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以散文化的笔调,诗意的语言,血泪和甜蜜两级平行推进故事,给人带来“小清新”与“重口味”完美结合的阅读体验。其自成一家的叙事风格,引起文学评论界的争议。
文学评论家、作家出版社总编辑张陵说,将《黔上听香》定位于“旅游小说”。但是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文学评论家何向阳觉得,很难说这是爱情小说还是旅游小说,《黔上听香》更深层次的含义,是表达都市化进程中人们心灵所受到的伤害和扭曲,作者以优美的文笔,传达了成长中所遇到的焦灼不安甚至叛逆放荡,而自然风光的融入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心灵的洗礼,无论是通过爱情的方式还是文化的方式,他们在寻找心灵之乡,寻找精神家园。著名文学评论家王干认同这一判断,他认为《黔上听香》以复调的形式传达了一部“心经”,是关注心灵的书,写出了对心灵慰藉的渴望。
著名文学评论家、《小说选刊》副主编王干认为《黔上听香》更像是“外来的小说”,最早可以追溯到欧洲的流浪派小说代表人物堂吉诃德。《黔上听香》从形态上可以看为流浪汉小说,随着主人公的游走传达作者的思想,可能作为“游走小说”定位更贴切一些。
著名文学评论家、沈阳师范大学中国文学与文化研究所副所长贺绍俊说《黔上听香》从类型上来说,是漂泊小说,但提供了一种新的小说样式,轻松、自然、优美,文学做到这一点是一个很大的贡献,因为“优美”在后现代思潮中受到太多的伤害。
贺绍俊说,很多山水之所以成为名胜,是因为有了文学。山水与文学是相亲相爱的关系。山水在过去更多拥有的是诗歌、散文,山水名胜与文学是婚姻的关系。那么,逐渐在培育一种故事,在山水之间发生着故事,享受着故事;小说才具有现代意义的山水与文学的关系,更具有魅力;今天的人到山水名胜中去寻找故事,作者在山水名胜中制造故事,山水名胜与文学就有了新的关系:情人的关系。从山水出发来构建小说:一需要风流,制造爱情,二需要家园,寻找家园。《黔上听香》提供了一种小说样式,轻松、自然,我倒不希望作者写得很沉痛、宏大、深刻,从小说的类型来说,也可以说是漂泊小说,但山峰的小说追求的是优美、轻松,他有优美的文笔,而山峰的小说提供了优美,又不是空洞、轻飘飘的。男主人公白雾的爱情很丰富。听香和白雾的爱情,并不是很特别,但是作者处理得干干净净,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是非常欣赏这本小说的。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文学评论家陈福民说,《黔上听香》是一本反常规的书,从文体上来说不太像小说。在整个精神世界几乎破产的时代,山峰在小说中给出了一种爱情与精神取向,有一定的文化判断,把自己的精神问题表述出来,有一定的启示性。小说把两个非常具有现代元素的人物的故事放在贵州来写,有文化深意。
以辛辣尖锐风格评论著称的著名文学评论家李建军表示,《黔上听香》感伤而不颓废、严峻而不冷酷,对于今天的文学是一种忠告。他说,《黔上听香》的爱情故事对于今天的文学是一种忠告,所写的一些风景非常美。在对城市与乡村两种生活和生存途径的强烈对照中,突显人内心呈现的撕裂、紧张、疼痛,寻求心灵的归宿,探求人生的真谛。在这种对照之中,美与丑、善与恶、爱与恨、仁慈与暴力被强力突显出来。同时,山峰的分寸感很好,感伤而不颓废、严峻而不冷酷。山峰在努力地建构一种朴实的对人生的感悟和对人生的理念,建构一种朴素的生命哲学与精神取向,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小说意境非常美,风格干净、诗意浓郁,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著名文学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认为,《黔上听香》既是小说又像游记或散文,写出了当下社会对爱情的坚守,作品中很多民族风情的内容可以作为旅游文化的看点。这本书在某种程度上是歌颂古典主义的爱情。
文艺报评论部主任、中国作家网主编、青年文学评论家刘颋说,《黔上听香》的文字表层的诗性和精神层面的诗意是非常浓郁的。文辞讲究精致,文字中流露出的不妥协、不安分,作品中人物与红尘世界的紧张关系其实是这个时代的寓言,所以我说这是一本寓言之书。两个主人公其实是一群人的表征,它表达了现代社会中不甘妥协的人的精神。为我们提供一个精神安放的处所,是山峰送给在路上的或者准备上路的人的一本伴侣之书。他在小说中写到的民风、民俗都是真实的,读起来很贴心、很温暖,是让现代人重新审视自己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