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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背新概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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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诵新概念的正确方法和体会

新概念作为风靡全球的经典教材,看到大家对它如此的热情,我无比的感动,可见到各位学习它的方法,作为已经“背”完新概念全四册的我,又深表忧虑。

两年前,我也是新概念的忠实追随者,买齐全套后,恨不得一个月就把它全部学完,先后尝试过很多的方法,比如听说读写最传统的方法,提的最多的在理解的基础上背诵全文的方法,逆向法等等,可拼命学了半年后收获甚微,期间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大家公认的好教材,为什么就没有多大的进展呢?传统的方法背诵大量的课文后效果并不见好的例子也数不胜数,后来在一个新东方的讲座中我突然醒悟,英语不是用来学的,也不是靠大脑的去背诵就行,英语是一种语言,而不是一门学问,征服它唯一的办法就是机械的操练,直至拖口而出;从那后我彻底改变了观念,就一条:大声的机械的操练。具体操作很简单,在读每一篇课文前先把单词读熟,然后就反复的读课文,直到封上书能拖口而出后再理解课文的意思,先读烂后理解的顺序非常重要,然后就把那页撕了仍掉,再继续下一课,这种用嘴机械的操练与用脑背诵有本质的区别,虽然结果都差不多,最后都能复述完全课 文,但效果是天壤之别。

1:读的次数完全不同:背诵第二册一篇课文一般读二十遍就可以了,记忆好的也就读十遍足以,但要靠嘴脱口而出的话至少要200遍以上

2:培养语感的效果完全不同:当你在用传统的方法背诵课文的时候一般先对课文的中文意思有个全面的了解,然后完全是根据对课文的中文理解 再逐步的记忆英文,这样长久下去你永远逃不出汉语的干扰,永远学不会真正的纯英语思维,在以后阅读和听英语时你自然也会有一个英译汉的过程,特别是听又快又长的篇章和阅读大量文章时无法提速,如果你从一开始读英文时就养成了 避开中文意思,纯英文思维的话,虽然初期有点困难,久而久之就能培养真正的英语语感和思维。

3:能否掌握新概念的真正精髓:很多人都认为新概念的精髓是它课文的内容,于是花了花了大量的工夫在理解的基础上背诵英语,理解的基础上说白了就是依赖中文的过程, 并且还提倡什么循环记忆法,把新概念 所有的课文内容都记得很牢,说白了也是把汉语意思了如指掌,其实很不然,那些优美的故事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你不可能在每次和人交流时就是把新概念的课文内容背给对方,重要的是能否系统的培养你的语感和英语思维,当你对每篇课文不是靠记忆,而是反复的操练到拖口而出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内容都忘记了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你的语感和英语思维习惯在操练的过程中培养起来了,所以说新概念的经典不是说它的课文内容很重要,而是能系统的培养的你的语感和英语思维习惯,而培养习惯的唯一办法就是疯狂的操练,机械般的操练,而不是靠记住新概念课文的意思,当然,每篇课文操练到拖口而出后也要大概了解一下大概意思。

4:优缺点:传统的背诵方法背得确实要快一点,而机械操练要费时间的多,特别是第三册后面的课文,有些要疯狂机械操练一星期后才能拿下,同时,当你的能力提高后在继续操练下一遍课文时难免会在脑海中浮出本文中文意思,千万要记住抑制它的出现,此时读时最好分点心思在机械操练到拖口而出前最好对课文的中文意思一点都不要了解,以免影响英语思维的习惯,先读后理解和先理解后读的顺序特别重要。

5:总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里面强调的也是熟读,而不是靠记忆背诵,很多人都背过新概念或别的教材,时间和精力花了很多,可最后效果还是提不上去,就算他循环再背,也最多把新概念的内容记住了,而语感效果并不好,并且在阅读和听英语时默默养成了英译汉的毛病,阅读和听力永远就不能更进一步的提速和提高,因为他在阅读和听的时候会过分的注意单个词含义,但如果你的英语思维上去了就算有不少的生词和词组你照样可以顺利的继续读下去和听下去,因为你已没有英译汉的习惯了。

当我的书撕到第三册30课的时候我四级就过了,三册刚撕完六级也以78的成绩通过,现在我第四册也基本撕完了

前几册课文的中文大概意思也忘了不少,但深知英语水平比身边那些靠传统背诵,课文内容记得倒深刻的同学强许多,四册完了后我准备用同样的方法机械操练VOA,另外,听力方面我比较赞同李阳的一本磁带法,只要你的语感和英语思维习惯养成了,根本就不存在听力的问题,一盘VOA足以让你了解到所有连读,吞音等习惯。

辜鸿铭,精通九国的语言文化,国学造诣极深,曾获赠博士学位达13个之多。他的思想影响跨越20世纪的东西方,是一位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者,又是近代中学西渐史上的先驱人物。

辜鸿铭10岁时就随他的义父——英人布朗跳上苏格兰的土地,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课余的时间,布朗就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布朗的教法略异于西方的传统倒像是中国的私塾。他要求辜鸿铭随他一起背诵歌德的长诗《浮士德》。布朗告诉辜鸿铭:“在西方有神人,却极少有圣人。神人生而知之,圣人学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圣,毛奇是武圣。要想把德文学好,就必须背熟歌德的名著《浮士德》。”他总是比比划划地边表演边朗诵,要求辜鸿铭模仿着他的动作背弃始终说说笑笑,轻松有趣。辜鸿铭极想知道《浮士德》书里讲的是什么,但布朗坚持不肯逐字逐句地讲解。他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胡涂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来。

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他认为越是晚讲,了解就越深,因为经典著作不同于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够一听就懂。这段时间里辜鸿铭并没有停顿对《浮士德》的记诵,已经可谓“倒背如流”了。

学完《浮士德》,辜鸿铭开始学“莎士比亚”的戏剧。布朗为辜鸿铭定下了半月学一部戏剧的计划。八个月之后,见辜鸿铭记诵领会奇快,计划又改为半月学三部。这样大约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士比亚”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

布朗认为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一了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将来足可运用自如了。但辜鸿铭只学了诗和戏剧,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鸿铭读卡莱尔的历史名著《法国革命》。辜鸿铭此次基本转入自学,自己慢慢读慢慢背,遇有不懂的词句再去请教别人。但只读了三天,辜鸿铭就哭了起来。布朗吃惊地问“怎样了?”辜鸿铭回答说:“散文不如戏剧好背。”布朗又问辜鸿铭背诵的进度,发现他每天读三页,于是释然:“你每天读得太多了。背诵散文作品每天半页到一页就够多了。背诵散文同样是求熟不求快,快而不熟则等于没学。”

辜鸿铭所在的中学课业本来是极繁重的,但由于辜鸿铭各科在布朗身边都提前打下了基础,整个学习过程便显得毫不费力。学校的功课既然顺利进行,没事时辜鸿铭便接着记诵卡莱尔的《法国革命》。他越读越有兴致,可是读多了便无法背诵。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来,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把卡莱尔的《法国革命》读完了。后来辜鸿铭终于征得义父的同意,可以随便阅读义父布朗家中的藏书了。有许多书,辜鸿铭并没有打算背诵,但也在不经意间“过目成诵” 了。

布朗对养子的寄望极高。他曾告诉辜鸿铭:“我若有你的聪明,甘愿作一个学者,拯救人类;不作一个百万富翁,造福自己。让我告诉你,现在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略中国,但是欧洲各国和美国的学者却多想学习中国。我希望你能够学通中西,就是为了都你担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能够给人类指出一条光明的大道,让人能过上真正是人的生活!”

依照布朗的计划辜鸿铭应该先在英国学文、史、哲学及社会学,然后再到德国学习科学。学成之后才可以回中国修习传统文化。布朗当初确实没有看错,辜鸿铭十四岁时,学术造诣就已经非一般人所能比。他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不仅初步完成了布朗拟定的家庭教学计划,而且基本上修完了所在中学的各门主要课程。布朗不禁暗自为养子的聪明而感到骄傲。辜鸿铭在学校里初步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腊文,其他课程的成绩也都很出色,已经可以申请毕业了。

大约在1872年春季,辜鸿铭正式入爱丁堡大学就读。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的专修科为英国文学,同时兼修拉丁文、希腊文时又不知暗自哭了多少次。他立志遍读爱丁堡大学图书馆所藏希腊、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什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他要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说:“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头。”

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据说辜鸿铭回国后,除本国语言外,尚能操九种文字与人交流,则其基础主要是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打下的。

《论语?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兽而学之,又其次也。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至于“困”字的意思,旧注谓“有所不通”,钱穆先生解作“经历困境”,辜鸿铭则自谓“吃不消”。他晚年曾对人说:“其实我读书时主要的还是坚持‘困兽而学之’的方法。久而久之不难掌握学习艺术,达到‘不亦说乎’的境地。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有些人认为记忆好坏是天生的,不错,人的记忆力确实有优劣之分,但是认为记忆力不能增加是错误的。人心愈用而愈灵堂!”辜鸿铭忆起读书时的往事,不禁慨叹道:“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兆文钧《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则当时人们多认为辜鸿铭的博学在于他的天赋聪明,辜鸿铭自己是不承认的。

1877年4月,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这一年辜鸿铭仅20岁。

辜鸿铭自莱比锡大学毕业后,又赴巴黎短期进修法文。布朗又为辜鸿铭联系入巴黎大学,意在让他学一些法学笔政治学。其实当时辜鸿铭只22岁即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学生可比。辜鸿铭以极快的速度读完了巴黎大学整学期的讲义和参考书,除偶尔去学校上点感兴趣的课以外,辜鸿铭每天都抽一点时间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文。从刚开始教他学希腊文字母那天起,辜鸿铭就教她背诵几句《伊利亚特》。他的女房东笑着说:“你的教法真新鲜,没听说过。”于是,辜鸿铭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诵《浮士德》和莎翁戏剧的经过讲给她听。她说:“好,我就这样学下去。”辜鸿铭说:“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两本,拦都拦不住。”

辜鸿铭的女房东常常拿着《伊利亚特》来到他的房间,把学过的诗句背给他听,请求他的指点。辜鸿铭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东在希腊文方面进展神速。许多客人见辜鸿铭教她学希腊文的方法与众不同,都大为惊讶。

辜鸿铭后来曾对晚清直隶布政使凌福彭说:“学英文最好像英国人教孩子一样的学,他们从小都学会背诵儿歌,稍大一点就教背诗背圣经,像中国人教孩子背四书五经一样。”从辜鸿铭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国土受希腊纯正的启蒙教育一般。此法乍看强度大,难度亦大,其实则不然。若由字母而单词再简单拼句,则学习者在心理上就产生学外国语言的隔腊情绪了。辜鸿铭还依此法教会了他的女房东简易的拉丁文,也不过三两个月的工夫而已。

辜鸿铭深厚的西方素养极得益于童年背诵《浮士德》、《莎士比亚》的经历。他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方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作根基。”辜鸿铭曾说:“今人读英文十年,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皆由幼年读一猫一狗之式教科书,是以终其身只有小成。”他主张“中国私塾教授法,以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尤须背诵如流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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