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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的个人资料

陆游(1125年11月13日-1210年1月26日) ,南宋诗人。汉族。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12岁即能诗文,一生著述丰富,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等数十种存世,存诗9000多首,是我国现有存诗最多的诗人。陆游具有多方面文学才能,尤以诗的成就为最。自言“六十年间万首诗”,今尚存九千三百余首。其中许多诗篇抒写了抗金杀敌的豪情和对敌人、卖国贼的仇恨,风格雄奇奔放,沉郁悲壮,洋溢着强烈的爱国主义激情,在思想上、艺术上取得了卓越成就,在生前即有“小李白”之称,不仅成为南宋一代诗坛领袖,而且在中国文学史上享有崇高地位,是我国伟大的爱国诗人。 为南宋四大家诗人之一。词作量不如诗篇巨大,但和诗同样贯穿了气吞残虏的爱国主义精神。陆游的著作有《放翁词》一卷,《渭南词》二卷。

他始终坚持抗金,在仕途上不断受到当权派的排斥打击。中年入蜀抗金,长期的军事生活丰富了他的文学内容,作品吐露出万丈光芒,成为杰出诗人。词作量不如诗篇巨大,但和诗同样贯穿了爱国主义精神,“气吞残虏”。生当北宋灭亡之际,少年时即深受家庭中爱国思想的熏陶。绍兴中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即位,赐进士出身.

绍兴二十八年(1158年)入闽任宁德县主簿.据《宁德县志》卷三《宦绩》中记载:“陆游,字务观,即放翁也┅┅绍兴二十八年任邑薄,有善政,百姓爱戴”。在宁德的南漈山上建有陆游塑像.曾任镇江隆兴通判.乾道六年(1170)入蜀,任夔州通判。乾道八年,入四川宣抚使王炎幕府,投身军旅生活。后官至宝章阁待制。 陆游在政治上,主张坚决抗战,充实军备,要求"赋税之事宜先富室,征税事宜覆大商",一直受到投降集团的压制。晚年退居家乡,但收复中原的信念始终不渝。一生创作诗歌很多,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抒发政治抱负,反映人民疾苦,批判当时统治集团的屈辱投降,风格雄浑豪放,表现出渴望恢复国家统一的强烈爱国热情。《关山月》、《书愤》、《农家叹》、《示儿》等篇均为后世所传诵。抒写日常生活,也多清新之作。亦工词,杨慎谓其纤丽处似秦观,雄慨处似苏轼。但有些诗词流露出消极情绪。他初婚唐氏,《钗头凤》等,都真挚动人。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在母亲压迫下离异,其痛苦之情倾吐在部分诗词中,如《沈园》。

他的诗歌艺术创作,继承了屈原,陶渊明,杜甫,苏轼等人的优良传统,是我国文化史上一位具有深远影响的卓越诗人 .他的主要著作有《渭南文集》,《剑南诗稿》,《放翁词》,《南唐书》,《老学庵笔记》。

陆游书名为诗名所掩,陆游亦工书翰,精行草和楷书。他自称"草书学张颠(张旭),行书学杨风(凝式)。"他的书法简札,信手拈来,飘逸潇洒,秀润挺拔,晚年笔力遒健奔放。朱熹称其笔札精妙,遒严飘逸,意致高远。遗留书作不多,书论有《论学二王书》。传世之作有《苦寒帖》、《怀成都诗帖》等。

他的作品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悲愤激昂,要为国家报仇雪耻,恢复丧失的疆土,解放沦陷的人民;一方面是闲适细腻,咀嚼出日常生活的深永的滋味,熨贴出当前景物的曲折的情状。他的学生称赞他说:“论诗何止高南渡,草檄相看了北征”;一个宋代遗老表扬他说:“前辈评宋渡南后诗,以陆务观拟杜,意在寤寐不忘中原,与拜鹃心事实同”。这两个跟他时代接近的人注重他作品的第一方面。然而,除了在明代中叶他很受冷淡以外,陆游全靠那第二方面去打动后世好几百年的读者,像清初杨大鹤的选本,方文、汪琬、王苹、徐釚、冯廷櫆、王霖等的摹仿,像“红楼梦”第四十八回里香菱的摘句,像旧社会裹无数客堂、书房和花园中挂的陆游诗联都是例证。就此造成了陆游是个“老清客”的印象。当然也有批评家反对这种一偏之见,说“忠愤”的诗才是陆游集里的骨干和主脑,那些流连光景的“和粹”的诗只算次要。可是,这个偏向要到清朝末年才矫正过来;谈者痛心国势的衰弱,愤恨帝国主义的压迫,对陆游第一方面的作品有了极亲切的体会,作了极热烈的赞扬,例如:“诗界千年靡靡风,兵魂销尽国魂空;集中什九从军乐,亘古男儿一放翁!”“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呜;谁怜爱国千行泪,说到胡尘意不平!”这几句话彷佛是前面所引两个宋人的意见的口声,而且恰像山谷裹的回声一样,比原来的声音洪大震荡得多了。

“扫胡尘”、“靖国艰”的诗歌在北宋初年就出现过,像路振的“伐棘篇”。靖康之变以后,宋人的爱国作品增加了数目,前面也选了一些。不过,陈与义、吕本中、汪藻、杨万里等人在这方面跟陆游显然不同。他们只表达了对国事的忧愤或希望,并没有投身在灾难里、把生命和力量都交给国家去支配的壮志和弘愿;只束手无策地叹息或者伸手求助地呼吁,并没有说自己也要来动手,要“从戎”,要“上马击贼”,能够“慷慨欲忘身”或者“敢爱不赀身”,愿意“拥马横戈”。“手枭逆贼清旧京”。这就是陆游的特点,他不但写爱国、忧国的情绪,并且声明救国、卫国的胆量和决心。譬如刘子翚的诗里说:“中兴将士材无双……胡儿胡儿莫窥江!”“低头拔胡箭,却向胡军射……男儿取封侯,赴敌如饥渴”,语气已经算比较雄壮了,然而讲的是别人,是那些“将士”和“男儿”——正像李白、王维等等的“从军行”讲的是别人,尽管刘子翚对他的诗中人有更真切的现实感,抱更迫切的希望。试看陆游的一个例:“鸭绿桑乾尽汉天,传烽自合过祁连;功名在子何殊我,惟恨无人快着鞭!”尽管他把自己搁后,口吻已经很含蓄温和,然而明明在这一场英雄事业里准备有自己的份儿的。这是“诗经”“秦风”里“无衣”的意境,是李牧“闻庆州赵纵使君中箭身死长句”的意境,也是和陆游年辈相接的岳飞在“满江红”词里表现的意境;在北宋像苏舜钦和郭祥正时诗里,在南北宋之交像韩驹的诗里,也偶然流露过这种“修我戈矛,与子同仇”、“谁知我亦轻生者”的气魄和心情,可是从没有人像陆游那样把它发挥得淋漓酣畅。这也正是杜甫缺少的境界,所以说陆游“与拜鹃心事实同”还不算很确切,还没有认识他别开生面的地方。爱国情绪饱和在陆游的整个生命里,洋溢在他的全部作品里;他看到一幅画马,碰见几朵鲜花。听了一声雁唳,喝几杯酒,写几行草书,都会惹起报国仇、雪国耻的心事,血液沸腾起来,而且这股热潮冲出了他的白天清醒生活的边界,还泛滥到他的梦境里去。这也是在傍人的诗集里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