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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尼的文学创作

《江南的记忆》 丽尼的散文代表作为《江南的记忆》。“七·七”事变后携家眷逃难时的情景,深深地刺激了他,使他在自己这最后的散文作品里写道:“我记忆着那土地。我记得,在一次夜行车上,我曾经一手搂着发热的孩子。用另一只手在一个小小的车子上,握着短短的铅笔,兴奋而又惭愧地借着月光,写下几个大字:江南,美丽的土地,我们底!……”对这部散文杰作,巴金曾说:“江南,美丽的土地,我们的这样响亮的声音,这样深厚的感情,我们永远忘记不了《江南的记忆》的作者。”对那朴素、刚健、涵义深沉、感情激

越的“几个大字”,巴金更无限感慨道:“在抗战的年代里,我不知道多少次重复说着这一句话,我常常含着眼泪,但是我心里燃起了烈火。甚至就在那些时候,我也相信我们美丽的土地是敌人夺不走的。”

《江南的记忆》可以说是丽尼的代表作,也是他最后的一篇散文,巴金曾经这样说:“江南,美丽的土地,我们的这样响亮的声音,这样深厚的感情,我们永远忘记不了《江南的记忆》的作者。”然而,我此次寻访丽尼,却发现关于丽尼的记忆在逐渐模糊。 《黄昏之献》 丽尼从1928年开始写作,二十世纪30年代初已经成为引人注目的青年散文作家,与缪崇群一起被称为“悲哀与忧伤的歌手”。丽尼的第一本散文集《黄昏之献》,“完全是抒情的作品,在形式上十分接近于散文诗的写法,他用低细的声调,玲珑的文字,诉说自己满脸的痛苦。”(林非《现代六十家散文札记》)

《黄昏之献》是一篇悼亡散文,充满了悲凄的情绪,作者以抒情的语言,运用象征和比喻手法,一唱三叹,创造了悲哀凄怆的氛围,抒发了作者悼念亡友的深挚之情。“断裂的心弦,也许弹不出好的曲调来吧?”起句就是揪心的提问,它马上把读者领进了一种悲哀的境界。

“说是你应该在梦中归来就我,然而,这崎岖的山路,就是你底梦魂也将不堪其艰难的跋涉呀!

啊,我是如何地思念你哟!而且,更想不到这就是永远的别离。”

丽尼初期的散文着重抒发自己在“梦一般的生活”里的感受,怀念童真的友谊,咀嚼青春的爱恋,在忧郁感伤之中怀着企望。逐渐地,作家的笔触从狭小的内心世界转向广阔的社会现实,叙事的因素也随之加强,出现农民工人的面影,城乡破败的景象,既有民族危亡的阴霾,间或也闪现出群众抗争的折光。 《鹰之歌》 在《鹰之歌》,丽尼散文的调子有了变化。写于1934年12月的《鹰之歌》仍然有一种浓郁的愁苦:“当火焰苦闷地窒息于潮湿的柴草,只有浓烟可以见到的时候,一刹那间,一整个世界就变得黑暗了。”不过,已不仅仅是愁苦了。在《鹰之歌》中,丽尼用“伸展着两个翅膀”飞翔的雏鹰,象征勇敢地投身于革命斗争的年轻的女伴,“短促而悠扬的鹰之歌”,象征这位革命者短暂而光辉的一生。是这“年轻的鹰”,使“凄然地流下眼泪”的“我”,“欢乐地笑了,而感觉了兴奋”。 “年轻的鹰”英勇牺牲之后,丽尼在文章结尾,又一次强调“南方是有着鹰歌唱的地方,那嘹唳而清脆的歌声使我忘却忧愁而感觉兴奋的。” 阴影(短篇小说集)苏联科罗连珂等著,1931,新时代 田园交响乐(中篇小说)法国纪德著,1935,文生 天蓝的生活(中篇小说)苏联高尔基著,1936,文生 贵族之家(长篇小说)俄国屠格涅夫著,1937,文生 前夜(长篇小说)俄国屠格涅夫著,1943,文生 伊凡诺夫(戏剧)俄国契诃夫著,1946,文生 海鸥(戏剧)俄国契诃夫著,1946,文生 万尼亚舅舅(戏剧)俄国契诃夫著,1946,文生 苏瓦洛夫元帅(戏剧)苏联巴克特列夫等著,1949,上杂 伟大水道建筑者(短篇小说集)苏联鲍·波列伏依著,1953,中南人民文学艺术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