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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散文历史的进来看看

昨天,我与一个朋友讨论中国古代散文的发展情况,在谈到元朝的散文时突然中止了。我俩根本就没有读到过元朝的散文,于是就开始翻书查资料,都没有找到关于元朝散文发展状况的论述。难道元朝没有散文吗?我们平时一谈到元朝通常只会想到杂剧散曲,对于散文,却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是为什么呢?

对于中国历朝历代的散文发展状况,在这里说不清楚,也不是讨论的重点。咱们可以翻开〈古文观止〉(全编正续版)。《古文观止》所选录的222篇散文,基本上都是古代散文中的精品,历朝历代都有选录,惟独到了元朝这,留下一个大空缺。关于这个问题,我问过一位老师,她说:哪个时代都有散文,那是最实用的文体,不收录是眼光的问题。老师说的很对,散文是实用性很强的文体。那时的臣子给皇帝上奏折,总不会用散曲的体式去写吧!元佑元年下诏开科取士,我想考生也不会在考卷上写杂剧。但是如今我们几乎读不到元朝的散文这是事实。翻开元朝的文学史年表,载卢挚的〈疏斋集〉,这到可能是部诗文集,但几百年前就已经佚失了。而我们再看一看元朝以前的唐宋两朝,及以后的明清两朝,散文的创作是何等辉煌!留下的作品是何其丰富!如此我们再想一想元朝,就不能不满心遗憾疑惑重重了。

如果换一个角度看,或许也可以得到一点安慰。〈左传〉〈国语〉〈战国策〉〈汉书〉〈吴越春秋〉这些史籍著作也是可以当作散文来读的。既然如此,元朝脱脱等人编著的〈宋史〉〈辽史〉〈金史〉也就可以当成散文了。但是先秦两汉时的文史还没有分家,到了魏晋南北朝就已经进入文学自觉的时代了,等到元朝,文体的分工就已经很清楚了。这样一来不免令人觉得丧气。

谈到这,我们可以有一个小小的结论。元朝不是没有散文,而是散文在这一朝代的发展及其的不发达。以至于根本没有什么作品值得留下来供我们阅读的了。想一想,元朝一百三十四年,没有写出一篇象样的散文,多么可怕啊!我很喜欢读散文,因为这一点,使我对元朝文学的总体感觉,蒙上了一层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