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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树的现代诗

花与大树

远方的风吹来些许花粉,

落在苍天大树的枯枝上,

是的,这树已经枯了,

尽管它曾有过辉煌,

尽管它仍然是树林中,

最大的一株,但它,枯了。

花粉吸收着大树的精华,

慢慢的成长,竟然开出了,

鲜艳的花朵。

那花呀,越开越盛,

将大树的一枝,全都覆盖,

终于有一天,它骄傲的宣布:

这枯枝是属于花的世界。

春天来了,带来了春天的风,

被花覆盖着的枯枝,长出了嫩芽,

花朵大声呼叫:这是我的地盘。

可不论它怎么遮挡,

花朵下,枯枝与大树脉络相连。

于是,一阵风吹过,

花随风飘散,露出了,

重新焕发生机的枝芽。

大树真不简单,

在酷暑下挺得住熬煎。

把养料和水分运到树的每个枝丫,

直至十几米高的顶端。

每一片叶子都是那么翠绿,

每一片叶子都不曾枯干。

大树真不简单,

每棵树如同一把伞。

它保护着脚下的土地,

不至于被雨水冲走、被太阳晒干。

每当暴风雨来袭,

它仍然挺直了腰杆。

不怕狂风摇撼。

大树真不简单,

即使到了深秋树叶干枯,

它也要把美丽呈现。

那叶或黄、或红、或紫,

把山川打扮得多彩、浪漫。

给大地铺上一层五色的地毯。

大树真不简单,

冬天大雪纷飞、北风怒吼,

它却挺立依然,

忍受着寒冬带来的磨难。

虽然没有昔日的风采,

却显得更挺拔、干练。

它把春的信息及早告知人间。

它是人类的朋友和伙伴,

有了它、地球才会平安!

大树与根的断想(散文诗 第三章)

麦子,黄河流域的麦子都是母亲的麦子。

母亲视麦子为孩子。为了麦子的成长,母亲叫父亲们从东方出发,黄昏时,父亲们将夕阳将欣悦挂在脸上,身后是布满苍桑的

颜色,布满秋天的颜色。

母亲与一群女人正细心地磨制骨器项链。刚磨制出的项链白玉般闪亮,母亲的脸蛋瘦瘦的,红红的,微笑着。母亲是氏族社会

里最灿烂的花朵,也是最茂盛的那棵大树,男人们都在树下幸福的乘凉。

河边,看见月光下的石头在浅浅的水里游泳,还看见大树发达而遒劲的根。麻制的衣裳好沉重啊,母亲把它从水里提起的时

候,那佝偻的状态,让全氏族的人们都记住了,记住了被果实压弯了的瘦劲的树枝,和那棵瘦劲的依靠。

祖居的草屋要翻新了,耕耘的农具要翻新了,儿辈孙辈的衣服要翻新了,母亲的状态永远是一串一串牵挂的灵动,和一串一串

气喘吁吁的动词。

人类最初始的母爱与权力,在远古的草屋里洞穴里亲昵着伟大着。

大树情

我家有棵大树,

枝繁叶茂,笔直挺拔,

静静伫立,无言无语,

守候着我的家园,

他就是一位忠诚的哨兵。

我家有棵大树,

他顶烈,为的是给我们撒下一片清凉;

他背抗寒风,却给我们带来一暖流;

他就像是勇敢的战士。 我家有棵大树,

他茂盛的生机缭绕我的生命,

无邪的童年,它陪我一起欢声歌唱;

苦恼的少年,他静听我细数心声;

他就是我精神支柱,力量的源泉。

我家有棵大树,

在我的不知不觉中他已被刻岁月的伤痕,

他瘦小的躯干寂寞地蜷缩在风中,

干瘪的树皮刻满了忧伤的纹。

孤独搅动压力,刨起了连地的根。

无数的虫子贪婪地啃噬树干,

毒液腐蚀了枝叶,蔓延至整个树茎。

一根青藤牢牢的套在树枝疯狂的攀升,

像一副枷锁,

扼住了茎吸不到养分,档住了叶晒不到光。

我家的大树,

似乎在摇摇坠,

又似乎在向谁倾诉,

究竟是恶虫蛮藤太毒?

还是大树的生机已点滴干枯?

又或是曾受护于他的我们没有好好的去保护?

我家的大树啊

你如何才能恢复往的生机呢?

没有了你,现在谁来听我诉说?

没有了你,谁来让我依靠?

没有了你,谁来弥补这片土地的孤独?

我家的大树啊

我在为你祈祷,为你祝福.

总有一天,

我依然能在你的怀里,

向蓝天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