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凡,是覃必陶的笔名。覃必陶(1913—1986),湖南省宁乡人,长期担任开明书店、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工作。曾同叶圣陶、郭绍虞等合编《开明新编国文读本》。30年代前后,常有文章在《中学生》杂志等刊物发表,本文就是其中的一篇。
杨朔(1913--1968)散文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他作品的基调是歌颂新时代、新生活和普通的劳动者,代表作品有《荔枝蜜》、《蓬莱仙境》、《雪浪花》、《香山红叶》、《画山绣水》、《茶花赋》、《海市》等。
杨朔创造地继承了中国传统散文的长处,于托物寄情、物我交融之中达到诗的境界。他营造意境时,常在谋取“情”的新意上做文章,如借蜜蜂的勤劳创造而无所求的特点,来寄情社会主义建设者的高尚情操。
杨朔散文在写人状物时诗意浓厚。他写人善于选取感情色彩丰富的片断刻画人物的神貌、内心;他的景物描写,在写出自然美的同时,也是创造意境,深化主题的重要手段。
杨朔散文的结构精巧,初看常有云遮雾罩的迷惑,但峰回路转之后,曲径通幽,豁然展现一片崭新天地,而且结尾多寓意,耐人寻味。
杨文语言具有苦心锤炼后的魅力,象诗一般精确、凝炼、含意丰富又富音乐感,具有清新俊朗、婉转蕴藉的风格。
主要作品:《荔枝蜜》、《蓬莱仙境》、《雪浪花》、《香山红叶》、《画山绣水》、《茶花赋》、《海市》
余光中,福建永春人,1928年生于南京。抗战时期在四川读中学,后来在金陵大学与厦门大学就学,1952年在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1959年获爱奥华大学硕士。曾任台湾师范大学与政治大学外文系教授、系主任。并以富尔布莱特访问教授身份,在美国讲学四年。1974年至1985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1985年迄今,在高雄市中山大学外文系任教,并担任文学院长6年。
余光中作品多产,风格多变,近年在大陆各地出版的诗选、散文选、评论选、翻译等书,近20种。他的《乡愁》一诗传遍华人世界,他如《乡愁四韵》与《民歌》等,亦颇流行。散文如《听听那冷雨》与《我的四个假想敌》等亦屡入选集,并收进两岸的教科书中。
余光中的翻译以诗歌为主,也包括小说与传记;所译王尔德喜剧《不可儿戏》、《温夫人的扇子》、《理想丈夫》均曾在台、港上演。
余氏所得奖项,包括各种文学奖的诗歌奖、金鼎奖的歌词奖与主编奖、时报新诗奖、吴三连散文奖、吴鲁芹散文奖、联合报年度最佳书奖(1994、1996、1998、2000);大陆的《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余光中诗选);香港的年度十大好书、霍英东成就奖、2003年获颁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
席慕容,蒙古族女诗人。原籍内蒙古查哈尔盟明安旗。蒙古名字全称穆伦席连勃,意为浩荡大江河。是蒙古族王族之后,外婆是王族公主。在父亲的军旅生活中,席慕容出生于四川。十三岁起在日记中写诗,十四岁入台北师范艺术科,后又入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1964年入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专攻油画。毕业后任台湾新竹师专美术科副教授。举办过数十次个人画展,出过画集,多次获多种绘画奖。1981年,台湾大地出版社出版席慕容的第一本诗集 《七里香》,一年之内再版七次。其他诗集也是一版再版。
席慕容多写爱情、人生、乡愁,写得极美,淡雅剔透,抒情灵动,饱含着对生命的挚爱真情。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长历程。
三毛 女,原名陈平,台湾作家,1943年生于四川,祖籍浙江舟山群岛,出身于律师家庭,现已辞世。自幼酷爱文学,青少年时代阅读了许多中外古今名著,为她的文学创作奠定了基础。著有《哭泣的骆驼》、《稻草人手记》、《梦里花落知多少》、《我的宝贝》、《倾城》、《撒哈拉的故事》、《送你一匹马》、《雨季不再来》、《随想》、《谈心》、《温柔的夜》、《闹学记》、《万水千山走遍》、《高原的百合花—玻利维亚记》等纪实文学作品,译成十五国文字,畅销全球。
三毛在台湾大学哲学系当过旁听生,毕业后,到西班牙德里大学修文学。两年后,又转到西德歌德书院,接着又赴美国芝加哥伊利诺大学主修陶瓷,翌年又回到台湾。在欧美期间,为了体验人生,赚取生活费用,曾先后当过导游、商店模特儿、图书馆理员等。她用劳动得来的钱游历了东德、波兰、南斯拉夫、捷克、丹麦等国。这段生活经历大大丰富了她的人生体验。
回台期间,曾先后在文化学院、政工干校任教,这时期她的第一位恋人意外死亡,精神受到沉重创伤,一度悲观失望。后来在一本美国杂志上看到撒哈拉沙漠的介绍,便到那里过流浪生活,与西班牙水师荷西结婚。婚后,写下了富有异国情调的《撒哈拉的故事》,一时风靡海内外,名声大震。接着又写了四、五个散文集。1979年,和她一起生活六年的荷西,在业余捕鱼活动中遇难,三毛精神上再一次受到沉重打击。1981年三毛回到台湾,1985年12月远赴美国进修与静养,1986年6月中旬返回台北,7月上旬去西班牙加纳岛处理她在那里的财产。秋天再回台湾后,潜心写作。
三毛作品介于自传性散文与小说之间,描写一个女子在世界各地的所见所闻,及在异域的生活,将传奇的浪漫与别样面对世界的态度结合一处,充满了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爱国主义精神,以清新的文笔和诙谐生动的语言取胜,并以讲故事的手法溶我于作品中,达到雅俗***赏。但作者满足于“我的写作只是我生活的记录”的一般要求,而不追求艺术造诣的完善和提高,这不能不影响到作品概括生活的广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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