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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之行的散文

2008年12月17日,早上醒来,天下着小雨,表姐在楼上楼下地跑着。表姐夫和航航早开车走了,家里全是不上班的闲人。大家简单吃了早餐,就聚在表姐家的客厅里开始闲聊说笑了,表姐家是新装修的房子。一套沙发花了8000多元,平时是舍不得让人在上面睡觉的,但表姐还是让哑巴舅舅舒服地躺在上面看电视,表姐给哑巴舅舅拿来被子、枕头,哑巴舅舅就那么笑眯眯地躺着,表姐坐在哑巴舅舅身边,用手揽着自己的叔叔,让我给他们拍照。我们就那么在客厅里拍照说笑,表姐甚至跑到楼上拿来了她的“产品”,前年表姐回老家时带了点棉花籽,回来后种在楼顶,经过表姐的“精心呵护”,终于结了一个小棉桃,还裂开了可爱的小嘴,表姐笑着让大家欣赏自己的“杰作”,小姨笑着说:“大家快来看李红娟的劳动成果。”大家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表姐得意极了,甚至还把那小棉桃放在客厅的花盘上,拍了几张照片。

 由于下雨,大家就在家里休息,电视里唱着河南戏,我们就那么随意地在客厅里玩闹,大玻璃茶几上摆满了瓜子、水果,大家边吃边聊。大舅最幽默,不时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中午又是一大桌子菜,每次吃饭都少不了火锅,表姐吃的很少,不时给我们拿这拿那,吃过午饭,大舅说:“天下雨,就不出去玩了,大家累了的睡觉,不累的看电视聊天。”我在屋里是待不住的,就约了李伟伟(小舅家的孩子,来重庆上班有三年多了,是我最小的表弟,21岁)出去玩,天空飘着小雨,昔日那个调皮的毛小子现在比我高了许多,知道过马路时牵我的手,并亲昵地说:“粉姐,来这里吃饭习惯吗”?我和伟伟边走边聊,觉得今天的小雨飘的很有诗意。山城在雨雾中别有一番风味,伟伟指着很近的一个山坡对我说:“粉姐,看到了吗?那个山上的房子贵的很哦,住的全是有钱人。”我细看,才看到了山坡上有三个大大的字“鸟语涧”山上漂亮的别墅迷蒙在雨雾中。伟伟带我去了离表姐家很近的一个湖泊公园,湖泊的对面都是半成品的高楼,伟伟告诉我是因为地震才停工的,我们沿着湖边走,一路上的绿色植物深深吸引着我,这里的竹子很绿,并且是一大丛一大丛的,和我们老家的很不同,很多叫不出名的绿色植物都在雨中静默着,我带了表姐的数码相机,就和伟伟到处拍照,我们两个嘻嘻哈哈的,开心的很,伟伟边走边告诉我许多重庆的风俗习惯及亲人之间发生的可笑事情。我们到了一个桥上,我说这桥很有特点,雨点有点密了,我们也不怕,就在桥上留影,我用手护着照相机,给伟伟拍了几张,然后我们就边走边看照片。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区门口,一个年轻的门卫礼貌地问我是不是找人,我说不找,就是看到小区门口的花太漂亮了,然后这个门卫还帮我和伟伟照了合影,伟伟站在我身后,用手很自然地揽着我肩膀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心里又踏实了许多。我们走在湖泊边,看到路上的常绿树四周都垂满了长长的胡须,微风吹来,垂柳般轻轻摇摆,我就用手拉着常绿树的胡须留影。

 我们很尽兴,表姐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大舅开心地问:“你们两个去那里耍了。”我告诉舅舅去一个湖泊公园,大舅爽朗地笑着说:“在这个地方,李伟伟可以做个称职的导游。”伟伟笑着来了一句四川话:“对头”,立马又惹起一片笑声。表姐表妹在准备晚饭,并开心地说:“今晚有贵宾,我们家李总(红卫表哥)要来吃饭。”

 大家说笑着,当表哥走到门外大声笑着说:“我来了,有什么好吃的。”

 表姐带头鼓掌说:“欢迎李总到来。”

 家里顿时又笑声一片,表哥边脱外套边说:“三姑,你们来了,也给我带来了好运,这两天生意出奇地好,把我们给忙坏了。”

 表妹表弟都说:“李总,你要请客呀。”

 表哥一句:“要得,统统的请你们今晚李红娟家吃晚饭。”

 大家说笑着吃了晚饭,表哥又拿出自己的数码相机给我们拍照,然后照样看电视,聊天说笑。也不知怎么了,大家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完的可笑之事。表姐家的.电脑出故障了,我和伟伟跑到楼下的网吧上网,表姐家楼下一排有十几家网吧,都装修的相当讲究,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和朋友们聊几句,觉得心里溢满了淡淡的幸福,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在这个美丽的夜晚,随着霓虹灯的闪烁,雨雾的迷蒙渐行渐远。夜深了,表姐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夜宵,我们说不饿,想再玩会,听见电话里大舅爽朗的声音:“让他们玩尽兴吧。”

 我们回去了,表姐家里仍然是灯火通明,笑声不断,茶几上摆了许多串串和烧烤,我和伟伟吃了起来,表哥笑着说:“你们继续开心,我先休息了,明天公司有重要的事情。”

 向红表妹长长的头发在屋子里飘来飘去,调皮地说:“李总,晚安。”

 表姐提议打牌,大家就又开始玩牌了,我去表姐屋里,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不知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觉得我们都又回到了小时候,一起在外婆家的南河滩里疯玩,甚至还看到了外婆那笑眯眯的亲切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