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评价说:"封建的中世纪的终结和现代资本主义纪元的开端,是以一位大人物为标志的,这位人物就是意大利人但丁。”下面是但丁的诗歌,希望对你有帮助。
但丁的诗歌1哈努塞维奇先生
哈努塞维奇先生想要尼娜,但为啥?为啥?
喝醉时他会大发脾气,啜泣。
尼娜笑了。他不好笑吗?
胖乎乎且神经过敏,他有一对大耳朵,
拍打着,一头真实的大象。
一朵深蓝的云停在圣弗朗西科的上空,
当我沿着灰熊峰驾车,
而远远望去,金门大桥那边,波光潋艳。
嘿,很久以前我的死者!嘿,哈努塞维奇!嘿,尼娜!
没人记得你们,没人知道你们。
哈努塞维奇在明斯克[1]附近某地有他的房产。
这地区被布尔什维克所占,因而他住在维尔诺。
年轻时,他妈妈任他尽情玩乐。
他和歌女狂饮,扮成大人物,
会用俄语发电报:“偕女士们抵达,
相遇音乐,三套车,平原。”
签名为:波勃林斯基伯爵。
歌女们。而今我看到她们的缎子衬裙
和黑色蕾丝内裤。乳房,太大,太小,
犯着愁,在镜中触摸它们,延迟的工资。
后来,她们变成医疗列车窗户中的塞斯特莉查[2]
(她们的额头,缠着一块面纱,红十字的记号)。
尼娜对哈努塞维奇并不当真。看,她怎样走路。
她从一边晃到另一边,像个水手。
整年在鞍上,在骑兵团[3]。
她算哪一类可结婚的年轻女士?
你在她身上找到什么,变得如此浪漫的你,
哈努塞维奇?一直装模作样。
可能你爱慕她,带着你的奇想。
而,这是真的,你好笑的耳朵
几乎透明,红色血脉,
晃动,而在你的眼中,几乎一直是,恐惧。
很久很久以前,哈努塞维奇。还有尼娜。
只是一度有,从开始直到世界的尽头。
正是我,近来,履行了结婚典礼。
环绕我的是条纹的、祖母绿眼睛的野兽们,
来自时尚杂志的女士们,失去部落的萨满们,
或者,带着一个神秘微笑,一个严肃的塞斯特莉查,
现身于白云间,援助
但丁的诗歌2我为我的生命哭泣
我为我的生命哭泣,因为,
你去世了,阁下,我爱你胜过我自己,
由于你,我才怀着回乡的希冀。
只有在那里,我才会有乐趣,
如今,我无从指望得到安慰,
任何事都没有这样令我压抑。
唉,死神多么残酷而可恶,
它剥夺了我甜美的意望,
幸福与欢乐,我再无法重见!
只有那个高尚
美艳而尊贵的女郎,
才会赐予我这种神奇的力量。
我被剥夺这种权利,,因而多么痛苦,
我可从来没有这么忧戚和悲伤
我住在遥远的地方,
我活着永不指望健康,
现在他已去世,我也不再回归,
因而我灰心绝望,终日憔悴。
但丁的诗歌3爱神久久抱住我不放
爱神久久抱住我不放,
使我习惯与他的统治,
他的威力以前令我震慑,
如今温柔地占有我的心房。
可是当我失去一切力量,
所有的'精力似随之而逝,
这时我脆弱的心甜蜜无比,
因而脸色也大大地变样。
后来我屈服于爱神的权威,
它使我动心而口吐肺腑之言,
既然出口,就要求女郎垂怜,
希望她赐给我更多的恩惠。
她无论何处见到我,我都痛心,
温顺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但丁的诗歌4葡萄
在园子里的葡萄架下
枝叶交叠之中
在众多的葡萄之中
我看到唯一的那颗葡萄,紫色的绝望
沾满了晶莹欲滴的露水,清晨的露水
但丁的诗歌5虫鸣
天还没有放明,大雨还在继续
虫子拖着长长的声音
咝咝鸣叫,仿佛是一把无形的、痛苦的锯子
反复地切割着雨丝。雨丝断而复连
无言地缝合着虚空的事物
虫鸣悠长、执著
我不知道它的鸣叫,是悲,是喜
对于即将开启的世界,是诅咒,还是赞美
但丁的诗歌6傍晚
傍晚,我们坐着一辆车子
从乡下回来
两旁的田野,开满了灿烂的
油菜花,有如希望的黄金,铺满一地
车子的后面,拖着一股长长的泥灰
模糊而肮脏,有如生活本身、谎言本身
但丁的诗歌7鸟鸣
鸟鸣叫醒了我的窗户
线条、边框、方格,内在的秩序醒来
窗花激动,养育自身的美
光线透窗而入
世界历历在目。房间里,梦、爱与宁静
全都浮动在明净空间里
但丁的诗歌8当一人
当一人在地狱里沉沦
他需要的,不是天堂壮丽的幻景
在眼睛中展开
而是拯救的绳索,哪怕是一根细细的
蛛丝,垂落在他的手中
但丁的诗歌9青青草
青青的草啊
我的心如石盘
清清的井水啊
白白流淌
但丁的诗歌10落日
落日,一头衰老的狮子
从平原上踱步而来
印在沙地上的步履
柔软、轻浮,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力度
热量,也在它虚弱的身子里
渐渐消散
只有黑暗,像老年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
摇晃的草尖之上
它垂下头颅,它的鬃毛
披散成晚霞
它渴,它低着头
饮着长长的地平线,它啜饮着
——那延伸到无穷远处的,无尽的虚空
但丁的诗歌11落叶
我是一个垂暮老人
坐在公园里,拄着遗忘的拐杖
我已不知来路,亦不知去路
我叹息
我的叹息是落叶
无数落叶,每一片都是故乡
但我回不到故乡,回不到一片落叶里
甚至回不到一声叹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