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文网 - 写景散文 - 《蝉》的作者卢纬鉴的笔名,祖籍,出生地。《贝壳》的作者席慕蓉的笔名,祖籍,出生地。

《蝉》的作者卢纬鉴的笔名,祖籍,出生地。《贝壳》的作者席慕蓉的笔名,祖籍,出生地。

小思[女、港](1939.6.3—)

原名卢玮鉴,多用在学术研究论文和资料汇编的署名上,在散文创作上多用笔名小思,其他笔名有明川等。生于香港,1964年毕业于新亚学院,一年后在罗富国师范学院毕业获教育文凭,先后曾在4所中学任教,其间于1973年赴日本京都大学研究中国文学一年。1977年任香港嘉撤培德书院中文科教师,1978年起在香港大学任教,目前是该校中文系讲师。曾任《中国学生周报》(1965—1973)、《星岛日报》副刊《星晨版》《七好文集》(1974)、《突破少年》(1979—1980)、《学生时代》的《三人行》(1981)等栏目的专栏作家。

卢玮鉴一直在对几十年前中国文化人来香港活动情况进行研究 ,发掘了大量珍贵史料2,整理、编辑 、印行了不少有关香港文学研究的资料;对香港文学史的编写提供了很有参考价值的素材和研究成果。她是香港文学史研究方面目前最有影响的学者。

小思在散文创作上也有很大造诣,她对年轻人有深厚的感情,她的散文能将严肃的人生态度、高尚的思想和精美的抒情文字容汇于一体。

小思经常参加各种文学学术活动,并在香港多项青年文学活动中担任评判和讲演人,她是香港青年作家协会顾问。

[著作书目]

路上谈(散文集)1979,香港纯一

日影行(散文集)1982,香港山边社

承教小记(散文集)1983,香港明川出版社

不迁(散文集)1985,香港华汉文化事业公司

叶叶的心愿(散文集)1985,友谊

香港文纵—内地作家南来及其文化活动(研究论文集)1987,香港华汉

丰子恺漫画选择选绎编,1976,香港纯一出版社

缘缘堂集外遗文 选编,1979,香港问学社

香港的忧郁—文人笔下的香港(1925—1941)编选,1983,香港华风书局

[研究资料书目]

香港文学月刊卢玮鉴专集 1985,第3期

一棵开花的树 (以下均为席慕容的诗歌)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七里香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

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

在绿树白花的篱前

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

而沧桑了二十年后

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

微风拂过时

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出塞曲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景象

谁说出塞曲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爱听

那是因为

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像那草原千里闪著金光

像那风沙呼啸过大漠

像那黄河岸 阴山旁

英雄骑马壮

骑马荣归故乡

抉择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麽 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 再缓缓地老去

初相遇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我喜欢那样的梦

在梦里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

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所有被浪费的时光

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和感激

胸怀中满溢著幸福

只因为你就在我眼前

对我微笑 一如当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

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

却又觉得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雨中的了悟

如果雨之后还要雨

如果忧伤之后仍是忧伤

请让我从容面对这别离之后的

别离 微笑地继续去寻找

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 你

青春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含著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信仰

我相信 爱的本质一如

生命的单纯与温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与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满树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种子

我相信 三百篇诗

反复述说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时没能说出的

那一个字

我相信 上苍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愿与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遥远而谦卑的源头之上

我们终於会互相明白

前缘

人若真能转世 世间若真有轮回

那麽 我的爱 我们前世曾经是什麽

你 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

我 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

你 若曾是逃学的顽童

我 必是从你袋中掉下的那颗崭新的弹珠

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烧著 陪伴过你一段静默的时光

因此 今生相逢 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

却又很恍忽 无法仔细地去分辨

无法一一地向你说出

为什麽

我可以锁住笔 为什麽

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 为什麽

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盼望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麽 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送别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

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

内疚和悔恨

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成空

我并不是立意要错过

可是我 一直都在这样做

错过那花满枝桠的昨日

又要错过今朝

今朝 仍要重复那相同的别离

馀生将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霭里

向你深深地俯首

请为我珍重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 终必成空

接友人书

那辜负了的

岂仅是迟迟的春日

那忘记了的

又岂仅是你我的面容

那奔腾著向眼前涌来的

是尘封的日 尘封的夜

尘封的华年和秋草

那低首敛眉徐徐退去的

是无声的歌

无字的诗稿

悲歌

今生将不再见你

只为 再见的

已不是你

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

再现的 只是些沧桑的

日月和流年

渡口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从此生根

浮云白日 山川庄严温柔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华年从此停顿

热泪在心中汇成河流

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别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

无怨的青春

在年青的时候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她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 那麽

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暇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

也要好好地说一声再见

也要在心里存著感谢

感谢她给了你一份记意

长大了之后 你才会知道

在蓦然回首的一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 才会了无遗憾

如山岗上那静静的晚月

乡愁

故乡的歌 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 响起

故乡的面貌 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望

仿佛雾里的 挥手别离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爱你

在我心中荡漾的 是一片飘浮的云

你尽管说吧 说你爱我或者不爱

你尽管去选择那些难懂的字句

把它们反反复复地排列开来

你尽管说吧 朋友

你的心情 我都会明白

你尽管变吧 变得快乐或者冷漠

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复杂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尽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

人世间 尽管有变迁

友朋里 尽管有难测的胸怀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爱

在迢遥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远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静的守护著

你的温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却无法传递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爱你 永远

与你同行

我一直想要 和你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有柔风 有白云 有你在我身旁

倾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实很微小 只要有过那样的一个夏日

只要走过 那样的一次

而朝我迎来的 日复以夜 却都是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还有那麽多琐碎的错误 将我们慢慢地慢慢地隔开

让今夜的我 终於明白

所有的悲欢都已成灰烬 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

与你同行

暮色

在一个年轻的夜里

听过一首歌

轻怜 缠绵

如山风拂过百合

再渴望时

却声息 寂灭

不见来踪 一无来处

空留那月光 浸人肌肤

而在二十年后的一个黄昏里

有什麽与那一夜相似

竟而使那旋律翩然来临

山鸣鼓应 直逼我心

回顾所来径啊

苍苍横著的翠微

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竟化为甜蜜的热泪

莲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也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 不忧 也不惧

现在 正是

我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后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请别哭泣

我已无诗

世间也再无飞花 无细雨

尘封的四季啊

请别哭泣

万般 万般的无奈

爱的馀烬已熄

重回人间

猛然醒觉那千条百条 都是

已知的路 已了然的轨迹

跟著人群走下去吧

就这样微笑地走到尽头

我柔弱的心啊

请试著去忘记 请千万千万

别再哭泣

树的画像

当迎风的笑靥已不再芬芳

温柔的话语都已沉寂

当星星的瞳子渐冷渐暗

而千山万径都绝灭踪迹

我只是一棵孤独的树

在抗拒著秋的来临

禅意(-)

当你沉默地离去

说过的或没有说过的话 都已忘记

我将我的哭泣 也夹在书页里

好像我们年少时的那几朵茉莉

也许 会在多年后的一个黄昏里

从偶而翻开的扉页中落下

没有芳香 再无声息

窗外 那时也许正落著细细的

细细的雨

禅意(二)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

我会把你忘记

心上的重担卸落

请你 请你原谅我

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

世界 仍然是一个

在温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园

天 这样蓝

树 这样绿

生活 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雾起时

雾起时 我就在你的怀里

这林间 充满了湿润的芳香

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

雾散后

却已是一生

山空湖静

只剩下那 在千人万人中

也绝不会错认的背影

历史博物馆

--人的一生,也可以象一座博物馆吗

最起初 只有那一轮山月

和极冷极暗记忆里的洞穴

然后你微笑着向我走来

在清凉的早上 浮云散开

既然我该循路前去迎你

请让我们在水草丰美的地方定居

我会学着在甲骨上卜凶吉

并且把爱与信仰 都烧进

有着水纹云纹的彩陶里

那时侯 所有的故事

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

涉江而过 芙蓉千朵

诗也简单 心也简单

雁鸟急飞 季节变异

沿着河流我慢慢向南寻去

曾刻过木质观音浑圆的手

也曾细雕着 一座

隋朝石佛微笑的唇

迸飞的碎粹之后 逐渐呈现

那心中最亲爱与最熟悉的轮廓

在巨大阴冷的石窟里

我是谦卑无怨的工匠

生生世世 反复描摹

可是 究竟在哪里有了差错

为什么 在千世的轮回里

我总是与盼望的时刻擦肩而过

风沙来前 我为你

曾经那样深深埋下的线索

风沙过后 为什么

总会有些重要得细节被你遗漏

归路难求 且在月明的夜里

含泪为你斟上一杯葡萄美酒

然后再急拔琵琶 催你上马

那时候 曾经水草丰美的世界

早已进入神话 只剩下

枯萎的红柳和白杨 万里黄沙

去又往返 仿佛

总有潮音在暗夜里呼唤

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

用五彩丝线绣不完的春日

越离越远 云层越积越厚

我斑驳的心啊

在传说与传说之间缓缓游走

今生重来与你重逢

你在柜外 我已在柜中

隔着一片冰冷的玻璃

我热切地等待着你的来临

在错谔间 你似乎听到一些声音

当然你绝不可能相信

这所有的绢 所有的帛

所有的三彩和泥塑

这柜中所有的刻工和雕纹啊

都是我给你的爱 都是

我历经千劫百难不死的灵魂

在暮色里你漠然转身 渐行渐远

长廊寂寂 诸神静默

我终于成木成石 一如前世

廊外 仍有千朵芙蓉

淡淡地开在水中

浅紫 柔粉

还有那雪样的白

像一副佚名的宋画

在时光里慢慢点染 慢慢湮开

诗的价值

若你忽然问我

为什么要写诗

为什么 不去做些

别的有用的事

那么 我也不知道

该怎样回答

我如金匠 日夜捶击敲打

只为把痛苦延展成

薄如蝉翼的金饰

不知道这样努力地

把忧伤的来源转化成

光泽细柔的词句

是不是 也有一种

美丽的价值

如歌的行板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 草木怎么都会

循序生长

而侯鸟都能飞回故乡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无能无力的

不然 日与夜怎么交替得

那样快 所有的时刻

都已错过 忧伤蚀我心怀

一定有些什么 在叶落之后

是我所必须放弃的

是十六岁时的那本日记

还是 我藏了一生的

那些美丽的如山百合般的

秘密

爱的筵席

是令人日渐消瘦的心事

是举箸前莫名的伤悲

是记忆里一场不散的筵席

是不能饮不可饮 也要拼却的

一醉

年轻的心

不再回头的

不再是古老的辰光

也不只是那些个夜晚的

星群和月亮

尽管 每个清晨仍然会

开窗探望

每个夏季 仍然

会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么

已经失落了

在拥挤的市街前

在仓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轻的心啊

会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么

已经失落了

在拥挤的市街前

在仓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轻的心啊

永不再重逢

蚌与珠

无法消除那创痕的存在

于是 用温热的泪液

你将昔日层层包裹起来

那记忆却在你怀中日渐

晶莹光耀 每一转侧

都来触到痛处

使回首的你怆然老去

在深深的静默的 海底

缘起

就在众荷之间

我把我的一生都

交付给你了

没有什么可以斟酌

可以来得及盘算

是的 没有什么

可以由我们来安排的啊

在千层万层的莲叶之前

当你一回眸

有很多事情就从此决定了

在那样一个 充满了

花香的 午后

一个画荷的下午

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没有回头

我本来可以取任何一种题材

本来可以画成 一张

完全不同的素描或是水彩

我的一生 本来可以有

不同的遭逢 如果

在新雨的荷前

你只是静静地走过

在那个七月的午后 如果

如果你没有 回头

十六岁的花季

在陌生的城市里醒来

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

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

我也知道

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

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洁白

在意那一切被赞美的

被宠爱与抚慰的情怀

在意那金色的梦幻的网

替我挡住异域的风霜

爱原来是一种酒

饮了就化作思念

而在陌生的城市里

我夜夜举杯

遥向着十六岁的那一年

我难道是真的在爱着你吗

难道 难道不是

在爱着那不复返的青春

那一朵

还没开过就枯萎了的花

和那样仓促的一个夏季

那一张

还没着色就废弃了的画

和那样不经心的一次别离

我难道是真的在爱着你吗

不然 不然怎么会

爱上

那样不堪的青春

疑问

我用一生

来思索一个问题

年轻时 如羞涩的蓓蕾

无法启口

等花满枝丫

却又别离

而今夜相见

却又碍着你我的白发

可笑啊 不幸的我

终于要用一生

来思索一个问题

我的信仰

我相信 爱的本质一如

生命的单纯与温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与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满树的花朵

只源于冰雪中的一粒种子

我相信 三百篇诗

反复述说着的 也就只是

年少时没能说出的

那一个字

我相信 上苍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愿与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遥远而谦卑的源头之上

我们终于会互相明白

山月(一)

--旧作之一

在山中 午夜 松林象海浪

月光替松林剪影

你笑着说 这不是松

管它是什么 深远的黑 透明的蓝

一点点淡青 一片片银白

还有那幽幽的绿 映照着 映照着

林中的你 在 你的林中

你殷勤款待因为你是富豪

有着许许多多山中的故事

佛晓的星星 林火 传奇的梅花鹿

你说着 说着

却留神着不对我说 那一个字

我等着 用化石般的耐心

可是 月光使我聋了 山风不断袭来

在午夜 古老的林中百合苍白

山月(二)

--旧作之二

我曾踏月而去

只因你在山中

而在今夜诉说着的热泪里

犹见你微笑的面容

丛山黯暗

我华年已逝

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

会有强健的你

挽我拾级而上

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山月(三)

--旧作之三

请你静听 月下

有商女在唱后庭

(唱时必定流泪了吧)

雨雪霏霏 如泪

如泪

(唱歌的我是不是商女呢)

不知道 千年的梦里

都有些什么样的曲折和反复

五百年前 五百年后

有没有一个女子前来 为你

含泪低唱

而月色一样满山

青春一样如酒

无悔的人

她曾对我许下

一句非常温柔的诺言

而那轮山月

曾照过她在林中 年轻的

皎洁的容颜

用芳香的一瞬 来换我

今日所有的忧伤和寂寞

在长歌痛苦的人群里

她可知道 我仍是啊

无悔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