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的第一篇是《牌坊》。在文章中，作者以稚童纯真的目光观察人情世态，用清淡悠远的笔调抒放出震耳欲馈的人性解放的呼声。
《牌坊》借助于含蓄的象征、巧妙的暗示、贴切的比喻,曲折隐约地表现了作品主人公的清苦单调的生活状态和孤寂凄苦的心态,从一个侧面透露出封建礼教扼杀青春、摧残美好的罪恶,对压抑妇女的封建糟粕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发出了振聋发聩的人性解放的呼声。
《文化苦旅》文学价值
集子中的散文把历史的感悟和文化的反思通过创作主体对古迹的访踪、民俗风情的考察和世事的追诘相交融，在历史的探询中，发掘深远的文化内涵，用文化的内力和辐射悟及历史的深层蕴藏。对一些能激发灵感、发人思索的话题，作者都精心研讨丰富的典故史料，用促膝谈心、信手拈来的方式旁征博引，从容道来，引人入胜。
如有对中华文化史上一场浩劫的深思(《道士塔》)，有对中华文明和古代文人高贵品格的景仰(《莫高窟》)，有对古老民俗的探寻(《贵池傩》)，有对封建礼教对女性戕害的控诉(《牌坊》)…… 作者遨游江山，探幽历史，引发遐思，抒写感情，文章中奔涌着追慕文明的激情，闪耀着思想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