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文网 - 中秋的诗句 - 老鼠死了又活了的诗句

老鼠死了又活了的诗句

相鼠

诗经·国风·鄘风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是说看那老鼠都有皮,做人怎能不讲自尊,不知道寡廉鲜耻呢?如果做人可以不讲自尊,不知道寡廉鲜耻,那还不如死了呢!

“人而无仪”的“仪”指威仪,也作自尊讲;“无仪”意为寡廉鲜耻。

“不死何为”的“为”与“何”相应,助词;“何为”合起来表反问。

“人而无止”的“止”指“容貌举止”;“无止”是说没面子,不知羞。

“人而无礼”的“礼”指当时人的行为礼仪;“无礼”是说不懂礼仪。

以上希望对你有帮助。

扩展资料

标题

诗经·国风·相鼠

原文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①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②

人而无止,不死何俟?③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④

注释

①相:视也。仪:威仪也。

②止:假借为“耻”,郑笺释为“容止”,也可通。

③俟:等。

④胡:何。遄(音船):速。

译文

看那老鼠有张皮,却见有人没威仪。

却见有人没威仪,为何还活不倒毙!

看那老鼠有牙齿,却见有人无廉耻。

却见有人无廉耻,活着不死等何时!

看那老鼠有肢体,却见有人不懂礼。

却见有人不懂礼,何不赶快就断气!

品评

《诗·鄘风》篇名。《诗》序谓:“《相鼠》,刺无礼也。”古人常赋之以刺无礼。《左传·襄公二十七年》:“叔孙与庆封食,不敬。为赋《相鼠》,亦不知也。”三国魏·曹植《上责躬应诏诗表》:“窃感《相鼠》之篇,无礼遄死之义。”宋·苏轼《补龙州文》之一:“请歌《相鼠》,以侑此爵。”

题解

统治阶级用虚伪礼节欺骗人民,人民深恶痛绝,比之为鼠,给予辛辣的讽刺。

赏析

这首诗古有二说:《毛诗序》以为是刺在位者无礼仪,班固《白虎通义·谏诤篇》则认为是“妻谏夫之诗”,此本《鲁诗》说。后一说虽然有何楷、魏源、陈延杰诸家的阐发,但究竟由于所申述的内容与本诗所显露的深恶痛绝的情感不吻合,故为大多数说诗者所不取,而从毛序郑笺之说。

《诗经》中写到“鼠”的有五首(《雨无正》“鼠思泣血”之鼠通癙,未计),除本诗外,其他四首都是直接把鼠作为痛斥或驱赶的对象,确实“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自古而然。而本诗却有所不同,偏偏选中丑陋、狡黠、偷窃成性的老鼠与卫国“在位者”作对比,公然判定那些长着人形而寡廉鲜耻的在位者连老鼠也不如,诗人不仅痛斥,而且还要他们早早死去,以免玷污“人”这个崇高的字眼。

至于所刺的“在位者”是谁,所刺何事,虽曾有过多种说法,但我以为已无法考实,翻开卫国的史册,在位者卑鄙龌龊的勾当太多,如州吁弑兄桓公自立为卫君;宣公强娶太子伋未婚妻为妇;宣公与宣姜合谋杀太子伋;惠公与兄黔牟为争位而开战;懿公好鹤淫乐奢侈;昭伯与后母宣姜乱伦……父子反目,兄弟争立,父淫子妻,子奸父妾,哪一件不是丑恶之极、无耻之尤!这些在位者确实禽兽不如,禽兽尚且恋群,而他们却是骨肉相残。本篇诗人咬牙切齿,无疑是有感而发。

拙著《诗经选注》曾指出:“《相鼠》一诗就是卫国统治者丑恶行为的总概括,有强烈的现实战斗性。”。

本篇三章重叠,以鼠起兴,反复类比,意思并列,但各有侧重,第一章“无仪”,指外表;第二章“无止(耻)”,指内心;第三章“无礼”,指行为。三章诗重章互足,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意思,这是《诗经》重章的一种类型。

本诗尽情怒斥,通篇感情强烈,语言尖刻,所谓“痛呵之词,几于裂眦”(牛运震《诗志》);每章四句皆押韵,并且二、三句重复,末句又反诘进逼,“意在笔先,一波三折”(陈震《读诗识小录》,既一气贯注,又回流激荡,增强了讽刺的力量与风趣。

参考资料:/view/265981.htm

诗经名句“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意思是:为人却没有道德,不死还有什么意思。

原文:《诗经·鄘风·相鼠》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译文:看那老鼠有张皮,却见有人没威仪。却见有人没威仪,为何还活不倒毙!看那老鼠有牙齿,却见有人无廉耻。却见有人无廉耻,活着不死等何时!看那老鼠有肢体,却见有人不懂礼。却见有人不懂礼,何不赶快就断气!

赏析:

这首诗古有二说:《毛诗序》以为是刺在位者无礼仪,班固《白虎通义·谏诤篇》则认为是“妻谏夫之诗”,此本《鲁诗》说。后一说虽然有何楷、魏源、陈延杰诸家的阐发,但究竟由于所申述的内容与此诗所显露的深恶痛绝的情感不吻合,故为大多数说诗者所不取,而从毛序郑笺之说。

《诗经》中写到“鼠”的有五首(《雨无正》“鼠思泣血”之鼠通癙,未计),除此诗外,其他四首都是直接把鼠作为痛斥或驱赶的对象,确实“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自古而然。而此诗却有所不同,偏偏选中丑陋、狡黠、偷窃成性的老鼠与卫国“在位者”作对比,公然判定那些长着人形而寡廉鲜耻的在位者连老鼠也不如,诗人不仅痛斥,而且还要他们早早死去,以免玷污“人”这个崇高的字眼。

至于所刺的“在位者”是谁,所刺何事,虽曾有过多种说法,但已无法考实,翻开卫国的史册,在位者卑鄙龌龊的勾当太多,如州吁弑兄桓公自立为卫君;宣公强娶太子伋未婚妻为妇;宣公与宣姜合谋杀太子伋;惠公与兄黔牟为争位而开战;懿公好鹤淫乐奢侈;昭伯与后母宣姜乱伦;等等。父子反目,兄弟争立,父淫子妻,子奸父妾,没有一件不是丑恶之极、无耻之尤。

这些在位者确实禽兽不如,禽兽尚且恋群,而他们却是骨肉相残。此篇诗人咬牙切齿,是有感而发。

《诗经选注》曾指出:“《相鼠》一诗就是卫国统治者丑恶行为的总概括,有强烈的现实战斗性。”。

此篇三章重叠,以鼠起兴,反覆类比,意思并列,但各有侧重,第一章“无仪”,指外表;第二章“无止(耻)”,指内心;第三章“无礼”,指行为。三章诗重章互足,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意思,这是《诗经》重章的一种类型。

此诗尽情怒斥,通篇感情强烈,语言尖刻,所谓“痛呵之词,几于裂眦”(牛运震《诗志》);每章四句皆押韵,并且二、三句重复,末句又反诘进逼,“意在笔先,一波三折”(陈震《读诗识小录》,既一气贯注,又回流激荡,增强了讽刺的力量与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