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在下的一篇博文 书斋闲话谈及读书,每个人都有无尽的言辞意欲表达。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的外婆曾对我说:“知识学在自己的肚子里,别人怎么也抢不去”……这些言语都包蕴着深刻的道理,然而今日我再谈论这个话题,岂不是有老生常谈之嫌?窃以为我所述之文字,只是书斋里的闲话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身处在信息化时代的今天,说是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网络的畅通发达,对于知识的传播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加速了知识的运用与更新。然欲求得一本好书,却让人煞费苦心,真可谓“万两黄金容易得,好书一本也难求”。有人说选书得有“三选”,一选作者、二选出版社、三选印刷质量。愚以为这“三选”之中的哪一选不是带有外表之名的性质,不能深得“好”字其要也。余常手捧一书,随意翻开,择其一段或一节或一篇而读,尔后再去判断这本书是好书还是坏书,这也是坚持了马克思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论。近日,一位故友赠我一本《在古城过日子》,作者鲁甄既不是当今文坛的风云人物,也不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她只是一个忙于生活,操持家务的家庭主妇。书中所述的文字,是作者忙里偷闲苦中作乐感悟生命品读生活的心灵记忆。该书的出版社更是闻所未闻,当我随意打开翻读完《白描小男人》这篇之后,我对生活里的人物有了更深的一层认识。拿到一本书之后,便要开始读了。至于怎么读的问题,我们不妨看看古人留给我们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古人读书很是勤奋,“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这些都是教导正值人生黄金时代的青少年朝要闻鸡起舞晚要青灯作伴。另外古人大都认为少壮不读书,白头只是愁。如《汉乐府·长歌行》中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岳飞也感慨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古人还会从生活中抽取时间来读书,在《三国志·魏志·董遇传》中有“读书三余”之说。“三余”即“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这也可以说是古代半耕半读的典型。“冬者”一年之中最闲散的时节,“夜者”一天之中只属于自己的时间,“阴雨者”既没有远方来客,也不能外出远郊,于是手握书卷,“目览千载事,心交上古人”。古人治学严谨,无不要求我们“立志宜思真品格,读书须尽苦功夫”,不能“荒于嬉”、“毁于随”,蒲松龄要求“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几乎要达到痴迷的境界。正如孔老夫子所言“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达到物我两忘,人书合一的境地。在读书之时又得务必做到“心到、眼到、口到”,因为“心不在此,则眼看不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能漫诵浪读,决不能记,久也不能久也”。另外在对知识的掌握程度上古人更看中的是专一精通。苏轼在《东坡文集事略》中谈到:“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戴震先生也有类似的经验,“学贵精不贵博……知得十件而都不到地,不如知得一件却到地也”。古人为达到专一下的是苦功夫,“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就揭示了其中的玄机。正可谓熟能生巧,在熟读之中深领要义。当然还有另外一件法宝,“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就是在告诉我们思考的价值。读书是作者与读者之间交流的过程,倘若能够与一位知音“奇文***欣赏,疑义相如析”,那么就是最妙的事了。彼此对坐而视,书中事人间事成为永久不变的话题,时而笑谈,时而侧耳恭听,时而点头赞许,时而摇头质疑,这一切将在时空中定格,成为彼此珍视的画卷。其实一个人读书未尝不是一种潇洒,“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大抵就是这般意境。风雨交加的夜晚,窗外的雨洗涮着树叶上的尘埃。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伴着昏晕的灯光坐在案前,案前放着几卷诗书和一杯清茶,茶叶在水中释放着生命,一片片渐渐地坠入杯底。老者手握书卷,早已忘却了白日里的热闹世间的喧嚣,在与作者进行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心灵上的尘埃在书卷的洗涮下渐渐地消逝了它的踪迹。一卷读罢,书卷放于案上,任凭不识字的清风随意翻动,老者饮罢清茶走向窗前,仰头望向窗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读书是自我升华的一个步骤,正如刘向所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庸”。倘若能够得到书中的妙处,即使是“粗缯大布裹生涯”,也能够“腹有诗书气自华”。但是读书毕竟是一件苦差事,至今还流传着古人为了读书而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这些无疑不在激励着我们去畅游书海。书得常读,倘若“三日不读书,便觉得面目可憎,言语无味”,但是偶尔也会读到疲倦之处。倘有某一天读书读到疲倦之处,请阁下细品苏轼“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人间书”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