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默
我本想在死神来临之前向你告别,或许这样的恶果是有意为之,大抵是为了告诉你我的地位,仅仅在世俗的一处角落被遗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默,为死去的人而装饰生?也许根本没这个必要,一场风的一次转瞬即逝,似乎在一条线上迷失了。不过,在线与线交织的岔路口,世界的某个点上流着你的泪,或许,你会说世界真美?将其当作神的启示,来弥补所呈现的遗憾,大概仅仅是为了最后一次谎言。
有一种神的形象,不是图腾的脚掌,更不是乐器的声音,我只是尽可能的,在这空无一物的笑谈间为你披上外衣。你把窗内当作了整个世界,你望着镜子里的梦中情人。我怎么了?在你的夜晚,我告诉你我只喜欢黑色,只是喜欢黑色,我只为了看得你更透彻,把你折叠成我所认为的形状,装进口袋,密封起来。那根源的美在我所指向的地方,嘴巴只是含着最初的哭泣,那是喜悦的开始。为了寻找一种根源的符号,你走到人行道旁,开始为那撑开的满街的伞花,雨只是没有感觉地镶嵌在夜幕的怀中,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本想从梦的遗失中找回你的模样,可是失去的线上,划了无数的符号,又能失去什么呢?大抵是一种湖的贪婪,鱼翁的功利。
不要告诉世人那是什么权利,捧着你手心的欲望,拯救和谐?还是为和谐增加了危机?奉劝你不要再想了,我坠入你的土壤,开满雪的白色,却流着血色的虔诚。我们都陷入了偶像的轮回,致使你无法用光的生命来救赎,一种懦弱的行为,一场爱的悲剧,我在你的哄骗中入睡,没有醒来,针对你对我的尝试,我索性卑鄙的告诉你,愤怒成了我们铁墙睡过梦的春天。
我的声音在充斥着咒骂的色彩,鲜红的物质,是你的声音在我脚边走动。多么友好的敌人啊!不止一次告诉那些说谎的人,我用一种近乎幼稚的爱,敲响了有关风的消息,或为震动的前兆。那只勇敢的大鸟,飞过我们的上空,落在谎言的窗前,未曾打开一扇,却关闭另一扇。雨的消息,为了填补自慰的,没有任何缘由地离开错觉之美。
你的智慧被绳子栓在僵直的木桩上,那上边记录着你的身份,载写着你的年龄。当离开你的人用一串微笑编织的网,向你致意地说声晚安,不,应该是安息。我不希望甚至把你的死当成一次永生,我是你的孩子,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爱的一种信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我并没告诉你,大西洲的文明,大西洋底下的一种梦,我为历史上演了一次矫情,我为你的童话装饰了一场幻梦。
此时,再也不想看你一眼,充当一次忘记时间的旅行,而你派遣我来,甚至用我的遗嘱告诉世界,我依然是爱着的,或许是只为这阴影下的一串梦,我开始洗衣、做饭,这些常识的谋划者,我试图用最卑鄙的手段来迷惑这些人的眼睛,那么善良,那么多热心的观众。现在只剩下谦逊,为了弥补世人的罪过,我们都用足够的精力来为你祈祷,不是他们认为的“虚伪”,雕象是金色的,死亡于我来说:她是丘比特给我最高尚的礼物。你挥舞着棍棒开始向你的亲人告别,我走了,请你们给我一杯茶的功夫,继续讲下去,我是神的孩子,妄自尊大的狂人。
你义无返顾地向我走来,我把你当作孩子,一个只会玩泥巴的匠人,在你离去或归来,我都会用你给我的脸色,模仿那一尊尊大神,犹如我们的恶,只给恐惧的怜悯,一种肮脏的布施。火熄灭后的一种暖暖的灰色,接近冰层的爱,一个仆人面对另一个仆人,换取了天然的召唤,不想凑近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说这是诗人的悲剧,无法怀疑,更有别于怀疑,我们不如倾听,或不如不倾听,谁也不信或谁也不会相信,我将其当作真理,告诉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