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盼望着,炎热的酷暑终于过去了,秋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是秋高气爽的样子,天高了,云淡了。果子熟起来了,蛐蛐儿的叫声响起来了,天气凉爽起来了。
小草并没有完全从大地中消失,仍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片一片
满是的。孩子们跑着,跳着,翻几个跟斗捡几个落下的果子互相投掷着,比赛着谁投得更远、更准。风凉丝丝的,草绿绿的。
桂树、枫树、常青树,带着苍郁和深沉的格调和各具特色的气质,展示着风采,金子般的黄,玛瑙般的红,翡翠般的绿,宛如画家精心绘制的画卷。鸟儿为迁移忙碌着,蚂蚁正在收集冬天的口粮。雏菊、一串红、矮牵牛,一眼望去遍是的:橘黄的,紫红的,争奇斗艳,铺在花坛里,像地毯,还迎着秋风微笑呢!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不错的,它将变作春泥滋养着大地,毫不眷恋枝头的繁华。秋雨落在红叶和黄叶以及掺着绿与黄的彩叶上。豪华的枫叶,精致的常青叶,普通的梧桐叶……它们在秋雨的洗礼下变得更加艳丽。
树上的果子渐渐成熟了,田里果农也更忙了。城里乡下,工人学生,儿童老人,一个个都出来欣赏美景了,放松放松心情,观赏观赏秋色,采集采集标本,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了。“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辛勤努力,换来了收获,充满了喜秋天像色彩之神,使植物的色彩渐渐变浓。
秋天像丰收之神,为人们带来了累累的硕果。
秋天像欢乐之神,为人们带来了丰收的喜悦。悦。
是一个果实累累的名字.秋天点着一身金黄,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的到来了.
早晨,天夜里,成熟的稻谷,沉甸甸的,随风飘起,好像是一层金色的毯子铺在了这成熟的稻谷上面,我就在这经黄色的稻谷旁,仿佛看见了什么.你看,山下面是什么,是一排排成熟的果实,是一个是人一见就生爱慕之心的果实.
中午,农名都在田野里手自己的劳动果实;有的一排排大哥哥,好像在比赛,有的阿姨拿着镰刀,在把成熟的稻谷割下来,我低头望下看,仿佛看见了一条金色的蛇,身上的金光好像发不完.
下午,农民霸道固守号,等着吃饭,可是,秋天还在田野里漫游,田野的金黄色已经传到了树叶上,树叶看是变黄,渐渐的落下来.救灾这时,农民早就开始吃饭了,可是,他们没有吃饭,而是望着外面的秋天,越看越美.
夜终于来了,太阳也落山了,秋天夜悄悄离去.这有树叶还在发黄,还在飘荡着.我也奶奶家看书,我想,明天的秋天还这么美吗 谁也不知道,可是,就让今天的秋天成为快乐的一天!
我喜欢秋天,更喜欢秋天的景色.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一九三四年八月,在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