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言文翻译,中言宦官典兵,古今大患,请尽撤监枪者,帝报从之
(原文)中言宦官典兵,古今大患,请尽撤监枪者,帝报从之(参考译文)其中说宦官掌管兵权,是古今的大患,请求完全撤回监军的宦官。
皇帝回复依从了。明朝 兵部尚书 王邦瑞(1495年6月11日—1562年1月17日),字维贤,或作惟贤,号凤泉。
河南宜阳人,祖籍山西夏县 。明代中期大臣。
正德十二年(1517年),王邦瑞登进士第,改庶吉士,出为广德知州。嘉靖中屡迁吏部左侍郎。
俺答兵临京师,他总督九门。因兵部尚书丁汝夔被逮下狱,遂摄兵部,兼督团营。
鞑靼兵退,改兵部左侍郎,专督营务。条上兴革六事,言宦官典兵,为古今大患,请尽撤提督监枪者。
后被仇鸾构陷,以忤旨罢官……。
2. 谁有 卖柴翁殴宦官 的原文和译文旧事:宫中有要市外物,令官吏主之,与人为市,随给其直。
贞元末,以宦者为使,抑买人物,稍不如本估。末年不复行文书,置“白望”数百人于两市并要闹坊,阅人所卖物,但称“宫市”,即敛手付与,真伪不复可辩,无敢问所从来,其论价之高下者,率用百钱物买人直数千钱物,仍索进奉门户并脚价钱。
将物诣市,至有空手而归者。名为“宫市”,而实夺之。
尝有农夫以驴负柴至城卖,遇宦者称“宫市”取之,才与绢数尺,又就索门户,仍邀以驴送至内。农夫涕泣,以所得绢付之,不肯受,曰:“湏汝驴送柴至内。”
农夫曰:“我有父母妻子,待此然后食。今以柴与汝,不取直而归,汝尚不肯,我有死而已!”遂殴宦者。
街吏擒以闻,诏黜此宦者,而赐农夫绢十匹,然“宫市”亦不为之改易。谏官御史数奏疏谏,不听。
上初登位,禁之。至大赦,又明禁。
译文: 按照惯例:宫中有需要买外面市场上的物品,令有关官吏主持这件事,向市场上的卖东西的老百姓买所需要的东西,随时给出价款.贞元末年,皇上派宦官来主持这件事,这些宦官压低价格来买老百姓的物品,出的价远低于物品本身的价格.甚至于在贞元末年不出示公文证件,皇上直接设立"白望"(意即在市场上左右望,看中东西就拿,出价不高于本金)这个组织大约有几百人在长安的东西两市和繁华市区,看人所卖的东西,只称"宫市"(即皇宫所买),立即取物付款,究竟是真还是假难以分清,没有人敢问他们是从哪里来,他们跟卖家论价的高低时,大概用百文钱可以买的东西,要价值几千文,还要索取进宫门时给看门人的钱和运入宫中的运费.有的百姓,把物品带到市场去卖,甚至有空手而归的.名称是"宫市",而实际上是强夺. 曾经有个农民用驴驼了木柴去城里卖,遇到自称"宫市"的宦官取走了木柴,才给了他几尺绢,又要索取给看门人的进门费,而且要用驴送到宫内.农民哭泣起来,把所得的绢给了这些宦官,他们不肯接受,说:"必须用你的驴送到宫内."农民说:"我有父母妻子儿女,等我用驴驼东西赚钱然后才能买东西吃饭.如今把木柴给了你们,不要钱而回家,你们还不肯,我只有死路一条罢了!"于是就殴打宦官.街上的官吏抓到他,然后把他的事报给了朝廷,皇上上诏书开除了这位官员,而且赐给了农民十匹绢,然而"宫市"这种做法也没有因此而改变.谏官和御史多次上奏折提意见,皇上不听从.顺宗皇帝刚刚即位,就禁止了"宫市"的做法.后来遇到大赦天下,又明令禁止这种行为.。
3. 关于“嘲笑讽刺太监”的诗句有哪些1.《西施咏》 唐 王维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香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2.《送广东潘帅移镇湖南十口号》 宋 曾丰 侍帅太监眼非低,也爱州人为立牌。 到得徽猷胸次别,政成浑不要人知。
3.《五代史宦官传序》 宋 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
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
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
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
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
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
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
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 4.《讳辩》(节选) 唐 韩愈 惟宦官宫妾,乃不敢言谕及机,以为触犯。
士君子言语行事,宜何所法守也?今考之于经,质之于律,稽之以国家之典,贺举进士为可邪?为不可邪? 5.《拟孙权答曹操书》(节选) 宋 苏轼 汉自桓、灵以来,上失其道,政出多门,宦官之乱才息,董卓之祸复兴,傕、汜未诛,袁、刘割据,天下所恃,惟权与公及刘备三人耳。比闻卓已鲸鲵,天子反正,仆意公当扫除余孽,同奖王室,上助天子,与宗庙社稷之灵,退守藩国,无失春秋朝觐之节。
而足下乃有欺孤之志,威挟天子,以令天下,妄引历数,阴构符命,昔笑王莽之愚,今窃叹足下蹈覆车也。 6.《赋四相诗。
礼部尚书门下侍郎平章事李岘》 唐 皇甫澈 时来遇明圣,道济宁邦国。猗欤瑚琏器,竭我股肱力。
进贤黜不肖,错枉举诸直。宦官既却坐,权奸亦移职。
载践每若惊,三已无愠色。昭昭垂宪章,来世实作则。
4. 古代有关骂人的文言文诸葛亮骂王朗
我原以为你身为汉朝老臣,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昔日桓帝灵帝之时,汉统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李傕郭汜等接踵而起,劫持汉帝,残暴生灵。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致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使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啊!值此国难之际,王司徒又有何作为?王司徒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世居东海之宾,初举孝廉入世,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住口! *** 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昭烈皇帝于西川继承大统!我今奉嗣君之旨兴师讨贼,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颜面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二臣贼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 *** 之人!
5. 《明代宦官》的原文及译文哪里有中国历史文选(下)——《明代宦官》 2009-06-23 11:16分类:历史学知识 字号: 大大 中中 小小 有明一代宦官之祸,视唐虽稍轻,然至刘瑾、魏忠贤,亦不减东汉末造矣。
初,明祖着令内官不得与政事,秩不得过四品。永乐中,遣郑和下西洋,侯显使西番,马骐镇交趾。
且以西北诸将多洪武旧人,不能无疑虑,乃设镇守之官,以中人参之。京师内又设东厂侦事,宦官始进用。
宣宗时,中使四出,取花鸟及诸珍异亦多。然袁琦、裴可烈等有犯辄诛,故不敢肆。
正统以后,则边方镇守、京营掌兵、经理仓场、提督营造、珠池、银矿、市舶、织造,无处无之。何元朗云「嘉靖中,有内官语朱象元云『昔日张先生(璁)进朝,我们要打恭,后夏先生(言),我们平眼看他,今严先生(嵩),与我们拱手始进去。
』」案世宗驭内侍最严,四十余年间,未尝任以事,故嘉靖中内官最敛戢。然已先后不同如此,何况正德、天启等朝乎?稗史载:永乐中,差内官到五府、六部,俱离府、部官一丈作揖,途遇公侯、驸马,皆下马旁立,今则呼唤府、部官如属吏,公侯、驸马途遇内官,反回避之,且称以翁父,至大臣则并叩头跪拜矣!此可见有明一代宦官权势之大概也。
总而论之,明代宦官擅权,自王振始,然其时廷臣附之者,惟王骥、王佑等数人,其它尚不肯俯首,故薛瑄、李时勉皆被诬害。及汪直擅权,附之者渐多,奉使出,巡按御史等迎拜马首,巡抚亦戎装谒路,王越、陈钺等结为奥援,然阁臣商辂、刘翊尚连章劾奏,尚书项中、马文升等亦薄之,而为所陷,则士大夫之气犹不尽屈也。
至刘瑾,则焦芳、刘宇、张彩等为之腹心,戕贼善类,征责贿赂,流毒几遍天下,然瑾恶翰林不屈,而以通鉴纂要誊写不谨,谴谪诸纂修官,可见是时廷臣尚未靡然从风。且王振、汪直好延揽名士,振慕薛瑄、陈继忠之名,特物色之;直慕杨继忠之名,亲往吊之;瑾慕康海之名,因其救李梦阳一言而立出之狱,是亦尚不敢奴隶朝臣也。
迨魏忠贤窃权,而三案被劾、察典被谪诸人欲借其力以倾正人,遂群起附之,文臣则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龙、倪文焕,号五虎;武臣则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号五彪;又尚书周应秋、卿寺曹钦程等号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之号。自内阁、六部至四方督抚,无非逆党,骎骎乎可成篡弑之祸矣!明史载太祖制:内官不许读书识字。
宣宗始设内书堂,选小内侍令大学士陈山教之,遂为定制,用是多通文义。(四友斋丛说则谓:永乐中已令吏部听选教职入内教书,王振始以教职入内,遂自宫以进,至司礼监。)
数传之后,势成积重云。然考其致祸之由,亦不尽由于通文义也。
王振、汪直、刘瑾固稍知文墨,魏忠贤则目不识丁,而祸更烈。大概总由于人主童昏,漫不省事,故若辈得以愚弄而窃威权。
如宪宗稍能自主,则汪直始虽肆恣,后终一斥不用。武宗之于瑾,亦能擒而戮之。
惟英、熹二朝,皆以冲龄嗣位,故振、忠贤得肆行无忌。然正统之初,三杨当国,振尚心惮之未敢逞,迨三杨相继殁,而后跋扈不可制。
天启之初,众正盈朝,忠贤亦未大横,四年以后,叶向高、赵南星高攀龙、杨涟、左光斗等相继去,而后肆其毒痡。计振、忠贤之擅权,多不过六、七年,少仅三、四年,而祸败已如是。
设令正统、天启之初,二竖即大权在握,其祸更有不可胜言者。然则广树正人,以端政本,而防乱源,固有天下者之要务哉!案明代宦官擅权,其富亦骇人听闻,今见于记载者:王振时,每朝觐官来见者,以百金为率,千金者始得醉饱而出。
(稗史类编)是时贿赂初开,千金已为厚礼。然振籍没时,金银六十余库,玉盘百,珊瑚高六、七尺者二十余株。
(明史振传)则其富已不訾矣!李广殁后,孝宗得其赂籍,文武大臣馈黄白米各千百石,帝曰「广食几何?乃受米如许?」左右曰「隐语耳!黄者金,白者银也。」(广传)则视振已更甚。
刘瑾时,天下三司官入觐,例索千金,甚至有四、五千金者。(蒋钦传)科道出使归,例有重贿,给事中周爚勘事归,淮安知府赵俊许贷千金,既而不与,爚计无所出,至桃源自刎死。
(许天锡传)偶一出使,即需重赂,其它可知也。稗史又记:布政使须纳二万金,则更不止四、五千金矣。
瑾败后,籍没之数,据王鏊笔记:大玉带八十束,黄金二百五十万两,银五千万余两,他珍宝无算。计瑾窃柄不过六、七年,而所积已如此。
其后钱宁籍没时,黄金十余万两,白金三千箱,玉带二千五百束。(宁传)亦几及瑾之半。
至魏忠贤窃柄,史虽不载其籍没之数,然其权胜于瑾,则其富更胜于瑾可知也。顾纳贿亦不必奄寺,凡势之所在,利即随之。
如钱宁败后,江彬以武臣得幸,籍没时,黄金七十柜,白金二千三百柜。(彬传)非宦官也。
世宗时,宦官无擅权者,而严嵩为相二十年,明史所记籍没之数:黄金三万余两,白金二百万余两,他珍宝不可数计,此已属可骇。而稗史所载:严世蕃与其妻窖金于地,每百万为一窖,凡十数窖,曰「不可不使老人见之。
」及嵩至,亦大骇,以多藏厚亡为虑。则史传所载,尚非实数。
今案沈炼劾嵩,谓其「揽御史之权,虽州县小吏亦以货取索抚案之岁例,致有司递相承奉,而民财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