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不虚度一生,应该能够说:“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事。”——居里夫人
从我们出生的那天起,命运之神就将责任托付给了父母,为了让我们吃饱穿暖,父母亲肩扛养家糊口的责任重担,不知熬过了多少个带月荷锄归的日子,不知凭借怎样的勇气走出那个贫穷与恐怖伴随的年月。
至今我们也无法从父母亲的话语里读懂那份心酸的往事,也无法想象父母亲为了践行抚儿育女的责任是怎样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用双手刨挖那些可以让我们充饥的山肴野蔌。听父母说,即使如此,那些仅仅从自然界中采撷的充饥之物也常常遭遇叵测,流落他手。我们现在有幸生活在物质丰裕的时代,那些荒唐与可笑,迂腐和落后寄生的年代里的杂人诸事,对我们而言只能是神话传说。
时代在迂回摸索的前行中把我们这群70后推向了改革开放后百废俱兴的发展潮流中,告别了懵懂未知的幼年时光,我开始踏上了求学闻知的路途。父母亲也曾多次向我暗示过念不成书将来就回家种地,其实也就是告诉我要牢记读书的责任。虽然那时我弄不明白为什么要读书,但我对待自己的学习却从不敢马虎,只记得拿了奖状后可以换回父母情脸上那不轻易显露的微笑,只懂得考了好成绩可以看到那暗藏在父母浑浊目光里赞许的眼神。
上了初中后,曾一度被幼稚和顽劣蒙蔽的我整天游手好闲,浑浑噩噩,而那一大段美好的时光也随之与我擦肩而过,永不复返。而到后来那份被我已经遗弃的读书责任还是父母亲为我找回的,尽管在父母的管教下我终于迷途知返,但中考后我的人生航线也为此付出了无法弥补的沉重代价。
从那以后,“责任”二字方才让我如梦初醒,使我理智重归。我再一次从父母的手中接过那朵近于枯萎的责任之花,将它谨藏于怀并小心翼翼的移植在心中,不时为它添肥浇水,不忘给它修枝减叶,使它得以劫后复活,生机焕发,使它永远将那份夺目的绚丽开在我的心中。
现在,在我曲折坎坷的人生征途中,为人之夫的我晓得以家庭为根,将责任铭记在心,责任之花才能永不凋零;为人之父的我,明白以女儿为望,将责任常挂于怀,责任之花方能重育新生;为人之师的我深谙以事业为重,将责任紧揣在心,责任之花才会硕果满枝。在未来的生活中,我会一直把“让责任之花永开心中”的箴言深藏在自己毕生的心田和夙愿里。
搁浅
静是一种力量,淡是一种超然,定是一种境界。钟声的滴答,木马的旋转,沙漏的泻下…,青春已经走过,但我却如此地倔强地不曾再回头看她一眼。你已走过,匆匆过客。数十年花开,数十年花落。你是昨日我叛逆的伤痛,然而今天,请让我自己来为自己做主。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你是爱,你是暖,你是梁间的呢喃。我曾伴你看过一树一树的花开;我曾伴你画过一滴一滴的雨落;我曾伴你唱过一曲一曲的高歌;我曾伴你写过一字一字的段落。错过的不再等待。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我也只是个过客,终究无法寻得那一处的人家。村上春树说,“若是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余秋雨也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然而,真正的伤痛却只如顾城所说,“一个笑就击败了一辈子,一滴泪就还清了一个人。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爱是碎的,心是痛的,但是人,却永远都是半醒着的。
我爱过,所以我痛过;我奔跑过,所以我跌倒过;我前进过,所以我受阻过;我叛逆过,所以我伤痛过;我疯狂过,所以我轻浮过;我迷茫过,但我却从未后悔过。
花开两面生,人生佛魔间。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静地走完。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你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是我将那一道缝隙打开,是我将那一份梦想放远。人来人往,瞬息万变,一万次的擦肩而过,换不回一句的嘘寒问暖。
你走了,请不要再来;爱走了,请不要再等待;青春走了,时间将一切都冲的很淡很淡。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搁浅,这是我对曾经最好的祝愿。
回到乡下
我是在零陵城里出生长大的,也算是一个正宗的街上奶崽了。但不知为什么,我的骨子里却一直与城市的一切有点绝缘。可能在我心底始终有一个童年情结无法解开,我的父亲是解放后从乡下进城的,他土生土长在美丽的零陵富家桥镇阳河边的一个小村庄,那里自然就成了我天生的故乡。象大多数湘南的小村庄一样,都是一些普通的木屋黑瓦,我的童年有许多时光是在这里度过的,每当学校放假,我就乘坐摇摇晃晃地班车来到乡下,我有晕车的习惯,一下车免不了肚子翻江倒海呕吐一地,至少难过二天才能恢复,这一切丝毫阻碍不了我向往回到这个村庄,这里有与城里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我至今清楚地记的,我每天穿一条短裤,一件背心,快乐地奔跑在村庄前的那一片种菜的沙丘地上,村庄有一条美丽的河叫阳河,远方是一片连绵不继的群山,村里的人时常结伴去那山上砍柴烧,我那时太小,大人们不带我去那远方的山里,我至今对那些神秘的.大山充满无限地向往。人常常怀念和梦想那些我们得不到的事物。记得那时乡下的生活十分朴素,下饭菜大多是坛坛罐罐里自家腌制的农家腌菜,象豆腐乳、豆角、酸辣椒、豆子酱等,也许是那段时间吃了太多的腌菜,我现在一般不再沾腌菜,这正是物极必反的缘故吧。
在我的记忆中,好象很少吃过猪肉之类的荤菜,唯一的荤菜是靠我每天自已去小溪里打捞的鱼虾。那时候的生态环境是最天然的,在村前村后水田边的小溪里,每天都能打捞到一些小鱼小虾,一点问题没有,在我看来,那时打捞的不仅仅是下饭菜,更主要的是天天打捞过程中的快乐。在盛夏的乡下,我日复一日地打捞着,从来没有产生过一丝厌倦的感觉。若干年后,我再次回到村庄时,想在那些昔日里的小溪中寻觅小鱼小虾的踪影时,才听说它们不是因为随岁月而流失,而是被那些可恶的电鱼者断子绝孙了,永别了,带给我童年无限快乐的小鱼小虾们,我永远怀念我们在一起戏耍的那些阳光灿烂的夏季。许多年后,我常常过电影般地想起在乡下度过的那些日子,常常想起那些人和事,想起夏季收割金灿灿的水稻,我去田地拾稻穗,想起村庄前的那口清澈甜美的水井。我常常在诗歌中不知不觉地要写到它们,我才发现这些乡下的点点滴滴事物在我灵魂中潜伏地很深。也许越是在生活物质贫困的乡下,越是容易寻找到诗歌的光芒。那些在风雨中摇晃的老屋,那些裂缝的土墙,多少从前事,都随风雨去。
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但许多细节依然新鲜如昨天。例如,我是一个怕蛇的人,但有一个细节常常出现在我的心里,有一次,我去小河边洗澡,看见一条蛇在我前方的小路上,然后,窜进了路边的一丛刺缝中去了。不知为什么,这个情节,一直象中了毒的电脑一样常常自动跳出到我的大脑银荧上。我今天的黑,不知是不是与童年时代每天祼体在正午的阳光下暴晒有关,我过早的赏受了太多的太阳浴。每天不知辛苦毫无目的地奔跑在乡下的沙丘地上,象一匹脱缰的野马自由自在,我幸运自已的童年有一个如此广阔的天地任我游山玩水。想想现在城里的小孩子,是无法体会到这种做自然之子的无限快乐的。
乡下亲戚陆续迁移到城里居住,我也从零陵古城搬迁到冷水滩居住,离故乡越来越远。老家的老屋因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无法住人,只能做为祖辈历史的见证耸立在那里。我只是每年清明节回到乡下扫墓,看看从前的村庄,看看从前的故人,看看从前的河流,乡下的山好水好空气好。每每来也勿勿,去也勿勿。我渐渐生出想再次回到故乡阳河边居住的的念头,我把这个想法和同去的姐姐说了,她们到也说好,但只是年年说说而已。因为终究各人还得在城里讨生计,住到老家来是不太现实的,但这个梦想一直在我心中存下了。
前年的一天,我接到当地文联一个官员的电话,因一名当地作家在永州作家网上发了一个关于建立永州文化村的贴子,而我跟贴发表了一些意见,与他们准备在冷水滩筹建一个文化村的事不谋而合,已买下一百五十亩地,让我去现场看地,说准备划给当地作家、画家自筹资金修建工作室,每亩地只收成本价一二万元,相当便利。那一片地就在永东公路旁,地势平坦,土质为黄土也相当好,上面长满了野竹,周围处处是青山,离城约五公里,比较理想。如果永州文艺人大家汇集在这里一起搞创作,是个不错的地方。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一直盼月亮盼月亮等着通知去修屋,但一年多时间过去了,依然石沉大海,毫无消息,眼看着好梦就这样一天天破灭了。
去年秋天因我公司在郊区征地筹建沥青搅拌站,我再次鼓动职工到乡下居住,竟然有许多人有此打算,到后来,他们比我还积极,到处托熟人在郊区找地,经过几个月的奔波,最后终于选好了一片荒山,租赁70年,一个人也活不了那么长,以后的事也管不了那么多。我看见许多郊区的荒山,即没有种树,也没有其他用处,就那么大片大片的荒废着。为什么不引进城里的资金投资来种植果树搞开发呢,至少可以绿化荒山,总比一片荒疏好的多。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租好了地,冒着雪雨还修了一条路进去,村里的人都很喜欢,说我们是干实事的人。接着,便在荒山上种了樟树和竹子。今年立春以后,我们便去果树苗市场买了一批各种各样的果树苗去种好,记得那天下午下着毛毛细雨,我们几个人每个种了三十多棵果树苗。我似乎找到了一种当农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快乐。一想到自已亲手种下的果树苗二三后果实累累的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也许只有亲手劳动的人,只有把手磨出血泡来的人,才能体会到集中痛并快乐着的滋味。我向村长打听,听说现在想从城里把户口转到农村来,非常之难,就象当年农转非一样难。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冷水滩凤凰园卖一个农转非户口要七千三,我还帮我一个亲戚的小孩去排队买过。真是今非昔比,现在想把自已的城里户口转到郊区农村去落户,恐怕真得找熟人花钱才能办到了,这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以前我不知道自已想拥有什么,不知道人生的幸福生活是什么样的。我站在这座乡下的荒山上,看着已经栽下的树苗,我知道我离自已的梦想越来越近了。我要一天天用自已的双手把这里绿化成果园和青山,将来这里会是满眼的绿色。人生说漫长,却也短暂。做为一个凡人,可能做不出什么丰功伟绩,只要能在有生之年实现自已的一二个梦想,就算很开心了。知足是快乐之源,而人生是需要快乐的。人生的幸福生活就是不要让心浮躁,时常感觉自已的心灵是平静的,而我在城市里却不能寻找到这种宁静,只有回到乡下,我才能找到这种感觉。我要回到乡下,建设我自已理想中的世外桃源,实现自已的梦想。
叶和树的结局
你是一棵树,我是你枝干上的叶,你给我成长的养分,那纤细的枝干因此渐渐老去,但,对不起,我没有成长为你期待的芭蕉叶,不是没有挣扎努力,也不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是我,是我没有一棵芭蕉树的心,每一个雨后我都在害怕,害怕和你渐渐陌生,春天经过了寒冬的折磨,你没有时间管我,等初春一过繁花朵朵,你在看我,我在等你看我,我还如此稚嫩不能承担你说的大任,于是春天就在时间的蒙骗中悄悄走过。
一滴雨裹着清新,我被洗刷的好干净,连带心情也变得透明,这时候的我被雨水包裹,明明是被放大了,你却依然没有看清我,也从来没有看清我,你知道那雨水包裹着的不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还有好多好多的稚嫩,我没有一天不在希望再逢一个春,那个你不懂却包容的春。
我长的越大,风就将我们隔得越远,风吹着我,我向蓝天飘着,你开始抬头看我,看这个你眼中不是我的我,或许我不是树不知道作为树的想法,可是你不愿说,我怎么能问,那每一个深藏心底的,不能向任何人诉说的秘密,我们依然相亲,依然在一起,可是彼此明白这只是最后的坚持。
就像如今,秋风一来我就投降,挣扎不过也只有与你别离,欠你的又何止对不起,秋风见证,是那个脱落的夜晚太凄凉,染得黄色的叶也悲伤,我不期待你会相信,因为狡辩的真相让我自己都彷徨。
我打着旋往下只为与时间周旋,争取多看你一眼,你的树干太厚,原谅我,用尽一生也没有触摸到里面,你看这么亲的我们隔阂都这么深,还怎么能怪世界不相信我们,感谢秋风有情,我和你的关系只是,没有再继续依附着你。
你养育我这么久,供给我的养分,我万万年也还不清,所以我愿匍匐在你的脚边,在这个萧条冬天为你御寒,不管发生什么,也不管我们有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毫无疑问的是,你曾用尽生命的爱着我。
而我,永远都记得,我是树叶,而你是孕育我的树干。
想了你,随着风想
梦醒了,我记得梦里想起了你……
四周空荡荡的,依旧是月亮的天空照满窗台,依旧是满院子的星斗,寂静的有点恐慌,真的是一场清晰的梦,你不在我的世界里的梦,梦里依旧是那样美好,依旧是那样灿烂而光泽,依旧是笑声朗朗的样子,依旧是说不尽的话题和诗意的编剧,美丽的心情就像花朵一样开放,醉意朦胧的心跳落在你的心海,那种激荡迭起而汹涌澎湃的潮思泛滥在夜河里,潋滟着……
是我的灵魂想起了你,没有错,梦就是灵魂,只有灵魂会在梦里驰骋,而飞翔有序,会在梦里复原一切的想象,会将一切的原始演变成真,是肌肤碰不到肉体的场景且那样的详细,那样的用情,梦是虚幻,也是真实而不真实的特景,是一种超越肌肤遇见肉体的真实感的变奏曲的延续,只有在沉睡以后的梦里才能有的那种洁白的意境。
梦里出来,再进到梦里去,一片高山寒流的震颤的感觉,一种心满意足的幸福,一种复活的感觉,默默地想着你,过往纷纷,如秋天的落叶一样厚厚地堆积,泛着灵动的光影,泛着一种巧合灵力的思绪,思念就像一片落叶,起伏荡漾……
你没有来,真实的没有来,依旧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像熄灭的烟花,鸟无消息。在我的梦里却是那样的明了,穿着与以往不同色彩的清纱衣群,该换了蓬松而空灵的短发,微笑的脸上少了许多的忧思,红润而光滑的感觉泛着温暖的柔润的光芒,缓慢地脚步是那样的轻盈,似乎满腹的疑惑早已经飞到千尺以外,似乎像一只落在雪地上的鸽子,清清白白的感觉,那种异彩风飞的……
我醒了,梦里是那样的空旷,不知道你与多么的寂寞和孤独,那里是那样的意境非凡,你又是那样的清闲与美醉,那里淡薄如诗,你又是那样的如一杯香茗,那里是那样的无依无靠,你又是那样的自在如歌,难道是我的思虑引来的多余的心愁,难道是许久的心思逗留出来的某种幻觉,不去想了,生活就像阳光和月光一样,越是朦胧,就越会魅力无限。
风吹着我的发丝,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一样在无际的夜里航行,在无际的航行里寻找方向,那种迷茫的感觉就像梦里看见你一样,模模糊糊看不清晰你的眼神,辨认不清你眼睛里的世界,我在你的眼睛里的哪一个方位,一切都像这夜空一样浩渺广大,看不到具体的景象。
你走了,梦就醒了,我的世界开始呜咽,像依依惜别时的心情,你可清晰的记得,我却一直没有忘记。
幽谷里的稻香
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一条深深的峡谷里铺满了金黄!这是一种怎样的气息?漫山遍野的稻花香扑鼻而来!这里是一条幽谷,零星的几处人家散落在这一点,那一块。四面都是大山,一条蜿蜒的溪流伴着乐曲自上而下,唱着东流的曲子奔向远方……
这是一个秋收的季节,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绿还在幽谷中占据着领导地位,可是仍有这一片这幽谷的一片的黄作点缀,毕竟这幽谷的着色不能太单调,那是丰收了的玉米剩下的玉米梗,整齐的一排排,一列列等着回家化为灰烬,那也是一种生命在绽放,燃烧了自己,让自己再三被利用,使一个小小的自我显现得那样伟大,因为机耕虽小,可它愿意奉献,充分发挥自己的价值,在我的眼中,那一排排一列列俨然威武的壮士;还有一种黄也点缀着这绿谷,那就是金黄。稻田里的金黄可谓是参差不齐,并不是像玉米的黄,都打成了一片,这些稻谷有黄的,有青的,有半黄半青的,可是那些谷粒却还是饱满地那样一致,它们喜盈盈的笑脸有昭示着 这个金秋的大丰收!静静地伫立在其间,闭着眼睛,和着稻香呼吸的节拍,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那种仙境般的感觉令人神往,回味无穷……
清晨,饱满地露珠折射出太阳公公的笑脸,在那些露珠们的世界里,你可以看到无数道漂亮的小彩虹;那些丝瓜藤在一夜间也不安分地菜园里太拥挤,竟爬出了栅栏,开着点点小黄花,我在想它为什么不开其它颜色的花呢?或许它是为了营造一个金秋的氛围才这样做的吧;那口古井里又多了几些树叶,一定是昨晚天宫作乱留下的足迹;井旁的那些杂草又长高了,还有蚱蜢、蛐蛐在那里安家了呢!屋前的那一块地上 慢慢的南瓜们还摆着慵懒的身姿在蒙头大睡,肯定是因为昨晚太操劳了,看,它们爬呀爬都把整条小道都给覆盖了!数一数路旁的那几棵柚子树,咦?又多了两个果子,那些果子又长大了一点点,圆圆的都可爱!
午间,似乎这幽谷里德一切都沉睡了,太阳用它的青春活力烧烤了大地,那些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精灵们都跑去屋后的那片竹林里聚会午休了,那只可爱的小狗也从屋外跑到了屋里,随处找一地落了身;竹林里的竹兄们们都耷拉着脑袋不知是太热还是太静,都熟睡了,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黄昏也来凑热闹了, 它把整片黄豆铺洒在西边的那片山上,夕阳慢慢的褪去了,透过那偏黄我似乎看到了老年的时光婆婆也恰好在那片山上佝偻着身子拾起柴火……这是一幅多么和谐,多么完美的画面啊!如果年迈了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呼吸、休憩,那也是一种享受!这静静的幽谷里变得有些吵闹了,家家户户都在拿着工具收粮食进屋了,那种劳作的气息也是那样欢愉,这字儿声音也是最纯洁、最动听的!
夜,渐渐地暗了下来,空中也有了星星的身影,一颗、两颗……直到满天繁星。人们都进了自家的小宅,只是又见炊烟寥寥的时候,人们都聚在家中享天伦之乐了!吃完晚饭,人们都各自摇着蒲扇来到了后院,坐在葡萄树下的椅子上乘凉,摆龙门阵,最多的是讲居家小事和邻里故事,而他们也会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昨天的故事那些鬼怪也被讲述的那样生动,尽管学过唯物主义,可适当真人真事摆在人们面前的时候,心里不禁会凉一下!那些小孩子们也停止了打闹,把自家的两床搬到坝子里来乘凉,躺在床上书天上的星星,偶尔一声怪叫从头顶掠过,孩子们也会躲进被窝里不出声,等到声音都消失了再探出个小脑袋来……天,渐渐凉了人们都摇着蒲扇带着丝丝愉快和点点的惊吓进屋了,孩子们也赶在大人前面进屋了,而凉床也没人理会了,真的呆在一边凉快去了,所以说它的名字也就叫做“凉床”了!
幽谷里德泥土又被勤劳的蚯蚓翻新了;狗吠声消失了,他们都在坝子里巡逻;牛儿哞哞地叫了两声,羊儿也咩咩地相呼应了一下,都进入了梦乡……梦中,我们都嗅到了幽谷的稻香……
默默的守候
世间有一种守候,尽管孤独,会虚幻,只有一盏灯 、一本书、陪伴一生,但是他不惜以无悔的去执着,去追逐、去守候,不管时光怎样过迁,岁月怎样无情,这份守候只会默默的 、无声的,守候下去
一个不经意,时光便走成了背影,奈不过世事流转,留不住时过境迁,有多少缘份会擦肩而过,留下的只是岁月的记忆,尘世的风烟里,有多少痴心的男女为情而伤,而流泪。又有多少人能不惜以无悔的执着去追逐,去守候自己的……尽管这种守候注定了会孤独一生,会虚幻,但是,这种守候也是一种幸福,很少人能懂得的幸福,虽然,这是一种痴怀,一生等待,虽然,以后的人生中大多数只有一盏灯、一本书陪伴。
时光,让我在孤独的生活中,从书中学会了感动、学会了感恩、学会感恩生命,在默默的守候中,虚幻里我感觉到了,空气的新鲜,大自然的美好,知道了,世界没有悲剧和喜剧之分,如果你能从悲剧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淀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如果你只等待,在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只会让你变老了,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的好一手牌。所以,自己的悲与喜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要过于羡慕,不要过于虚荣,不要过于……把自己的幸福简单些,每个人都能掌握好自己的幸福。每个人都会默默的守候自己的幸福。
而我的幸福就是默默的守候,守候我自己的心里的那份幸福,孤独简单的幸福,即使,只有一盏灯,一本书陪伴一生,岁月静好,一念安然,你若安好,我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