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兰舟久住中博,难免有人要提些陈年旧事。但他沈泽川么,”萧驰野抬起马鞭,指着阒都的方向,“是东宫太傅齐惠连的学生,端州纪刚的关门弟子,锦衣卫前任北镇抚兼同知,还是我萧策安日后府上的当家人,跟别的名字,一概没关系。”
是我萧策安的当家人。此话由萧二这样说出来,永远让我心动!
2. 沈泽川用手指揩掉了萧驰野颈侧的汗珠,贴着他的面颊,说:“你跑起来。”
萧驰野颠了他一下,说:“太累了,跑不动。”
沈泽川捏了萧驰野的面颊,说:“二公子不行就换我来。”
萧驰野作势要把他放下去,说:“你下来,二公子今夜就看你怎么把我背回去。”
沈泽川环紧人,一边把双脚抬高,一边正经地说:“何必争这个气?你行的。”
论驭夫之术兰舟称第二怕是没人敢说自己第一了,不是撒娇却胜似撒娇的可爱。
萧驰野把人又托高。 沈泽川挂在他背上,指尖沿着他的衣襟往下拉,在他耳边说:“二郎什么不行?什么都行。”
萧驰野侧头,意外地很淡定,说:“去哪儿啊?” 沈泽川说:“去——”
沈泽川的话还没有说完,萧驰野就迈开长腿跑了起来。他背着沈泽川跑过树荫,踩着夏夜的月辉,钻入了歇灭灯火的街巷。
想象着这个场景就觉得很浪漫,兰舟失去了先生,离开阒都却仍身陷牢笼,萧驰野虽即将回家,前路却也有数不尽的道阻且长。兰舟逐渐交付依赖,在即将分离之时狼崽背着他的心上人在月光下奔跑,留下这一瞬的无限纵容。
3.沈泽川稍稍踮了脚,又落了回去。他神色越是平静,绯色越是浓烈,被酒劲逼得渗出了汗。 “亲一下,”萧驰野沉声说,“今日我依照你的叮嘱,半点没欺负他们。” 沈泽川把萧驰野的衣衫都攥皱了,他忍了片刻,说:“够不到。” 萧驰野胸口震动,再次俯首下来。沈泽川要亲,他就抬起来,说:“还是先沐浴吧。” 沈泽川抬高下巴,那被酒水润得泛红的唇半张,在齿间游走的舌舔了舔隐约干涩的唇角。他只是这样望着萧驰野,就燃起了浑身的色/欲,勾得萧驰野不再逗他。他从前不明白自己带着那种极度的诱惑,可随着不断地亲密交融,他似乎学会了不说话的煽动。
沈老师开班授课吧,这样的兰舟让萧二爱到单是看着就能红了眼眶一点都不夸张啊。
模样是冲着祸国殃民长的,秉性对外可破敌谋天下,脾气对内可一声“二郎”一句“策安啊”。
4.萧驰野没看她,准备褪掉外衫。丫鬟听着动静,连忙起身,要为萧驰野脱衣服。 沈泽川碰了萧驰野的肩膀,萧驰野一把把他捞住。沈泽川就由着萧驰野扶着,微抬下巴,把鞋轻轻踢掉了。
兰舟这个踢鞋太会了,这就是正宫的姿态!
5.“不能仗势欺人,”萧驰野神色正经,“谨遵妻训,我知道的。” 沈泽川还在喘息,萧驰野给他把衣领扣紧,又拨开墨浓的发,捏了捏沈泽川的右耳。 “我要趁早在这挂个坠子,刻上我萧策安的名字。”
全文第一次称妻啦,萧二你一盒子首饰只打坠子,兰舟贴身之物除了仰山雪尽是策安所赠。最开始兰舟诱惑萧驰野的是样貌,而兰舟躲不过的确实策安身上自由洒脱的刚烈,清心寡欲沈泽川把所有私心私欲都留与萧驰野。
太太太有名的句子我就不评啦,两个人的承诺都很动人。暂时看到这里,先发几段,顺序和原文顺序是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