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兰花草
或许是名字好听又好记吧,马兰是我最早认识的黄梅戏演员,在不知道严凤英的时候,就知道了马兰,甚至是她让我认识了严凤英(电视剧《严凤英》很小就看过,《打猪草》的唱段耳熟能详。)后来的《劈棺惊梦》并不懂里面深奥的庄子学问,田氏手举斧头在棺材前犹豫难决的画面记忆犹新。某年春节晚会上的一个戏曲联唱节目,邓婕的一段川剧结束后开始四处询问:“马兰呢?”这时,她手持一串风车(或者是花枝)在舞蹈演员簇拥下亭亭而出,真有种“众里寻她千百度”,“千呼万唤使出来”的绚烂。再后来,就是在报纸上看到她已为人妇。不怕人笑话,我是通过马兰才知道余秋雨的,才逐渐了解他的作品及为人。马兰与余秋雨的结合,延续了中国人千百年以来的“才子佳人”情结,相如文君,陆游唐婉,秋雨马兰,似乎都可以成为婉约隽永的爱情故事,但在今天,才子佳人的匹配又能得到多少支持者?才子,还能配得起佳人吗?
散文家并没有给马蓝带来艺术上的再次腾飞,这是戏迷的遗憾,还是文学与戏剧的悲哀?婚后的马兰渐渐消隐了,她舞动了二十年的舞台也挽留不住一个女人“大江东去”的决心。在家庭与事业之间,马兰用行动选择了前者。她是一个真性情的女人,爱,可以爱得轰轰烈烈,走,也可以走得坦坦荡荡,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留下一丝牵绊。美丽的身影渐行渐远了,最终化作记忆中童年小山坡上迎风摇曳的兰花草。所有的掌声与鲜花皆成为云烟,而唯有“内心的平安才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