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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暴雨,最让你难忘的经历是什么?

1975年夏天,我和同学们放了“麦假”,在老师的带领下,去生产队收割过的麦田里,捡拾麦穗。

一天下午,天气又闷又热。热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身上的汗简直就像一层粘液,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这时,从西北方向的天空,涌起来一团边缘分明的黑云。随着它的迅速扩大,太阳立即隐身不见了。不知道从那里吹来的凉风,转眼变成了睁不开眼的狂风。接着一道通天彻地的闪电和震耳欲聋的炸雷,以及铜钱大的雨点啪啪地打在地上。以上的情况,几乎同时发生。吓得不少女同学们哭起来了,也没有等老师发号施令,大家跟着割小麦的大人们,在狂风暴雨组成的银白色雨雾中,踩着地下立即泛起的水花,顶着身上噼啪作响的雨鞭,没命地往前方跑去。

大暴雨真的是厉害!简直就像有个巨人拿着巨桶从天上往下倒水一样,憋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雨水顺着脸流淌,如果你不张口呼吸,鼻子一吸,里面几乎全是水!就像整个人都溺水了一样!

前面的路,在狂风暴雨中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而大人们也早就跑得没影儿了。只剩下我们这些十来岁的小孩子们,在肆虐的狂风暴雨中边哭边乱窜。终于我发现了参照物——回村里的大路上,都栽着高大的钻天杨。我们顺着钻天杨走,就能跑回村里了。

又是一阵惊雷,仿佛在耳朵边炸响。惨白的光芒和地面的微微震颤,再一次把大伙儿吓哭了。闪电过后,仿佛黑暗更浓了,雨势也更大了。打在身上都有一种又冷又麻的沉重感。

感觉走了很漫长的时间,终于在雨雾中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堡门洞。进了门洞,雨水打不到了,而身体反而感到更冷了。

不能在这儿躲雨了,得赶紧回家!走到巷口时,一堆烂砖头和泥浆以及不知道有多深的雨水挡住了去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眼前的景像令我怀疑:是不是走错了?怎么眼前有个黑窟窿呢?

原来是巷子口上这家的东窑大壁和后墙塌了一半。坍塌的砖头和泥土,堵住了各家院子里流到街上的雨水。在街道上形成了一个L形的小湖泊。水很深,我们过不去了!

随着雨水的不断倒灌,在家里躲雨的大人们也坐不住了——眼看着雨水要涨到门槛上了,而门槛下的缝隙里,已经有小蛇般的雨水开始顺着砖缝往里窜了。

刚开始还以为是院子里的水口堵塞了。结果打开院门一看,街上是近半人深的积水,一直堵到了巷子口!

几个大人们拿着铁锹,淌水过来。挖开了倒塌的窑洞造成的淤塞。积水像开了圈门的羊群,翻着浪花,卷着破砖烂瓦,一路顺坡而下,滚滚向前。

堡门洞里顿时一片哭喊之声:几个在这里躲雨没有回家的小孩,接二连三地被突如其来的大水冲到了门洞外的粪场里。他们挣扎了半天,有几个男孩爬出了沤肥场,几个女孩子被冲到了粪堆上,四周全部是积水,无法逃避。

大人们闻讯赶来,铲开沤肥场边的一个缺口,大水轰隆轰隆地冲进了沟里。不一会儿功夫,就把沤肥场拉塌了一个两丈多宽的大口子。

我回到家里,又冷又饿。喝了点儿开水,脱光衣服搭在灶台上,就盖了块被单睡觉去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被人们的惊呼声惊醒了。起来穿上半干的背心裤衩,上街往人多的地方跑。听说村里的水库塌了!挤到沟边的崖畔一看,只见浑浊的洪水顺着山沟,满边满沿,滚滚而下。一个人搂不住的柳树,在洪水中只能看见树梢在不住地颤动。然后一晃,就躺在洪水中漂走了。空气中除了令人恐怖的水声,就是一股子泥腥味。

没有几天时间,大队通知各户:每家几口人,就烧几个饼子,交到队里来。用于支援本县在平川地区几个乡镇——他们那里积水太深,有的人家不要说是锅灶,连房顶都淹了……

八月是北方的雨季。记得那是2011年八月中旬,秦皇岛的雨已经不大不小下了一上午,我低价卖完批发来的蔬菜就回到我临近铁路的住处。锁好三轮车,洗了一下身子,便躺在炕上,本以为雨下多大都再与我没有关系。不一会,房东告诉我,我放院子里的电三轮被水淹了,不垫高点,恐怕要浸泡电机。于是,又顶着越来越大的雨忙了一阵。不一会,房东的叫声又炸开了锅:不好了,屋里进水了!我的房间要比房东的位置高,我搞好开始还幸灾乐祸,当然也没忘帮房东一把:帮他把米油之类的放高处,电源也排查了一遍。足足下了大半天的雨,以我平日里的见识,这雨也该停一停了。可能是龙王爷太伤心,这雨根本没有停歇的征兆,我又把车子升高了一遍,累的半死不活。眼看房东屋里的水淹没了炕头,我屋里的水位也在不停上涨,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炕上,坐在炕上就可以泡脚。或许是我对炕的结构不够了解,我把所有的重物都放在了炕上,地方小,我没有别的选择,卷曲着身子,能有栖身之处已经很满足。可是平日里坚硬的炕头令我失望了,我还在它的承重和温暖之中陶醉,“砰”的一声,炕中间塌了一个大洞!我的很多不能淹水的物品都成了炕在嘲笑我的牺牲品。经历了这次教训,后来,我对搭炕 深入地研究了一下:炕其实不能看外表,它的内部又空又散;干燥时,它能承重,打湿了就成了泥石流!

我小的时候在梨园里搭的窝棚里睡,半夜里下的大暴雨,窝棚两头捎雨中间漏雨,被子都湿了。躲也没地方躲!哆哆嗦嗦冻了半夜,多亏火力壮,也没淋出病来。至今想起那个情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我印象最深的是1974年秋夏之交的一场大雨接连不断下了五六天,整个田园变成了一片汪洋,分不清哪里是河,哪里是路,大豆、山芋、棉花等农作物都淹没在水下,玉米、高粱等高杆作物也只冒出尺把高的尖子,村庄原本就是建在偏高地带,家家户户的房子都有一半泡在水里,那时候都是土墙,不能泡太久,否则就有墙倒屋塌的危险。我清楚地记得,父亲带我们兄弟姐妹从院子里挖土和草及玉米杆秫秸秆树枝等,沿家院子建半人多高的拦水坝,里都打上木桩,用脸盆,水桶等工具刮水,雨不停地下,水也要不停地刮,日夜不停,只见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上面有许多漂浮物,还有很多被暴雨打落的麻雀,那种紧张的感觉前所未有,人人自危,后来连烧的草喝的水都没有了,因为草堆全泡在水里,土井都淹没了,持续有十几天水位才回落,那场大水比98年大多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十七年,但我仍然记忆犹新。

我的眼泪在暴雨天也格外具有存在感

活了20多年,见过的暴雨天无数。但我永远忘不了2020年1月8日在武汉机场遇上的那场暴雨,它使我的眼泪决堤,带走了我的亲人。

2020年1月,随公司至泰国 旅游 。在国内大部分城市步入寒冬期时,泰国依旧烈日炎炎。酒店房间里、商场里的空调都是20度左右,走在大街上的,除了游客,大概就是为游客服务的店家了。虽然炎热的天气使人身体超负荷,但大部分人都是开心的——游客因 旅游 散心而开心,店家因赚钱而开心。之所以说是“大部分”,是因为肯定有人是忧心的,比如我。

我们去泰国的行程,公司全额报销,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带个人去、放开来玩就好。可是,那几天,我总是莫名的惆怅,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无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直到1月8日回国的当天、在酒店大堂等待退房时,接到家里一个电话,我才忽然明白这种无力感、忧伤从何而来,或许这就是亲人之间的心理感应吧。

“姐姐,外公不行了,医生让家人把他带回家。我们现在在医院收拾行李,马上就开车回老家了,你现在能请假回来吗,外公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我妹妹在电话里这样说道。

“我还在泰国,最早的航班落地香港是下午6点左右。接着过关,到深圳机场,能赶上的最早的回武汉的航班是晚上9点10的,落地11点,再回到老家12点左右。”我当时条理清晰、冷静地回复了她,接着挂了电话。

当天的泰国依旧是近40度的高温,周围的人都恨不得背上空调出发,可我周身冰凉,眼泪止不住地流,悲伤得就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人。去机场的大巴上,同事们都在开心地分享这段旅程,只有我在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眼下,没有抽泣、没有哭泣,只有不断流淌的泪水。整个人焉焉的,整个候机过程都是一个人在角落,或立或坐或蹲,好似这段泰国之行只我一人。以至于在安检时,我将手机落在盒子里,我同事在后面提醒我时,我还吓得楞了一下。

好不容易,经过4小时的飞行,我终于落地香港。拒绝了公司原定的大巴过关行程,我自己坐了私家车过关,只为提前半小时到达深圳,以便赶上9点10分的航班回家。整个行程匆匆忙忙,每一段都很赶,每一段都有我止不住的泪水。

从曼谷到香港、到深圳,都是大夏天和高温,落地武汉,秒入冬,暴雨裹着低温,仿佛在嘲笑我这双小小的眼睛里流出的液体——看,我这才是决堤!

武汉机场到老家,一小时车程,我爸来接我。在车上,我俩无人言语。我不敢问,担心是不好的结果。他不想说,从早上3点到现在、一整天都没休息过、很累。回到家,看见客厅里的那口棺木,以及妈妈、小姨、姨妈等一众亲戚,我就猜到结果了,眼泪也在那一刻止住了,平静地守了外公一晚上。

直至第三天送外公入土,我都没有再哭,还不停宽慰外婆,让她好好地。像个真正的大人一样,招待前来吊唁的客人。一切尘埃落定后,我躺在外公生前睡过的床上,又一次哭了。此后的每一次家庭聚会上,我也总是会想起外公的笑容和笑声。

我的外公是个非常爱笑的人,从没有对我们发过脾气。在我上小学和初中时候,外婆会早起做饭和给我梳辫子,外公则接送我上下学,风雨无阻。我的外公外婆都是很和气的人,与邻里关系和谐,希望我的外公外婆都能有好的结果。

刚刚写完这段话,我又哭了,我的眼泪,无论是否在暴雨天,都那么有存在感。

我上初三那年的夏天下了一场大暴雨。大暴雨引发了山体滑坡,冲毁了邻居家新建的房子。邻居家女主人眼睁睁地看着房子被冲毁却无计可施那抢天呼地的哭声和绝望,给我留下了难以忘却记忆。

关于这场大暴雨,还有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现在每每想起,还让我忍俊不禁

我家门前有一个小河,美其名曰“九弯河”。那场暴雨使河水暴涨,正是捕鱼的好时刻。我拿出推网在一个洄水湾捕鱼,捕到了一些泥鳅、黄鳝、鲫鱼、螃蟹之类的东西。此时,我看到同学和两位哥哥在上游不远处用撒网捕鱼。同学二哥不小心滑倒在河水里,爬起来时右脚的一只凉鞋被河水冲走了。一只凉鞋值不了几个钱,冲走就算了,三人提着不少的鱼获高高兴兴回家去了。

他们刚一走,我一网网上一只螃蟹和一只凉鞋。见到那凉鞋,我马上意识到就是同学二哥被冲走的那只,于是就捡起给他家送了过去。同学家离河边不远,走到他家时,发现他们一家正在吃中饭,我不想让他们留着吃饭,就悄悄把凉鞋往屋外的灶房一丢走人。那凉鞋落在柴火灶前,鞋底朝天。

第二天放学,我和同学结伴回家。走到他家附近时,听到他家锣鼓喧天,明显是在请法师做法事。我感到特别奇怪,问同学:你们一家人好好的,做法事干什么?

同学回答:别提了,我家闹鬼了!

我吃惊:闹什么鬼?

同学说:昨天我二哥的凉鞋分明被河水冲走了,可却又莫名其妙回来了,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把我们一家吓得够呛,父母赶快问了巫师凶吉,巫师说这是凶兆,须打祈福醮来驱鬼避邪。

我一听哈哈大笑:那凉鞋是我捡了送去的。

同学不信:这怎么可能?

我于是把捡鞋、送鞋的经过给同学说了。最后强调:那鞋被我丢在灶房的柴火灶前,鞋底朝天。

同学一听,马上作色,追着打我,边追边骂:鞋底朝天你的头。原来你就是那个害人鬼,你应该告诉我们一声,害得一家人担惊受怕,还花了一千多块冤枉钱钱请道士打醮驱鬼,就是驱你这个害人鬼!

这件事给我一个启示:世上本没有鬼,“鬼”事做多了,也便有了鬼!

98年大洪水的时候,我去温泉,从黄鹤楼出发,就带了一把雨伞,一些现金,一个简单的背包,里面有刀具,香烟,零食和绳索之类的东西。我的目的地是温泉,预计路线是沿着铁路走。

那一年的大洪水很多人有印象,1998年的特大洪水主要发生在长江流域,还有嫩江,松花江流域,是继1931年和1954年之后的又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水,这次洪水造成了3.18亿亩的受灾面积,受灾人口达2.23亿,死亡4150人,房屋倒塌600多万间……

当时是非常恐怖,由于我有事情要去温泉,当时突发奇想:我走过去试试?路程也就100多公里,我觉得不是问题,结果走了一天一夜,因为大洪水的缘故,在山里根本走不动。

我走到武昌贺胜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但是的雨量很小,我没放在心上,继续前进,沿着铁路。跟我同行的还有一个乞丐,他更牛,捡破烂,从河南捡到湖北,他跟我说,他是被儿子媳妇抛弃的人,无奈,只能捡破烂为生。

我很同情他,给了他一包烟,一路上我们聊了会,在进山前,我们分道扬镳了。进山没多久,天就黑了,提前黑了,漫天的乌云,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既视感让我心里发麻。

晚上七点多,大雨说来就来。98年的大雨,真的非常有打击感,一滴滴的砸在头上,身上,就像橡皮子弹一样。我身上几乎是秒湿,我撑着一把雨伞,在泥泞的山路中前进,走了个把小时,就累得不行,靠着大树休息,狼狈不堪。

几阵风来,雨伞的伞骨就吹断了。当时那就是狂风裹着暴雨,即使我在山上的高位,那泥水就像泥石流一样滚滚而来,我还真担心发生泥石流把自己给埋了。于是我开始下山,连滚带爬,从山上倾泻而下的泥水很有冲击力,一不留神就是一个狗啃泥。

大概在半夜的时候,我才摸到山下,到处找地方躲雨。可能我比较幸运,碰到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卫生院,估计是废弃了的,里面空无一人,我一进去,就脱了个精光,把可以烧的桌子板凳纸屑堆在一起,放了一把火,我想这样的夜晚,断断是没人来打扰我的。

把衣服架在火堆边,我找了一个条凳,躺在上面,心想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多年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就是天生喜欢找虐,找虐的好处在后面的生活中也体现出来了,那就是什么环境就可以适应,适应力超强,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人能及。

我在卫生院睡了一晚,起先觉得里面还挺阴森,毕竟是荒废的卫生院,里面发生过什么电视上都有,但我的确太累了,躺着抽了根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没有太阳,天上下着蒙蒙雨。98年的夏秋季,似乎都是这么个天气,就像死了人一样,阴气沉沉的。我出了卫生院,肚子饿得不行,于是徒步找了好远,在一个集镇上找到炸油条的,一口气吃了五根,又买了点粮食,继续赶路。

断断的100多公里路程,我走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沿着山路走,走大路可能更安全更快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走寻常路。这是一种性格,喜欢捷径,喜欢效率,包括后来的生活中,这种性格就反应在赚快钱上。

这件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对我的影响还是很深远,类似的经历,主要影响了我对世事的态度,强化了我适应力。不说别的,我在很多方面的适应力都很强,无论是学习和工作。最近一些年,少有了以前的那种冲动,感觉反而不是那么好了,是不是太平日子过多了的缘故?

一九八八年在台山那扶镇金矿我年20岁左右,当时有人在山里挖出几十万的黄金。消息一经传出就有上万人上山挖矿,为了尽快挖出金矿一般以家庭合股经营。十几个家庭合股参与一个金洞的开挖,空压机、发电机炸药样样齐全。一条山沟里就有上千人在干活。由于当时没有比较好的管理方式人们一下子就把整条山沟都填满了碎石和山坭,在一次瀑雨中两边的山洪会合到山沟时被碎石和山坭挡住了,当时人们还未意识到危险发生。瀑雨持续时间长了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场面发生了,当时真的山在震动坭石流爆发出来,上千人拼命往山上跑100多个矿洞在十几分钟内变成平地,所有设备在坭石流中不见影。我现在己经五十多岁了站在山上感觉山在震动的也就是那一刻!

一九九一年夏天,高考结束后,等待放榜的日子里。一场大雨悄然而至,一开始也没有任何预兆。天气预报说,有雨。夏天有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雨从早晨开始,淅淅沥沥,过了中午,雨更大了,吃过晚饭,雨依然没有挺到迹象。天越晚,雨越大。明天就是伯父家大哥搬家的日子。大哥住在村外路边,开了一间杂货铺,准备搬回村里,与村子隔一条小河。雨越下越大,伯父担心住在村外的哥哥一家,拿提灯照明,去村头看看,小河水涨,根本过不去人,看也看不到,喊也听不到,直至天明,雨总算停了,吃过早饭,河水小了些,人们能趟着水过河了,水仍过腰深。人们这才发现,大水把上游村子里的东西,都冲下来了,整的的柴火垛都停在河边,哥哥的房子后墙被水冲了一个大洞,马上就要洞穿,太危险啦。大人们说,雨再下一会,房子就塌了。随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下,赶紧搬家。第二天,由于在家无聊想去找同学玩。看到河水也很小了,便骑自行车去十几公里远的同学家去。去同学家要经过一条河,到了河边,发现水还不小,心生怯意,正在犹豫之时,来了三个大人,一看就是去贩卖桃子的,每人自行车上都有一个驮筐。我就凑过去和他们商量,能不能一块过河,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我。看他们三人推自行车下了河,我也壮起胆子,推车下河,水从右侧而来,人在左侧推车,河水深的地方接近腰深,有几次,差点被水打倒,极其危险,现在想想都很后怕。好不容易过了河,那三个人还在河边,他们竟然商量我给他们帮忙。我毫不犹豫,骑车就走,这些人真是有意思,这时候想起我了,拜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1975年8月8日,河南省驻马店地区遇百年一遇暴雨,致上游板桥水库,石漫滩水库溃堤,造成下游十几个县数万人死亡,京广大动脉河南南部中断一周,损失巨大。暴雨当夜,我和同事在钢厂车间单身宿舍睡觉,水涨的很快,醒来时鞋子都漂起来有一尺高,赶紧向高地撒离。暴雨过后,就是抗洪救灾,生产自救,整整忙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