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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何其芳的资料

何其芳,原名何永芳。何其芳幼年时喜爱中国古代诗词小说,1 何其芳 929年到上海入中国公学预科学习,阅读了大量新诗。1931—1935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习。 何其芳大学期间在《现代》等杂志上发表诗歌和散文。1936年他与卞之琳、李广田的诗歌合集《汉园集》出版,他的散文集《画梦录》于1937年出版,并获得《大公报》文艺金奖。大学毕业后,何其芳先后在天津南开中学和山东莱阳乡村师范学校任教。 抗日战争爆发后,何其芳回到老家四川任教,一面继续写作诗歌、散文、杂文等。1938年北上延安,在鲁迅艺术学院任教,后任鲁艺文学系主任。 新中国成立后,主要从事文学研究和评论,并长期参加文艺界的领导工作。曾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等职,并任文学研究所所长职务。 何其芳 (1912—1977) 诗人,文学评论家。 重庆万州人。北京大学毕业。1938年夏到延安,在鲁迅艺术学院任教,同年加入中国***产党。后任鲁艺文学系主任。 1944─1947年,两次被派到重庆,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下进行工作。历任中***四川省委委员、宣传部副部长,《新华日报》社副社长等职。建国后,历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和书记处书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等职。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 著有诗《我们最伟大的节日》,诗集《预言》、《夜歌和白天的歌》,散文集《画梦录》等。文艺论文集《关于现实主义》、《论〈红楼梦〉》、《关于写诗和读诗》、《文学艺术的春天》等。 1977年7月24日在北京逝世。 1957年在对胡风的政治运动中,措辞激烈,与胡风激烈交恶。最后,在文革中也不能幸存下来。 编辑本段难得痴情汉 何其芳的爱情诗,基于个人的喜怒哀乐又超越个人的喜怒哀乐, 何其芳 经过外界阻碍在形式上夭折的爱情,净化了他的情感层面,而唤发出对爱情本身的生命体验。爱情如一座高山,何其芳对爱情的追求,逾越了失落爱情的沟沟坎坎。他知道,看得见的爱情之光,他本人无法企及,但他仍然坚信,只要攀登,就会拉短与爱情之光的距离。基于此,他的爱情诗就有别于真实的爱情和理想的爱情,而介于真实倾向理想的层面之中。 要表达这种层面上的爱情,常规的构思和语言是不行的。何其芳在谈到自己写诗的过程中曾受过中国古代诗歌和西方象征主义诗歌的影响。他最初喜欢冰心,泰戈尔等人的小诗,“用小诗的形式写他的天真的感触,他竟写了满满一小本”。后来,他自认为幼稚而烧掉了。稍后喜欢过闻一多、徐志摩等新月派诗人的作品,喜欢过戴望舒的诗歌,进而又钟爱梵乐希的名诗《水仙辞》和《水仙的片段》。法国象征派的诗歌与他自小受过的晚唐五代冶艳精致的词风熏陶,产生了***鸣,他在自办刊物《红沙碛》上的早期之作,就留下了这些探索的印迹。然而,何其芳是一个要求严格的诗人,讲求艺术的完美。他不断探索、追求、融化古今中外诗歌表现手法中,结合自己的个性、气质,形成了富有艺术魅力的独特诗风。正如方敬所说:“他的诗绝不属于任何中外诗派。他就是他自己,他的诗是他自己心灵的声音,他的诗是他生命的树上自己生长出来的绿叶。 属于“他自己”的“声音”,是他在对语言的独特锤炼上形成的独特的思维方式。“我喜欢那种锤炼,那种色彩的配合,那种镜花水月。我喜欢读一些唐人的绝句,那譬如一微笑,一挥手,纵然表达着意思但我欣赏的却是姿态,”“我自己的写作也带有这种倾向。我不是从一个概念的闪动去寻找它的形体,浮现在我心灵里原来就是一些颜色,一些图案。”为表现浮现在他心中的那些颜色和图案,诗人绞尽脑汁,费尽了心思。然而,他乐此不倦。曾如何其芳自己所说“我最大的快乐或酸辛在于一个崭新的文字建筑的完成或失败。”“我惊讶,玩味,而且沉迷于文字的彩色,图案,典故的组织,含义的幽深和丰富”。 何其芳早期之作,已注重文字的锤炼与典故的组合。《莺莺》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用桃花来象征青年男女的爱情并不鲜见,唐代诗人崔护已留下“人面桃花”的典故。何其芳则赋予这个老典故以全新意义:为情而死的女子是美丽的,更美丽的是这个传说本身。 何其芳眼中的爱情是“婴孩脸涡里的微笑”。“是传说里的王子的金冠”,“是田野间的少女的蓝布衫。”(《爱情》)消失了恋人的脚步“有如虚阁的悬琴,久失了亲切的手指,/黄昏风过,弦弦犹颤着昔日的声息,/又如白扬的落叶飘在无言的荒郊,/片片互递的叹息犹是树上的萧萧”。(《脚步》)欢乐的颜色“像白鸽的羽翅?鹦鹉的红嘴?”欢乐的声音“像一声芦笛?还是从稷稷的松声到潺潺的流水?”(《欢乐》)银色的梦“如白鸽展开沐浴的双翅,/如素莲从水影里坠下的花瓣,/如从玻璃似的梧桐叶/流到积霜的瓦上的秋声。”(《月下》)诗人把一些抽象的事物变成一些有声有色的图案,具体可感的色彩。这些图案和色彩构成诗人思维运动形态的内核和外在表现。 何其芳“生来具有一双艺术家的眼睛,会把无色看成有色,无形看成有形,抽象看成具体。他那句形容儿童的话很可以来形容他自己:寂寞的小孩子常有美丽的想象”。何其芳自小生活在想象中,缺乏温情的家庭,养成了他在想象中释放自己孤寂的思维习惯。他在诗歌创作中,凭借想象的翅膀去思维,就超越了从概念去寻找意象的常规思维过程,浮动在他心中的本来就是一些想象中的意象,而这些意象本身因为脱却了概念,就必然引起读者丰富的联想。使人在这些熟悉的图案和色彩背后,去品味和思索隐藏的象征意义。我们读他的爱情诗,总会感受到他创造的意象所带来的独特感味,由于意象之间跳跃很大,意象本身的丰富性和兼容性,就使他的诗有晦涩之感。诚如李健吾所说:“一般人视为晦涩 何其芳 的,有时正相反,却是少数人的星光。”试看何其芳笔下的相思:“谁的流盼的黑睛像牧女的玲声,/呼唤着驯服的羊群,我可怜的心/”“过了春又过了夏,我在暗暗的憔悴,/迷漠地怀想着,不做声,也不流泪”。(《季侯病》)对恋人的怀想,赋予一件普通的罗衫:“襟上留着你嬉游时双浆打起的荷香,/袖间是你快乐的泪,慵困的口脂,/还有一枝月下锦葵花的影子/是在你合眼时偷偷映在脑前的。”(《罗衫怨》)爱情失落的惆怅是:“寂寞的砧声散满寒塘,/澄清的古波如被捣而轻颤。/我慵慵的手臂欲垂下了。/能从这金碧里拾起什么呢?”(《休洗红》)诗人眼中的一些图画和色彩变成了一个个奇特而含意浑邃的意象,意象的含义,则取决于读者对这些意象的理解。不同的读者所感悟的意象,自然是有差别的。因为意象本身具有丰富的蕴籍。既不同于汪静之们自然流露的天籁之声,又有别于那些一味地高唱或低吟的泛情之作。 在“用一系列实物、场景,一联串事件来表现某物特定的情感”(14)时,何其芳是独特的。他不是在现实里或书本中去寻找与自己爱情经历相对应的客观事物,而是凭借语词本身的锤炼去想象,去思维,在想象和思维中把自己的情感沉淀在一些看得见的场景,摸得着的物什以及具体可感的事件中,从而赋予这些“实物”、“场景”、“事件”以新的象征意义。这不仅仅大大推动了爱情诗现代化进程,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高峰,我们在陈敬客和舒婷的爱情诗中,也能感到何其芳“他自己”声音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