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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美食的散文

作者:清风淡雅||责编:一默

时光在门楣上跳跃着,舌尖在念想中徘徊着,转了无数回,终于给我的味蕾一个满意的微笑。家人有幸得到了一只砂锅,这让我惊叹不已!锅未洗,饭未吃,喉咙里的涎水便映出了爷爷尚在的那些年。尤其是隆冬时节,更稀罕砂锅饭,热气氤氲,如仙如醉,饭量倍增。然而,砂锅饭诱惑了邻人,说是借去尝尝砂锅饭,不料,不小心掉在地上,破碎了,我的砂锅饭也从此画上了分号。我有时就想,估计今生很难再享用砂锅饭了。

传说尧帝发明里砂锅,至今已有几千年的 历史 ,那么我们能用砂锅做饭,岂不是等于在 历史 的长河中生活?乐哉,幸哉!

大抵是隐隐之中的缘分一直在等着我,家人拿回来的白氏砂锅,还原了我遗失多年的感觉。

一只融合着渭北高原泥土香味的砂锅,乌黑不失雅致,里面又揉杂着微妙的烟火色,质地细腻,无添加,气孔自然,耐高温,蓄热持久,能最大限度地保证食物的原味。这一点,难能可贵!

当今智造炊具的 科技 发达的程度毋庸置疑,然而许多种炊具在进化历程中却与食材的本香本味有悖,难以唤醒人们对五谷发自肺腑的喜爱和敬畏,不得不说是一种美中不足,亦或是一种遗憾,可澄城县尧头镇白氏砂锅的创始人白建军做到了。他脚踩着渭北高原,心念着庄稼本真的香气,怀揣着梦想,俯身以尧头镇的土为源头为核心,做起了大文章。

说起尧头镇,那就得提到以矿产物为原材料的手工业品。在距今千余年的唐代,尧头镇的陶瓷、砂器名气大增。明嘉靖三十年《澄城县志》有如下记载:“器用资黑瓷,色则有矾红,尧头镇出产。”清代,尧头镇手工炼制硫磺、黑矾,烧制陶瓷、砂器已具规模,而砂器有陶器不可代替的优点:砂壶煎药味正,烹茶醇香。砂罐、砂锅、砂火锅炖、炒肉食,色鲜味美,存放不变味。正因如此,砂器深受人们的青睐。

越过温饱线的人们正昂首向小康迈进,这已成事实。愈是如此,人们愈加重视食材返璞归真的肠胃需求,亦更加重视生活质量,也不缺少力行坚持饭食本真一族。他们对食材的烹饪更加考究,从选材、挑锅、到烹饪方法,再到食用过程,一丝不苟,环环相扣,极为享受。或煮面,或煲汤,或熬粥,或吃火锅,皆可成就 美食 。这种美,是一种 健康 的美、安全的美、简单质朴的美。

一件事情若能力求精益求精,且坚持不懈,就能接近极致。白氏砂锅在拥有六百年 历史 的基础上不断创新、不断改良,研发出超过传统砂锅多倍的带有花纹的砂锅,既保留了砂锅的透气性,又增添了二十多种微量元素,增强了耐火性、安全性、保温性、锁味性,从而大大提高了砂锅的本真性,优化了砂锅的实用性。

了解了白氏砂锅,我迫不及待地想吃砂锅饭。尧头镇的白氏砂锅配上农家面,那种原汁原味的感觉,宛若灵魂正在接受一次洗礼,沐浴一次风过山巅,雨落麦田、花开玉米地里的场景总在眼前闪现。泛着甜丝丝麦香味儿的饱嗝,时不时地响起,像在麦田里撒欢儿的小孩贪婪的样儿。想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

人吃五谷长大,但要五谷生香,肺腑舒坦,肠胃安适,选锅就是一门学问。锅,原本只是盛饭的一种大容器。面对市面上琳琅满目的品种,恐怕令为数不少的人选择起来很困难,但若化繁为简,挑选精湛技艺赋予泥土生命的尧头镇白氏砂锅,挑选锅具的忐忑为难的感觉便消失了,就找回了童年,找回了舌尖上最真、最纯、最厚、最绵密的那缕香气,那种不可复制的感觉……

那些日子,连每个笑涡里都盈满了甜味和欢乐。每每吃火锅,我就会念起坐拥在砂火锅跟前夹菜的温馨场景:一家五口,准备就绪,就坐等开吃。我们姐弟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砂火锅中间的那个敞口小圆锥柱,里面红彤彤的炭火像极了孙悟空的眼睛,偶尔还能飞出几个小星火点子,我们就像是看流星似的,稀罕地喊叫着,胆大的弟弟还会对着凸起的圆柱台上端吹上几口,让木炭燃烧的更加猛烈些。殊不知,我心里想吃火锅的迫切心情如这火炭般猛烈啊!

砂火锅里的菜品终于“咕咚咕咚”起来了,父亲手拿起一双竹筷挑起了空心的同心圆锅盖,让我们目睹火锅煮沸的样子。我们喉咙里的涎水也如同热腾腾的水汽涌了上来,又被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时代进步的速度,超过了我们忘却那味儿的速度。如今,年龄渐长,挥不去的味道总在脑海浮现着,离乡多年舌尖上的乡愁愈加浓郁,挥不去,放不下......

我想和我同样心理的人不在少数,拥有白氏砂锅,煮上自己喜欢的火锅,不伤肉香、菜味。留不住时光,能留住味蕾,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收获?明火舔着砂锅锅底,妖娆无比,贪婪无比,曾经泛着念想,裹着无奈的童年味道,顷刻间变现了。食安,锅安,心则安!

一半烟火,一半诗意。围坐在白氏砂锅前,感恩食物来之不易,品尝人间真味。假以时日,在慢下来的时光里,修篱种花,品茗饮酒,吟诗作画,听雨赏雪,嗅闻粥香,岂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四季更迭,终究是三餐为一日的注解。人生真味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