的方向跋涉,因获得温暖而微笑,却永不会因亲近太阳而被灼伤。爱有归宿,可也没有。爱的归宿绝不是要得到什么物质或缺乏人道的情感驱使。她的归宿是对生活的满足感,内心看待“恨”的淡定,而这些又是会因对爱的坚持而没有止境的获得的。所以爱也似乎谈不上有归宿。
事业的小屋
从前我读过毕淑敏的散文集《我的人生笔记》,从中我对她有点了解。她很年轻就选择了当一名军医。她将宝贵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祖国边疆的大雪山。后来,她成为了一名作家。她的《拯救乳房》从军后对心灵经历最真实的记录。或许很多人曾问过她:“你后悔将青春藏于冰封着无数血肉的雪上吗?”从她的一些散文,我知道她的回答是不后悔。
耗费你半生的工作未必是你的事业,反而你愿意耗费半生去追求的却可能是真正的事业。事业可能与获得物质的目的无关,但坚持却能实现人生的价值。《史记》就是司马迁的事业,《本草》就是李时珍的事业,“相对伦”就是爱因斯坦的事业,吉利集团从前是生产摩托车的,但李书福说生产汽车才是他的事业,故他现在做汽车去了。我以为那些“以入世的精神成就出世事业的人都是先寻找出自己事业的明确起点的。若找到了,其它的主观要素自然就具备了。
自身的小屋
那是我们的精神住所,所以要强调的是“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试想在自己的精神空间缺失自己的精神,在自己的精神原野掩盖自己的精神出路,那是多么可悲啊!其实有时候我对以下现象感到不解。我们的祖先拥有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我们是继承者。可恨的是,虽继承文明的群体是庞大的,但崇拜文明的人却不多。无疑,现代国人空喊民族精神的很多,而实际缺失民族精神的不少。就这点来说,带来的是恶性循环的结果,民族前进道路上会少了很多精神旗帜可却多了更多糟粕。这很可怕,但还有更值得深思的。作为独立的个人若能正确选择精神物质吸吮,那他所属的群体还能相对统一地向着相对积极的方向延伸,这起码还不会导致整个精神体系坍塌,只是根基不扎实罢了。可怕的是,当在整体社会气氛充斥着外来文化及其中糟粕精神时,这就犹如根基不劳的黄土墙迎面刮来一阵强风。结果是一眼忘穿,墙不堪一击,之后溃散成沙土,随风继续击垮另一座墙,慢慢地,整个村庄被“风”吞噬了。
因此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要修筑好自身的小屋。而这又让我想起了启蒙的重要姓。启蒙能使整个体系相对清醒,相对完整。
在买对爱与恨的选择,我认为应该选择爱,这样我才有动力去追求生活。
看待事业,我以为应该先寻找到自己奋斗的支点,这样我才有可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思索精神的意义,我觉得就个体而言要独立于群体,就群体而言,要抵御体系外的不良诱惑,这样我们可以走好自己的路。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浅见罢了。
第一间盛放爱和恨,第二间盛放事业,第三间用于安放自己。确实,每个人都不可缺少精神生活,都应该为自己的精神留一个空间,这样,生命和生活才会诗情画意、绚丽多彩。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空间,贮存着自己或愉悦的、或受伤的心灵。每个人的精神空间的构建,或许各不相同,但相信大致和毕淑敏一样,也离不开爱与恨,事业与理想。生活在这个世上,我们回避不了林林总总的爱恨情仇,这些复杂对立的情感会将小屋挤得满满,由此带来的结果正如毕淑敏所说的,“假若爱比恨多,小屋就光明温暖,像一座金色池塘,有红色的鲤鱼游弋,那是你的大福气。假如恨比爱多,小屋就阴风阵阵,厉鬼出没,你的精神悲戚压抑,形销骨立。”毕淑敏还说道,无论一生遭受多少困厄欺诈,请依然相信人类的光明大于暗影,哪怕是只多一个百分点,也是希望永恒在前。要给爱留下足够容量。我们回避不了仇恨与污浊,因而,我们的小屋难免会落下尘埃。只有爱与美好才能够打扫、销毁我们的精神垃圾,拥有一个洁净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