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打开窗,一片落叶飘落在窗前,飘飞着秋的诉语,追寻着失落的归宿,伸手拽过那一片落叶,仔细翻看,枯黄的叶片,还流动着秋的脉络,边缘的齿轮锯出我的记忆深处的乡土风情,即刻一种回乡的心切,叫上老公回老家。
繁忙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正好星期天,老公开车行驶在熟悉的回乡路上,好多风景来不及欣赏就不消而逝,望着空旷的田野,可以见到一块块绿色田地,麦苗给在初冬的田野吐露生机,落叶随处可见,树下堆积了好多树叶,光秃秃的树矗立两旁还在坚守岗位,还在遥望失去的叶子,那份期盼,饱受霜寒,却能淡定自如。
窗前的月季花已是残花败叶,几朵等候主人的花骨朵还在努力地挣扎着,张开无力地花瓣,花香依然,更显艳丽夺目,相伴的是那颗鸡冠子花,粉的厚实娇艳,冬瓜在此守候,院子里的核桃树,柿子树已叶落树秃,那张开笑脸的大白菜,引起老公的注意,脱掉上衣,挽起袖子“来,你帮我,我给你腌酸菜”,边说变脱掉上衣,“瞧你那样,还会腌酸菜,哼”,说着老公把我们家的大锅,放上水,弄点劈材,玉米糊,点起火来,我给弄白菜,把老梆子去掉,一颗颗吗好了,“开锅了,放白菜”。老公拿起菜先放菜根,烫几分钟就捞出来晾凉了,老公也不怕烫了,一会功夫一锅菜弄完了,我也忙活得浑身是汗,老公脸上也都是灰尘,热气蒸的脸上湿漉漉的,等菜凉凉了把菜放到一个大缸里,放一层菜撒一层盐,热火朝天的算弄完了。等着吃酸菜吧。
吃过午饭,邻居大婶子知道我爱吃野菜,给我一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动员侄媳妇,我们去地里挖野菜,我边挖边教给她,这是什么黑心菜,那是苦苦菜,还有蒲公英,等好多我认识的可以吃的菜,好久没有去田野里散心了,跨步格外高远,迈过田埂,寻找可以吃的菜,不是每块地都有,有的很多,瞅着那一颗颗熟悉而又陌生来的菜,想起放学时拿着饼子,咸菜,边吃边砍,不情愿的干活,但是现在想起来,此时那么开心,那么惬意,那么释怀的一件事情了。
我们穿过那片树林,满地的落叶,我情不自禁躺在地上感受大地的温情,我又回到那片生存过的土地上,追寻的曾经的苦乐,心酸甘甜,曾经因为烧柴也曾和那些老太太们抢过这些树叶,夏日乘凉,历历在目,今天我又感受到了许久的四溢,虽然穿的.自然,我感受到了所含的快乐,感受到了那份返璞归真的愉悦,
找到了童年的青灯里映射的流年。不经意间走了五六里地,满载而归。
夜晚,乡村的文艺活动拉开了帷幕,有的扭秧歌,有的跳舞,看的,扭的,唱的跳的,都流露出那份祥和,喜气,充满温馨的生活,我只能袖手旁观,歌声笑声传遍村边的树林。
躺在老公烧好的热炕头上,身子底下热乎乎的,好不舒服,心情还在高涨,没有一点睡意,老公关了灯,鼾声响起,我却望着纱窗投过的月光散在地上,月光分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