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悦君兮君不知。
看刘向《说苑》中的记载和春秋战国社会情况,很有可能。
阮籍《咏怀诗》其十二∶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夙昔同衾裳。愿为双飞鸟,比翼***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有人说是借讴歌他们对同性爱情的忠贞讽刺司马氏集团作为曹魏臣子的不忠,但和同性恋有关确定无疑。
梁简文帝萧纲《娈童》诗: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袖裁连壁锦,床织细种花。揽裤轻红尘,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怀情非后钓,密爱似前车,定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嗟。
这首诗细腻绮靡,很大程度就因为这首诗萧纲的名声变得一塌糊涂。
刘孝绰《咏小儿采菱诗》:采菱非采菉。日暮且盈舠。踟蹰未敢进。畏欲比残桃。
有一年高考《咏素蝶》就是他写的。“残桃”都出现了,再说他也是萧梁时期的,也是萧氏文学集团的学士,和萧纲关系不浅,基本确定无疑。
刘遵的《繁华应令》: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月曼>脸若桃红。挟弹雕陵下,垂钩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幸承拂枕选,得奉画堂中。金屏障翠帔,蓝帊覆薰笼。本知伤轻薄,含词羞自通。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蛾眉讵须嫉,新妆迎入宫。
此人和萧纲有交集,此诗也被人非议。
吴均《咏少年》:董生唯巧笑,子都信美目。百万市一言,千金买相逐。不道参差菜,谁论窈窕淑。愿言捧绣被,来就越人宿。
语文书上的《与朱元思书》〔其实是《与宋元思书》)就是他写的。此诗先写少年美貌和轻狂,再写不要关雎中的窈窕淑女,只愿和像越人一样的人同眠,同性倾向明显,表达之意大胆。此诗也可作为《越人歌》的佐证。
张翰《周小史诗》∶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尔刑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转侧猗靡,顾盻便妍。和颜善笑,美口善言。
此诗虽只写男色,但结合西晋社会现实,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刘令娴《摘同心栀子赠谢娘因附此诗》: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同心何处恨。栀子最关人。
当时栀子是爱情信物,还是“同心”栀子,所以此诗可能和女同有关。抱歉,对女同的诗了解不多。
另外,有人说《郑风·子衿》是说男同的,不过我没看出来。我知道的暂时只能想起这些了,明清小说中可能还有不少,我在那方面涉猎的少,就不多说了。
这些是大都属于宫体诗盛行的萧梁时期,主流评价一般不高。其实和它们的同性内容可能有很大的关系,唉!其实我个人认为它们还是有可取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