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艾依河舒缓地穿城而过,银川恬美如诗.
“干了一辈子水利,在宁夏历史上没见过构思这么巧、工程这么大、参与部门这么多、用途这么广的干沟.”年近古稀的老水利专家雷韦锁说.
雷韦锁叹为观止的“沟”,是正在建设中的自永宁唐徕渠永家湖退水闸至第三排水沟入黄河口的河西总排水干沟.这条穿越永宁县、兴庆区、金凤区、贺兰县、平罗县、惠农区的130多公里长的干沟,明年春天全部竣工后,将被正式冠以“艾依河”的芳名.
这是宁夏历史上别具一格的河.她突破传统的农耕文化,注入了生机盎然的现代文明因子,在造福子孙万代的波光灵韵中向历史诉说……
水,造福宁夏.水,亦忧亦患.面对新世纪的重大考题,自治区党委、政府远见卓识科学决策
古老的母亲河钟灵塞上,千年农耕文明因水而兴.
宁夏引黄灌溉历史悠久,秦渠、汉渠、汉延渠、唐徕渠、美利渠、七星渠等阡陌纵横,春种秋收、趋利避害中,宁夏人民积累了丰富的治水、用水、管水经验.
水,造福宁夏.但是水,也给宁夏人民带来了忧患和尴尬.
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银川平原的人民头上.银川市“天然屏障”贺兰山,因山势陡峭,植被稀疏,山体裸露,沟道繁密,山洪瞬时即发,毁坝吞村,暴戾恣睢.1853年至今的100多年里,贺兰山发生洪灾无数.近十多年,尽管“导、滞、泄”城市防洪体系初步具备,但明显存在“上拦不足,中滞不够,下泄不畅”的先天不足.
自流灌溉虽得天独厚,但由于自古以来沿袭“重灌轻排”传统,造成湖泊、沼泽、盐碱、荒滩星罗棋布,水蒸发了,留下盐碱祸害.据统计,引黄灌区60%%的农田程度不同地遭受盐渍化危害.