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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很好的散文 希望有人能帮我找到他

诗人的绿湖 文 / 鎏云半手黑雪

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在炮声暂停的战场上,一个士兵疲惫地把视线移到天空,蓦然看到一朵云在飘,顿时他陷入了久违的遐思,忘记了刚才的紧张而松懈在一个完美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一声炮声从对方传来,那个士兵倒了下去,在他的遐思中死去。  

听了这个故事,我一直想哭,那个士兵死的并不像战士,却像诗人;他死得并不悲壮,却很凄美。我虽非诗人,没有诗人的才气,骨子里却蕴藏着多感的淡淡忧伤,自然能够感受到诗人内心的孤苦凄凉。  

诗本身就是一种悲剧,作为诗的创造者的诗人注定是悲剧之源。他们对现实的期望太高,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的扼杀了他们仅存的一丝温洁的安慰。  

我那凄美的梦靥,时常浮现出两个诗人的影子。一个是海子,一个是戈麦。两颗彗星燃烧后急剧的毁灭与歌唱,深深地震撼了我。海子在麦地中吟唱“活到今日/我要问/是谁活在我的命上/是谁活在我的星辰上/我的故乡/是谁滴在我的周围/附近和我的身上。” 

二十五岁的年华,本是人生黄金时代的黄金分割点,而他的锦程年华——他的卧轨自杀宣告了一个浪漫时代的终结。同海子一样从北大出来的诗人戈麦,同样具有绝对的天赋,死在了二十四岁的年华上,他的死被桑克称为“虔诚者所挖掘的心灵隧道中少了极其重要而伟大的一条。”  

唐初四杰之首王勃也是在二十几岁的年华上逝去了,徐志摩也过早的撒手人寰。他们都太年轻,还有许多要做的事,却过早的逝去了。  

我不禁要问上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英年早逝?为什么诗人愁长乐短?为什么上苍不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机会?假如上天给我一个时光回转的机会,哪怕只有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宁愿死去的是我,而不是他们。  

可我仍然苏醒着,我知道它不会,永远都不会给。只有用我这颗伤痛的心,期待着他们有一个自己的春日。

〈二〉

宋朝的美,古典的惊悸。记得是哪一次我一脚踩进一座荒凉的宗祠,从班驳的黑漆大门的今匾上,我看到了历史的倏忽和往昔的烟雾,蒙在我眼前的是时空隐退残留的露水。

诗人的绿湖,看似月明风清波平如静,实则是一座沉默的火山,其内有无尽的岩浆在流动,早晚要喷出火焰。  

诗人的绿湖是绿色的,他们陶醉于生命中的每一分绿,平静的湖面有了涟漪,有了波澜。“花腿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三〉

西湖,我想也许是诗人一生的伴侣。“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自然,西湖迎合了诗人的思想,给了诗人以无尽诗意精神寄托和遐想。  

诗人注定了与西湖要永结伉俪。

〈四〉

人间断肠崖也好,天上广寒宫也好,在明天希望有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

诗人,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