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诗派对自由体诗在20世纪40年代的再度兴旺起重要作用。他们认为“诗的生命不是格律、词藻、行数之类所可赋予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诗在文字之外,诗在生活之中”。因此,他们的诗便写得十分自由。如亦门的一首《末日》,最短的诗仅一个字,最长的竟达35字。他们也不大讲究文字的雕琢、修饰,而全以饱满的激情撞击人心。绿原的《悲愤的人们》描写人民对国民党统治的愤怒情绪,他从实际生活中提出问题摆在读者面前:自由!自由!自由!
你自由吗?你自由吗,当你在疲乏的梦中被粗鲁的拍门声所惊醒,你自由吗?你自由吗,
当你只敢像鸵鸟似的把头埋在沙里让人打屁股,你自由吗?你自由吗,当你的女儿在冷风中穿着一条裤子,当你(被)裁员的消息骇病了......这些诗句有很强的鼓动性,它的力量则全来源于生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