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哲学家美学家阿多诺在1955年说过一句名言大意是“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这当然是因为奥斯维辛事件本身就是“野蛮的”!试想,在人类历史上,还有什么能比德国法西斯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更为黑暗、更为血腥和更为令人震撼呢?难怪阿多诺会如此激愤地予以痛斥!艺术家没有权利为了表达自己的某种观念而扭曲历史。我必须说艺术家不能为了创作上的刻意求新而主观臆断。在我的粗浅理解中,这句话说的是艺术表达应该遵守某种自律性,并不是任何事物都可以用来进行诗意化的表现的。我认为,不能作为诗意化表达的材料的既应该包括1940年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事件,也应该包括1937年底的中国南京大屠杀事件。”
以上一段话是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副教授何可可对“在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理解。
“诗歌的艰难足音”是《奥斯维辛与诗歌》的本文作者在死难者和幸存者那里听到的,就是说再大的苦难也不能泯灭人们写诗的欲望,苦难更能激发出“诗歌的足音”从而写出伟大的诗篇,“诗歌的足音”让我们自苦难开始至诗歌结束,完成这趟感受诗歌的复杂寻访之旅吧;但愿我们不要忘记沿途所见到的那些景色,不管是惨不忍睹的景象还是震撼人心之景却都是“诗歌的足音”。
《奥斯维辛与诗歌》文章最后一句是:“读过那报道后,我竟不避“野蛮”嫌疑,写过一首《奥斯维辛之后的烛》,其中写道:“奥斯维辛什么都没有了,唯此一支烛,以她怯弱、惊恐的眼神,在张望幽灵的眼睛,一个小女孩发给全世界的——手机短信。”我们的诗歌,该不该点燃这样一支“烛”?”《奥斯维辛与诗歌》文章里最后一句话:引用了作者写在《奥维斯辛之后的烛》里的话,我个人的理解是:作者在借此表达作为文学的诗歌即便是人们遭受了战争灾难等自然的摧毁后,也要重整旗鼓振奋起来,就像燃烧的蜡烛一样用心灵这根火柴去点起诗歌希望的明天,相信不管遭遇何种苦难经历,诗歌永远根植在历史的记忆里,诗歌也永远根植在喜爱文学的人们心里,且永远也不会被抹去更不会被消退,只会随着岁月流逝变得逐渐成熟和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