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试图,写一些关于音乐的文字。纯感觉的文字。
当人听厌了情歌,听厌了那些关于痛苦的霏霏之音,便觉得这些情歌也没什么意思了。有点警觉的是,难道我老了?但回头又想,难道我还没老?于是就笑了。
不过无关老不老,自己已经开始厌倦情歌了,喜欢轻音乐了。
音乐这东西最是空灵,譬如你寂寞的时候,放一个曲子,心灵便会得到放松,很多意象也就纷至沓来,很喜欢纷至沓来这个词,很有节奏感。
音乐便是心情,便是幻想,便是品味,写得出来,便是文章。
其实内心还有小小的奢望,如果我每天都能写出点自己喜欢的文字,要是有人天天愿意看,就好了。
当然这也有点废话,东西写出来,自是有人看的,我便不用去担心,我且是写我的吧,矫情地写,非常2地写,非常文艺老青年地写。
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我喜欢,我的喜欢也不具体,原来喜欢日本的姬神《诸神之诗》,后来逐渐喜欢他一系列的作品,听他的音乐,宛如真正亲近了自然,亲近了月光,亲近了,那纯净得一如湖水的心灵。
我认为,我可以用自己的文字,给这些音乐一番自我的印象解读,至于好与不好,那就见仁见智了。
诸神之诗
我虔诚地歌颂啊,我天上的神,我感谢你,赐予我天上的雨水,阳光,植物。我爱你啊,天上的神,你就是我父亲,我要用孩子般的热情,称颂你,赞美你,神啊,有你的存在,才有我,能在你的世界幸福的在着。
十三春
春天款款近了,河水荡漾着温柔的波浪,太阳的手抚摸在上面,水便温了,暖了。阳光落在河面上,漾了,碎了,漾成一番又一番的想像,碎成一片又一片的情思。
阳光便是情人了,水面便是她的爱人了,此番的柔情,会有何等的结果?
想像无穷无尽,想像落英缤纷,阳光宛如新雪,滚烫一如月光,荡啊,漾啊,里面该不是,还深藏着错综复杂的秘密?
这些秘密该不是也有着更多华丽的铺陈,宛如中国古典的狐狸妖精,娇了媚了,犹自弥漫着画卷的幽香。
熟宣铺展,饱蘸浓墨,就着这春日的光线,该不是能调和出一幅凝眸的秋水?
荡啊,漾啊,阳光一如哀叹,哀叹者谁,谁在岁月的彼岸,黯然葬下落花,落花有意,落红非是无情物。
葬就葬了,埋就埋了,偏不是,那心底的诗句,还在侬家院子的墙壁上曼妙地落笔,某某年某某月,某某留。彼往的,或是前度的刘郎?或者,此来的,或是晚到德考拉伯爵?
今生的桃花笑着来世的春风,春风该不是也无情?春风送暖,暖了春江,暖了先知的鸭脚,如春风亦有知,这春风,该不是,也扑面凌乱着,驻足而立古代仕女的几缕青丝,飘到杨柳岸,飘到晓风残月?
如春风亦有知,多情应笑?或者不应笑?长歌当哭?还是不应哭?
或者,干脆,就看不清楚她的表情罢,春风也就这么的过去了,春天也就这么的过去了,在你恍惚的时候,河面上,荡啊,漾啊,的碎片,也就,渐渐的黯然了。
独想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悲伤。
悲伤是没有依据的,你还没准备好,她就来了,宛如漫长的黑夜,你甚至还没感觉到,她就来了。
她的脚步来得如此的'轻缓,来得如此的让人毫无觉察,宛如春雨,宛如秋风,宛如猫的脚爪,带着梅花的软垫悄无声息。
那时节,雪花也没有声音,雨也没有声音,那个美丽的人,黯然流泪的时候,也是,没有声音。
来就来了罢,无法回避一个人,呆坐在房间,或面对墙壁,或面对索然的电视,整个城市的喧嚣和你无关,电视里的繁华也和你无关,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
但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孤独的,他们忙着恋爱,忙着吵架,忙着算尽机关,忙着斤斤计较,忙着升迁,而你,只是独自对着电视,对着电脑,对着手机。
你感到,其实你是一个被遗弃在现代孤岛上的鲁滨逊,虽然你身着名牌,拿着高端的手机,和全世界联网,但你就是你,一个人,孤独地坐在你的房间。
没有朋友,没有敌人,没有和你有关的繁华管弦为你奏鸣,你只是你自己。其实你也是明白,拥有的这些,也都是浮云,实在今天这些此起彼伏的独想,也只是浮云。
孤独,自卑,自大,狂想,妄想,臆想,猜想,回忆,揣测,这些更是了浮云。
所有的浮云在你的天空游巡啊,只是为了彰显和揭露你这山岭之上的一座孤城,长烟落日孤城闭,城已老,门已关,苔深,草浓,霜沉,雾重。是谁是谁的歌谣啊,唱着那些曾经?是谁是谁的明月啊,逐渐逐渐亮了那些曾经。
歌残,声断,人去,楼空,城中空有鸟鸣。
月圆,月冷,云开,云散,即便跨过三千里山河,那又,有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