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本质是一种颠覆 写作其实就是不断地抛弃自己,抛弃别人。我以为, 写作是阶段性,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是一种方向,一种方法, 经过摸索,过一段时间有时另一种方向和方法,甚至是相反的理念。 在2004年4月份以前,我写纯抒情的比较多,唯美,讲究干净, 高蹈,总之,有点像不分行的诗歌。2004年5月以后, 我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完全抛弃了这些。当然, 蜕变从200年6月,就有了迹象,作品是《一个疾病的夏天》。 这是两个比较明显的阶段。 其实我的写作,视野是很狭窄的,我大致分了一下, 大概是这么几类:乡村的,城市的,身体的,自然的。小说的因素, 给我散文有很大的影响。我一直在想, 文字到底是凭什么给人留下印象?恐怕,仅仅靠审美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散文,绝大部分还是在审美的范畴内打转,读过了, 当时说好,但过了就过了,没有再三玩味的东西。 包括许多名家的东西也是如此。小说是靠人物形象打动人的。 这样的例子很多。尤其是短篇小说。孔乙己,润土,莫不如此。 给我一个启发,散文也是可以靠人物去表达作者的思想, 也可以靠现实生活支撑文本。古代的笔记小说,就是如此, 也可以当散文读。在这样一个资讯时代, 在这样一个经典如山的国度,审美已经很难取悦读者,或者说, 审美为主要元素的散文,它几乎没有出路—— 乡村的美多多少少有些空洞,包括苦难都成了审美抒情的源泉, 这就显得虚假,也更不道德;即便是写咖啡馆, 也是抒情得像一杯咖啡。散文不能这样写,就像集体轮奸。 写作本质上说,是一种颠覆,颠覆别人,颠覆自己,形式的, 题材的,叙述方式的,结构的。也就是说,与别人要有所区别。 散文的探索也是多方面的,有技术,有形式,有疆域,总之, 散文是无边无际的。而我进入的,十分有限。这有知识的问题, 也有理解的问题,还有想象的问题。 张锐锋对技术和形式的贡献很大,他对当代散文提供新的书写。 他的意义就在于此,别无其它。诗歌领域的伊沙,是个典型,《 狗日的诗人》没有别的意义,它的意义是唯一。 散文也是可以从其它的文本中,得到借鉴的。 我近期写的城市散文,都不够理想,文字密密匝匝, 没有留下空间,气孔不够,所以文字干燥。这是我必须要解决的。 其实以前写的城市散文,就很湿润,好读。这类散文, 我有些新的尝试,我想把新闻的写法方法引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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