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就一屁股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酒。一举杯干了。
然后,他用筷子敲著酒杯,高声念起一首诗来:“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及时当勉励,岁月不饶人!”“陶潜的诗!”尔康感动的说:“这首诗里最好的两句就是‘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此时此刻,这首诗,真是我们大家的写照呀!”“不错!我也最爱这两句!”箫剑豪放的说,眼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永琪—眼。永琪看看乐康,看看箫剑,一掌拍在箫剑肩上大声说:“兄弟!今天得罪了!请原谅!”
箫剑和永琪,就相观而笑。一场误会,就在“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感觉中,化解了。接下来,大家在洛阳住了一段日子。尔康的伤,逐渐的复原了。紫薇的身子,也完全调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