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在北方经常见,作者“我”虽然也陶醉于它的香气中,但却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树——因为已经看惯了。“我”的一位印度朋友来参观北大校园时,由“我”带他参观。当他见到槐树,问道槐花的香味时,他很吃惊,赞美槐树的美。而这位印度朋友的话使“我”忽然懂得:自己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槐树。之后,“我”改变了对熟悉的人和事物一贯的看法。
槐花之美,不仅在于她的繁盛、她的洁白、她的清香,更美的是在于她的食用价值,至少在北方的广阔土地上,仍然会有千千万万的人会时时想起槐花麦饭的香甜来,这无疑是槐花独有的一种大美。小美美在境,大美关乎命,她花谁可与之比拟?也正是槐花独有的大美,让历朝历代的文人雅士把它当成了文学作品抒意的对象,白居易就有“薄暮宅门前,槐花深一寸”的咏叹。而如此美丽之物,作者因为常见所以无意忽略。
其实在生活中,我们也经常会忽略自己身边普通的、熟悉的、习以为常的事物。就像水,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在用水时,尤其是在用“公家”的水时,我们经常会把水龙头开得很大,甚至用完水时忘关水龙头。尽管如此,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便不以为然。但我们换个角度看事情,假如有一天,地球上没有水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生活?
文章中,有两段情节大致相同,一处作者“我”因印度友人的赞叹而开始认真注意槐花,一处是作者写自己在印度海德拉巴看到耸入云天的木棉树时候的情景。表现了人们对司空见惯的东西,因麻木而忽视了其美好之处,因此作者总结出了自己对美的看法:“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越时看惯了的东西,便越是习焉不察,美丑都难看邮。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是容易解释的:一定要同客观存在的东西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客观地去观察。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意识地去改变这种习惯吗?难道我们就不能永远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事物吗?”按季老所说,兴许我们真的能发现很多从前没有发现的美。
一个熟悉的事物给你什么样的印象就会在我们的大脑中定格,再见到那个事物时,还会那样想。但如果我们与存在的事物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客观地去观察、去发现,去用另一种眼光看待事物,你就会发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