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偏向古人的人,会按照古代人的思想观念、道德标准处理问题;当然,这种思想观念、道德标准是经过时代的追求与选择,大浪淘沙式的甄别,使它既会适合现代的新要求,又保留了古人重义轻利、以天下为己任等等的优秀品格。对这样的人来说,他们也许并不精通诗词格律,也不会琴棋书画,但是他们懂得如何做人,明白何时应当忍辱负重,明白如何保持本真,明白必要时需要独善其身来保护自己的清白。
后者,热衷诗词的人,不仅仅是诗词,也包括其他古风元素,他们基本是出口成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四书五经六艺信手拈来。但是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他们在处理一些问题,甚至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远远不如前者成熟。对他们而言,诗词可能只是一个爱好,他们写的诗词作品确实符合格律,也很有感情,但是总是感觉缺少些什么,而他们骨子里,可能还是浮躁逐利的。
对古风而言,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思想。有的人被诗词的魅力所折服,进而喜欢古风,慢慢的整个人的气质就会发生变化,进而这个人的思想也会发生变化,这是一个递进式的、由外向内的过程。而有的人被古人的淳朴、智慧、重义等等所折服,进而就会树立重义轻利、以天下为己任、两袖清风等等的思想,进而他的行为和气质也就会发生变化,这是一个由内而外的过程。这两种变化看似结果相同,但是由思想开始的变化更为彻底一些,前一种变化会产生诗人,后一种变化会产生古人。做诗人容易,做古人难。
诗人强调的是内涵,古人强调的是品德,说白了就是一个中国封建社会一直存在并且一直饱受争议的问题:德才之争。德与才同时具备,那是上品,是理想状况,而实际上是很难遇到的,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名垂青史的人。三国时期魏武帝曹操,生逢乱世,奉行“唯才是举”的人才政策,不刻意专注品德操守,只要没有叛乱、不孝这样的大错,曹操都会予以任用。而和平年代,巩固政权、收拢民心,这时的用人政策就偏向于德行,维护社会和政权的稳定。现代社会,单就保持本真来说,抵挡物欲横流、压制自己的欲望需要强大的操守,这个需要强大的思想力量才能做到,因此是德重于才的。
然而现实是,强调诗词的人比强调古人的人多得多,这也使很多的古风群陷入了“人少冷群、人多八卦”的尴尬局面。现在喜欢古风的人越来越少,强调思想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古体诗 [1] 是与近体诗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前,各种汉族诗歌体裁。也称古诗、古风,有“歌”、“行”、“吟”三种载体。
四言诗,在近体诗中已经不存在了,虽不加“古”字,但不言而喻,就知道是古体诗。《诗经》中收集的上古诗歌以四言诗为主。两汉、魏、晋仍有人写四言诗,曹操的《观沧海》、陶渊明的《停云》都是四言诗的典型例子。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
五古最早产生于汉代。《古诗十九首》都是五言古诗。汉代以后,写五言古诗的人很多。南北朝时的诗大都是五言的,唐代及其以后的古体诗中五言的也较多。而七古的产生可能早于五古。但在唐代以前不如五古多见。到了唐代,七古大量地出现,唐人又称七古为长句。
杂言诗也是古体诗所独有的。诗句长短不齐,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诗经》和汉乐府民歌中杂言诗较多。
汉魏以来乐府诗配合音乐,有歌、行、曲、辞等。唐人乐府诗多不合乐。唐宋时代的杂言诗形式多种多样:有七言中杂五言的,如李白的《行路难》;有七言中杂三言的,如张耒的《牧牛儿》;有七言中杂三、五言的,如李白的《将进酒》;有七言中杂二、三、四五言至十言以上的,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有以四、六、八言为主杂以五、七言的,如李白的《蜀道难》。
此外,古绝句在唐时也有作者;都属古体诗范围。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出现了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介乎古体、近体之间的新体诗。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乃至古体作品中常融入近体句式。但也有些古诗作者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多用拗句,间或散文来避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