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文网 - 竹子的诗句 - 你觉得最自恋最狂妄的诗句是什么?

你觉得最自恋最狂妄的诗句是什么?

诗词表达的是诗人的情感,在某些时候,诗人无比?疏狂?,留下许多狂傲的诗词,

下面这十首诗词,岂一个?狂?字了得。

《南陵别儿童入京》

唐?李白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天宝元年,李白42岁,此时他得到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诏书,他异常兴奋,认为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来了。异常兴奋的李白,写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他仰天大笑走出门去,兴奋感慨,我怎么会是长期处在草野之中的人呢?多么得意,多么兴奋。

《不第后赋菊》

唐?黄巢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如果你高考失利,会怎么办?发牢骚,起抱怨。

黄巢高考失利后,写了这首菊花诗:等到秋天时,菊花开了,其它花儿都凋谢了。满天的香气弥漫长安,遍地都如铠甲般的菊花。

诗词君认为,黄巢将自己自比菊花,说的就是:总有一天,我会杀回来的,披上我的铠甲,让整个长安为之颤抖。可真狂!

《鹧鸪天?祖国沉沦感不禁》

近代?秋瑾

祖国沉沦感不禁,闲来海外觅知音。

金瓯已缺总须补,为国牺牲敢惜身!

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甲午战争之后,国家民族衰弱,作为女人的秋瑾,毫不示弱,她勇敢参加革命,走上民族救亡图存之路。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谁说女人不能成为英雄?多么豪迈,多么潇洒。

《满江红?写怀》

宋?岳飞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飞的这份?猖狂?是要踏破?贺兰?,直取匈奴,血洗靖康之耻的猖狂,全篇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是一位抗金将领灵魂深处的怒吼。

《绝命诗》

谭嗣同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是一首绝命诗,是诗人在狱中为自己写就的祭死之诗。?我自横刀?、?肝胆昆仑?,这是何等的慷慨悲壮!谭嗣同虽以身殉法,但那如莽莽昆仑一样的浩然之气,依然警醒着世人。

《梦游天姥吟留别》(节选)

唐?李白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振聋发聩,决绝无比,让人胸胆振奋,气概冲天。

《贺新郎?甚矣吾衰矣》

宋?辛弃疾

甚矣吾衰矣。

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馀几!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

问何物、能令公喜?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

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

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

回首叫、云飞风起。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知我者,二三子。

古人的疏狂我看不见,这我无所谓。最让我恨的是古人看不到我的有多狂。辛弃疾,你真是够了,如此自恋。可是,能做到如此坦荡不羁的人,肯定是心怀磊落的人。

《桃花庵歌》

明?唐寅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别人笑话我太疯癫,我却笑别人看不穿世事。这活生生就是在说:你们这些人,还追求什么功名得禄,看我,活得多么潇洒自在。

《从军行七首?其四》

唐?王昌龄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黄沙万里,频繁的战斗磨穿了守边将士身上的铠甲,而他们壮志不灭,不打败进犯之敌,誓不返回家乡。

不破楼兰终不还?,是身经百战的将士豪壮的誓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鹧鸪天?西都作》

宋?朱敦儒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云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我本是天上管理山水的郎,天性是懒散和疏狂。天帝曾批给我管理风露的诏帛,我也多次上呈留住彩云,借走月亮的奏章。

诗一写就是一万首,酒一饮就是一千杯,不曾正眼看过侯王。就算是在华丽的天宫里做官,我也懒得去,只愿插着梅花醉卧在洛阳中。

连王侯也不放在眼里,就是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