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优秀散文1
曾经以为不会再见到你,曾经以为和你已经遥遥无期,曾经以为就算上苍恩赐再相聚也只是淡淡的忘记。我曾经以为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自我安慰。我的心我自己都不知道它会怎么走?
偶然,十字路口,谁故意安排了这不该发生却正在发生的偶遇,抑或是我内心深处的伤痛不被理解的让上帝以为我真的很期待着和你相遇。我期待吗?
红灯在闪着优美的频率,我的心也跟着跳动,跳动的有些目眩,却刻意去埋怨头顶上的太阳。对不起,我怕自己太迥,只能拿阳光来做替罪羊。突然感觉,爱情果然是颗毒药,它可以无所不能的让你学会坏,学会推卸。我没有抬头,意识到你也不会抬头时,心里有种失落。是我们刻意选择忽略,还是我们刻意忽略选择?
绿灯不知趣的亮起,我要穿过马路,穿过你,去过自己的生活。
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在偶然看到我时的小小雀跃?我是有那么一点。我欺骗不了自己,但是可以很好的欺骗你。不是你太轻易相信,而是你早忘记我的脾气,我的性格。我居然能很深刻的记得你的性情和喜好,想想脸就红了。
也许女人永远会比男人多那么一点感性。在无数个哭过、伤心过的日子后还会对喜欢的人喜欢的事感兴趣,女人就是这么的石古不化。
我不是要回头看看那身后的风景,总觉得你不会这么绝情的连个回首的动作都没有。我在心里默说三下,然后快速回头闪电般又转过来。因为我恰好看见你投来的目光,那目光在有点不太暖的时期显得特别温暖。我欣喜的内心狂乱,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红了。我知道,爱不是一个人的事,牵手的日子不是你说能忘就会忘的。
我想我该给自己一个更加大胆的机会,回头,再回头,然后跑过去。上帝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一定要好好把握!我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神奇的动力,转身奔向对面的马路。一辆车突然横穿过来,我惊叫着被人使劲拉到马路边。惊魂未定的我颤抖着抬头望着面前的你。
“靓女,你没事吧?我刚才一直注意你,感觉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我看着这个个头像你,穿着像你,脸却不是你的男人,哭了……
医院里,我被神经科的大夫诊断为:轻微的精神分裂。
偶遇优秀散文2那几天,我受单位委派,在医院护理不小心被车祸致伤的工友。
冬天的七点,我站在寒气凛冽的候车厅下,看着一辆辆汽车从我的面前呼啸而过。几分钟后,我等的公交车终于来了,在我前面候车的一位女士随我一起上了车。
上车后,车里显得空空荡荡,只有靠后的座椅上朦胧看见了三四个人影。这时候,学生已经陆续放寒假了,车里少了往日的拥挤和叽叽喳喳。清净的车厢里,车载音乐清晰的灌进耳朵,悦耳又动听。我找一个舒服的座椅,坐在车辆中间的座位上,我的前排坐了同我一起上车的那位女士,她包裹的比较严实,我无法看清她脸上脂粉的厚实与脸的成色。但从她的动作和单薄的穿着看,女士应该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司机身后的'竖排和对面的座位空无一人。
我暗自庆幸在这个季节,这个时间还能享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心情在车内空调和音乐的陶冶下不由自主地愉悦了许多。在黎明前的朦胧中,透过车窗看前面排列整齐的路灯延伸后逐渐缩小的影子,看十字路口红绿灯交叉变幻时的神出鬼没。下一站,两个学生打扮的姑娘上车后径直走到车后,坐到了最后一排。
汽车每停一站,总要上来下去一两个人,车里陆续就有了十个人左右的样子。这是“花城”行程最长的8路车,在我等车的第二站,或者是第三站还是第四站?上来了一位七十多岁的大妈。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上车后的大妈因为没有提前准备好老年卡,看车上没有多少人,老人家一手扶着车门旁护栏的铁杆,踮脚将屁股跨在椅子的边上,单腿站在座位旁,熟练地解开上衣第一层衣服的第二个扣子,开始翻找随身的电子卡。
摸索了一阵,老人家的右手在第二层衣服的上衣口袋里停顿了下来,脸上的肌肉也瞬间僵硬了。大妈把随手的小包放在座位上,用右肘弯环住护栏,站起身,两手在里面衣服的上下口袋摸索,翻找。两站过去了,我看着老人家着急的样子,心想投一元钱不就行了,回家再慢慢找去。转而想:她出门的时候很可能没有带钱?我想起身掏出一元钱塞进汽车的投票箱里。可是我又想:执着的老人可能把卡片藏到更深的口袋里了,兴许马上就找出来了。心有侥幸,我没有起身。老人家反反复复从第二层到第四层衣服的口袋里寻找,四站过去了,一直没有停下来。
距离再一个站口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后排走过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冲大妈说了句:大妈,我给你投吧。小伙子随手将一元钱丢进了箱口。这时候,车到站了,小伙子下车走了。大妈可能集中精力在卡片上,没有看见或听见小伙子的举动,车驶离站台一大截了,仍在继续翻找全身的口袋。过了一会儿,希望越来越渺茫的大妈找出了几张一元钞票,取出一张,伸手准备投进箱口。这时司机说话了:大妈别投了,别人已经替你投了,下次再投吧。这是我上车后听见司机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很温馨的一句话。大妈看着司机,试图把钱塞进去,司机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大妈满脸尴尬把即将伸向钱箱的手缩回来,手里举着一元钱,茫然的瞅一眼司机,回头看着后排座位上逐渐多起来的旅客,连声说:谢谢,谢谢!颤巍着身体往前两步,抬头寻找替他投了票的人。看着腿脚不灵便的大妈在车里摇晃,我急忙说:大妈,坐下吧,钱已经投了。和我一起上车的那个女人和一个年轻男子急忙起身,同时扶住了大娘。她在别人的搀扶下又往前一步,把钱举到了我的眼前。冲着我,准备往我的手里塞。我忙说:大妈,钱不是我投的,别人投的。您就收起来吧。老人家听我这样一说,转身向我旁边的男人、前面的女人和后面的所有人发起了求助的目光。车里的人异口同声:大妈,坐下吧。帮您投钱的人已经下车了。还没等大妈坐下来,下一站到了。大妈在两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扶着栏杆下车了,嘴里不停说着:谢谢!谢谢!
下车后的大妈瞬间被继续前进的汽车甩远了。一路上我不由感慨,我的同事出门遛弯时,被骑电动车的妇女撞折了小腿,她不但不救,反而弃车而去。任凭交警百般努力,十几天过去了,渺无音讯。躺在医院的同事听着我的偶遇,不由感慨,对比之下,气愤地说:哪怕你来看我一眼都行,难道你拿不出钱,我非要你砸锅卖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