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代,荷包成了满族人,上至宫廷,下到平民百姓,乃至其他民族一些人们的一种佩饰。宫廷内,有专门缝制荷包的工匠班子,所缝制的精美荷包,供皇帝每年岁暮例行赏赐诸位王公大臣,赐以岁岁平安荷包。清代对荷包的用料也有规定,皇族王孙的荷包用黄色面料,而平民百姓不准用黄色面料。对荷包的佩戴也很讲究,男人荷包佩于腰带的两侧,女人的荷包则要戴在衣大襟或旗袍的第二个纽绊上。如逢每年的端午节,女人们将特制的小荷包戴在发髻。清代诗人沈兆褆在描述吉林市端午节俚俗的诗中就写道:“艾虎风生燕尾?,彩丝竹帚绣荷包。”还有清代诗人黄兆枚在端午节游吉林时,也曾写有“缠丝帚子色斑斓,绵缎荷包堆髻间”的诗句。
而官宦和豪绅人家,他们对荷包除了佩戴之外,还将荷包作为一种美化室内的艺术品,一些人用真金真银线刺绣,荷包所用的材料也很贵重,以展示身份的高贵。清代文学家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曾有多处对荷包的描写。如在第八回贾母与秦钟表礼时写道:贾母又与了一个荷包并一个金魁星,取‘文星和合’之意。”
普通平民百姓,人们不仅喜欢佩戴荷包,还将荷包作为人情往来的互赠礼品。特别是满族青年男女将荷包作为定情的信物。姑娘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赠于心上情人,以示定许终身,在东北有这样一首《绣荷包》民谣,说的是“格格格格屋里猫,背着额娘绣荷包,绣对蚂螂轻点水儿,绣对蝴蝶翅膀摇,绣对紫燕屋檐落,绣对鸳鸯水中漂。一朵花心儿刚绣好,就听有人窗棂敲。不用敲,知道了,这就给你送荷包。”
以前在东北民间,特别是满族人,有吸烟的嗜好,起初人们用荷包盛装旱烟,逐渐地这荷包有了延伸和发展,分为荷包和烟包。由于荷包内充香草,所以又叫香荷包或香包。而烟包又叫烟荷包或烟口袋,此外还有一种装钱的叫钱包。
在二十世纪60年代以前,东北农村会吸烟的男人几乎都有一个烟荷包,缝制工艺大体与香荷包相仿,只是做工可粗糙可精细,样式也比较简单,有方形、圆形或者长方形几种,有的还用兽皮缝制,如鹿皮、羊皮或鱼皮等。也有用袍子小腿制作的,剔除筋骨和肌肉,保留绒毛,下面是黑色的蹄甲,上端抽口穿上皮绳,绳头再系一个精美的烟荷包疙瘩,挂在腰带上,美观别致。
今天,烟荷包很少见了,而香荷包仍然是人们的一种饰物,虽然个人缝制刺绣的不普遍了,但成批制作作为民间工艺品出售的却愈来愈多,特别是传统的端午节或赶庙会等日子,荷包成了商贩们摊床上的一档鲜艳的商品。古老的民间传统工艺品——荷包,仍然受到人们的青睐。
采访:瓦房店市博物馆 研究员 赵云积讲述的是当年他参与挖掘辽砚时的情景。
据说,当时侵占着东北的日本一名陆军上将也对桥头地区的辽砚发生了兴趣,而当时独领风骚的马背公主川岛芳子很赞赏辽砚的精美,并不惜重金向当时桥头做砚最好的老房头求购一方辽砚,可是脾气倔强的老房头宁死也不买账,宁为砚碎而不求全。不倒人的传说也就在桥头地区流传开来。
二十年前,还有一件事可以表明三十年代辽砚的灿烂荣光。1986年8月,辽南瓦房店的一个乡村的农民一镐刨出三方宝砚,砚上刻有桥头、康德七年的字样,康德年间也就是伪满时期的20世纪三十年代。当揭开沉睡在泥土里三十余年的辽砚砚盖时,盛于砚池中的墨汁依然能濡湿笔尖,这为辽砚不跑墨之说作以真实佐证。而其雕工,不仅是传统的浮雕,也已出现了缕空雕,并且刀工精细,造型生动活泼。
桥头镇那棵白云缭绕的老树一直没倒,在树下做砚的人也一直未断手艺。几方砚台摆于家中,昭示了今天桥头制砚人真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