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是文学大家,他的文笔独具一格、自成一派,完全无法重现,自己随便写写而已,好多年没学语文了,请莫见笑,望采纳。
闰土兄:
您好,近日过的可好?
今天,忽然心血来潮回忆起与你的种种往事,于是写了此信。
前些日子与你相见,可是熟悉的你却那么的陌生。在我眼中你仍然是那个活泼并且无忧无虑的孩子,好希望与你一起再一次在雪地了抓鸟,和你在夏夜的瓜田里猎猹。我也知道这些年,年成不好,看见你生活不如意,其实我感同身受,可是苦于自己有心无力帮不了什么忙。
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的努力是值得的,我们不过是希望孩子们以后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你懂不,也许我只是自说自话罢了!
祝:
顺心,努力加餐饭,注意身体!
你的少爷:鲁迅
鲁迅先生先写道童年时期,与闰土一起守瓜田,捕麻雀的故事。思绪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童年。但当闰土来时,一句“老爷.....”打断了他所有的回忆,他和闰土之间,好像突兀出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好像突兀出一面无法捅破的窗户纸。童年,早已远去。鲁迅先生为这种封建制度,为这种“中国式”的奴才主义所愤恨,所悲哀。
可笑,明明只是层窗户纸,可它保持了几千年。明明只是一道沟壑,却从没有人想去填。
这时,鲁迅先生又写道:“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规定……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这看似平凡又啰嗦的文字,其实正恰恰表现了中国人的那种愚昧,又恰恰体现了中国人的那种悲哀。对此,我也实在不想再说些什么,大家都能体会到。
最后,鲁迅先生说:“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这实在是一种无奈的感叹,一种凄凉。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